楼涧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问:“搞什么啊,你查户口啊?”
楼二叔刚要反驳,看了一眼对面的楼涧,眼睛都绿了:“我的妈呀,谁把你亲成这样?”
说完了,自己也不相信似的,忽然笑了。
楼涧无语地看着他,问:“李清和有什么问题吗?”
楼二叔笑得停不下来,倏地一下子收住了,一本正经:“李清和跟她姐姐的关系怎么样?”
楼涧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干嘛,她俩关系怎样还轮得到你关心?到底怎么回事?”
楼二叔朝他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起身回书房睡觉去了。
楼涧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拿手机给景一渭发消息:你注意一下李清和跟李清言关系怎么样。
很快: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二叔今天这么问我。
景一渭叼着牙刷看了一眼外边的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回:我回来的时候,我妈问我是不是我的嘴是不是被二渭舔了。
—猫的舌头有倒刺吧,舔一下就直接出血了。
—这也跟出血差不多了,你居然还咬人。
楼涧想到这里就一阵不好意思,情到深处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是自己怎么觉得舒服怎么来,也没注意到景一渭都在吸冷气。
—你还不睡?
景一渭洗了把脸看到这个,发过去一句话:想你想得睡不着。
—滚你妈的。
景一渭看着楼涧发过来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
他的男朋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能温柔一下。
翌日,楼涧回学校的时候被景一渭追问李家那俩姐妹又怎么了,楼涧自己也不知道,摇着头说:“最重要的是他挺反常的,他居然跟我说劝李清言跟徐晨舒分手,你说奇不奇怪?”
景一渭惊讶溢于言表:“什么?劝他们分手?”
楼涧刚要说话,一眼看到景一渭还有点肿的嘴唇,皱着眉小声道:“我真的咬出血了吗?怎么还是肿的?”
景一渭闻言叹了口气:“别提了。”
楼涧心提了起来:“真的?那,我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景一渭摇摇头,道:“你还真的是开过光的嘴,昨天你一说,今早上我就被二渭舔了,疼死我了,这次是真的出血了。”
楼涧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徐落明和陈赋予正进门,一听这边这么热闹,跑过来一看,就看到了景一渭那通红的嘴唇,立马都惊了。
徐落明:“我靠你这口红什么色号啊?好好看诶。”
陈赋予:“班长你是有毒吧,那明显是被亲的啊哈哈哈哈哈!”
景一渭郁闷地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陈赋予嘴快了:“老项以前也跟你一样呀……”
周围安静了下来。
潘浩很是冷静道:“来来来,话筒递给你,讲讲你们的故事。”
项浩宇刚进门,闻言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胡竣然非常上道:“来告诉我们大家,为什么你被人亲肿嘴的时候会被老陈看见呢?”
高复纯装模作样道:“马萨嘎,不会是你做的吧?”
一群戏精开始表演,沈静睁大眼睛道:“说不定就是呢,老陈啊,知道什么叫做死于话多嘛?”
徐落明摆摆手:“诶诶诶人家一对儿招你们惹你们了!干嘛呢针对人家!”
潘浩:“就是,人家在宿舍里秀个恩爱还不行了?你们这些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嫉妒!”
沈静:“说得好像你不是单身狗哦?”
项浩宇一脸懵逼:“什么玩意儿?”
陈赋予逃回了自己位置上再也不说话了,景一渭撑着头快笑死了。
那边潘浩给项浩宇科普了一下刚刚的事情,项浩宇脸色一变,一手一个把人戳回了位置上。
楼涧看着大家终于散了,凑过去小声道:“你看,没事了。”
景一渭饶有兴致道:“来来来,继续。”
楼涧想了想刚刚讲到哪里了,然后一脸沉稳:“啊,我还说,他自己上学那会儿都不知道谈了多少女朋友,肯定不会因为早恋的事劝分手的,所以我就很奇怪了。”
景一渭沉思几秒,问:“咋,那是李清言比徐晨舒大吗?”
楼涧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我也比你大啊。”
“不是……”
景一渭抓住了重点,“这难道不就又回到了我们之前说的那个问题吗?你说徐家和李家可能之前有过交情,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两家的孩子结婚难道不是令人很高兴的事吗?或许徐晨舒跟李清言已经有过娃娃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