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忽见姚丽华远远得朝我们招手,高声叫道:“风哥,水寒哥,坐海盗船去吧?”
用探询的目光看向陈风,他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然后,他朝我笑了笑:“谢了,萧少。”
“没什么,这是补偿。”我目视前方,有意淡然回答。
12、
当我在悠闲得度过周末之后,方把手机打开。
两分钟内,我深深得体会到自己的卓绝远见。
若不是索性关机拔掉电池板,我该被多少人骚扰啊?
顺带提供秘诀一条:若全然不欲被找到,电池一定要卸掉,这才可能人间蒸发。
给我打电话的人多如狗毛。
最多的是吴强,杜宇还算克制,不过是十五个。
之后就是一些零零散散,有熟悉的狐朋狗友,有见过几面的点头之交,还有——
这倒让我头皮发麻了,老伯也打过一个电话。
难不成是对我的做法有意见了?
我哪敢怠慢,赶紧回拨回去。
老伯在古老的电话接通声音的第二声便接了起来:“你在哪?”
我老老实实得回答,在自己家。
周一大早,我让陈风先把我送回家,再去吴强公司。
说好了他一天课程结束,会来接我过“乐春院”吃饭。
老伯沉吟了数秒,道:“你这次闹出的动静不小,连我都知道了。”
那个“罗爵士”真的份量如此重?
幸好老伯的口气不似怪罪。
我忙赔笑:“这不能怨我,陈风太有您老人家的真传了,那脾气,我能力有限,阻止不了核爆啊。”
“我不是找你算账的,”老伯在笑,我几乎都能看到他因为笑而折叠起来的鱼尾纹了,“你这两天找个时间回来一趟吧。”
我傻眼,这两天?
“你叫我作抱窝的母鸡,这小鸡都快孵出来了,你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