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中午就没吃,我担心你饿坏了。”
徐晨舒伸出手搂住她的身子:“你还有我。”
李清言闻言,眼眶又红了。她回手搂住他,紧紧地:“我只有你了。”
徐晨舒松开了她一点,低下头,亲上了她。
李清言没有拒绝,这是他们只见的第一次亲吻,开始时只不过是浅尝,之后却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徐晨舒把她推倒的时候,李清言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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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的第二天,李清言又被请到了警局。
李清言已经冷静了很多,情绪也被安抚得很好。
这天晚上,从警局出来后,她住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当晚,她给景一渭发消息:我妈妈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景一渭秒回:怎么样?
李清言:我妈妈是溺死的。
景一渭:什么意思?在家里被溺死的?
—我看到的是我妈妈在倒在厕所里,头发湿了,洗脸池里有水,可能是在洗脸池里边溺死的。
—也就是说,有人把她按在洗脸池里,才把她溺死了?
—可能是,而且在门口有那个男人的脚印,只有那个男的进来过,他们还说,在厕所的门把手上边检查到了那个男的的指纹。还有,我到家的时候,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明显是在找钱。我看了我妈存钱的地方,现金全被拿走了。
—你怀疑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谁非得杀了我妈不可?!
那边的景一渭看她这语气不对劲,连忙转移话题:你现在好点了吧?
—好多了。
没多久她又发过来一句:我说那天为什么我妈把我支走,叫我出去玩,原来是要跟那个男的见面。我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会出去的。
景一渭看了难受,回了一句:别想了,也不是你的错。
景一渭这边跟他说完了,立马给楼涧打call。楼涧似乎在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才接了。
“干嘛?”
景一渭直捣黄龙:“我现在要跟你说李清言妈妈的事。”
楼涧立马精神了起来:“你说。”
景一渭把李清言的那些话转述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看?”
楼涧的重点偏了:“奇了怪了,她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亲爱的小楼涧,请你现在关注一下重点号码?”
楼涧立马正经了起来:“所以,那个男人进了屋之后,可能是什么没有谈拢,所以跟上次一样,把李清言的妈妈拖进了厕所,这回狠了心了,在洗手池里淹死了她,之后,他翻乱了屋子,把现金全部拿走了,门口自己的脚印也没顾上,就自己跑了?还被邻居看到了?”
景一渭轻笑:“你什么意思?”
楼涧嗤笑一声:“你觉得那个男的是不怕死了吗?杀人,偷钱,怎么还不懂得伪装一下,就这么走了?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景一渭轻轻说:“那你说,这么明显,谁都知道谁是凶手,你还怀疑什么?或许,还是说,你觉得还有别的凶手?”
楼涧静默了片刻,景一渭听他不说话了,问:“怎么了?”
楼涧一边看着草稿纸上的演算步骤,一边拉回了自己的思绪,轻轻问出声:“你动情了吧。”
景一渭闻言,轻轻拧眉,语气不由得重了起来:“什么叫动情?”
楼涧把手机换了一边:“嗯,你没有。后天胡竣然约在他家涮羊肉,去不去?”
景一渭闷闷地说了一句:“不去。”
“晚了,已经说好了都去,我不是来问你意见的,是来告诉你的。明天早上去他家。”
景一渭明显是被他那一句话给膈应了,放下手机许久还没回过神来。
楼涧挂了电话,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见他二叔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沉思,不由得好奇:“你想什么呢?小情人?”
楼二叔怒嗔:“说什么呢。我在想,附近发生的那起杀人案。”
“你都知道啦?”楼涧大吃一惊,“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她之前被绑架啦?”
楼二叔猛地看向他,问:“就是她?是她死了?可是我听说是个妇女啊。”
楼涧:“……啊,是她女儿被绑架了。”
楼二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楼涧尿都要出来了,这才猛地起身:“我去看看。”
楼涧愣愣地看着他出门,摇头:“也不知道看什么去了。”
吕书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走啦?正好今天米不够了,嘻嘻。”
还没进厕所的楼涧:“……”
嘻嘻这个词,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
今天晚上,李清言自一次被叫去了警局。
这次,审问的人开门见山:“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