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刃语无伦次的解释,他呆了一会儿,喃喃道:“没事,你再多亲亲。”
白刃:“……”
苍澜说:“我啃了你一晚上,你亲我一口而已,已经很轻了。”
白刃:“……”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发展?
他摸了摸头,左看看右看看想着说些什么,这么一晃眼就看到木栅栏外面,自家老爹老妈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光那么打眼一看就能感觉出一股浓浓的……兴师问罪的气势。
白刃莫名就觉得屁股疼——小时候他犯熊的时候可没少挨他们的打,打的都是屁股,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正这时候,白枫涵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蓦然一声大吼:“白刃你个小兔崽子快出来开门!”
白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老爸的威严顷刻间在心里觉醒,他下意识一跃下了树,快步跑出去就开门了。
苍澜伸出一只手,想说些什么,“唉……等等……”
可惜为时已晚,白刃已经先一步打开了栅栏,笼罩里面的结界瞬间消失,露出了里面的一切。
“喔嚯!”
白枫涵和林雅顿时被惊的倒退三步,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儿子。
苍澜不忍直视的侧过了头。
都说了让你等等了……
白刃尚还不知他爸妈这么惊讶干嘛呢,他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顿时就被胸口的青紫印记晃花了眼。
“唉,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昨天苍澜给他的那件红色凤凰纹袖袍,这么一遮掩也就看不到了,可也仅止于胸口锁骨,脖颈和脸上的印记还是明晃晃的印在那里。
林雅附在白枫涵耳边,悄声道:“昨晚战况够激烈啊……”
白枫涵抬头看看树上衣衫整齐看不出异样的苍澜,也和她咬耳朵,“看来……儿子是在下边那个……”
林雅遗憾的嘀咕一句:“可不是么,我还以为他那熊样,还能争取一下在上边的。”
白枫涵冷嗤,“行了吧,他现在还能活着就是个奇迹了,调戏了人家反被人家压了,活该他!”
白刃:“……”
别以为我听不到,我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解释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他索性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伸手往里引了引,“进来说吧。”
正要转身往里走,却没想腰上一阵酸痛感传来,疼得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恍惚想起来昨晚一直维持着一个上半身前倾的奇怪姿势睡了一晚上,不仅腰酸,腿和手臂也酸酸的,屁股也因为在硬木树干上坐了一晚上而不太舒服,刚刚跑的太急一时没来得及察觉,这会儿就像是齐上阵一样,酸疼得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他一边揉着腰一边往里走,却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疑惑的回头一看,顿时懵逼。
白枫涵和林雅正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见他看过来,林雅捂着嘴唇干咳一声,“那个……儿子啊,别怪我说你,你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我记得我上次还有看过保养那里的药,我给你买点吧,毕竟那个地方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白刃:“……”
白刃脸色涨的通红,他捂着脸羞愧的喊了一声:“妈!你误会了,我们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做!”
白枫涵叹气,“唉,这孩子,还死不承认呢,我们都是过来人,哪有不清楚的。”
白刃:“……”
这是越解释越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眼看自家团团都要羞愧到手足无措了,苍澜终于好心的从树上跃了下来,摸了摸白刃的头发,柔声道:“乖,去洗下脸。”
白刃恍恍惚惚的跟着他的话做,刚走到池边,猛一看到水池里那张布满青紫印记的脸,饱受打击的心灵再一次遭受猛烈暴击,“噗”的一声化成只滚圆团子,一路滚进了池子里。
苍澜:“……”
林雅:“……”
白枫涵:“……”
白枫涵:“……不是……那只团子是谁?我儿子呢?”
林雅摸了摸肚子,一脸恍惚,“我原来以为我生了个半妖儿子,没想到我生了只毛绒绒的团子。”
想了想,她又说:“……挺可爱的。”
白枫涵:“……”
真是强大的神经。
不过儿子本来就不同寻常,再不同寻常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白枫涵很快就接受了事实,并且心安理得的继续当团子他爹。
那边团子去泡澡了,这边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苍澜看了眼池子,挥手设了个小结界,这才看向门外的两人,淡淡道:“两位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他听不到。”
白枫涵整了整脸色,道:“昨晚犬子冒犯了,实在不好意思。”
苍澜一脸淡定,“无碍。”
死不承认喝醉了,太丢人!
林雅羞愧的说:“小白他昨晚没让您烦扰吧?”
苍澜继续淡定:“他很好。”
死不承认抱着团团啃汤喝,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