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游戏!”男人肆意落拓的大笑,仿佛进行着一场狂欢。
周围还躺着一圈青铜圣斗士,若不是场中人不同,几乎和那天别无二致。此时的白兰不得不赞一声他极富感染力,沦落成配角的水门神色复杂:不是的,即使在夺走一些人的生命之后,他也从没认为这是游戏。
水门不问白兰为什么会跟来,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行了。”大晚上的别出来吓人了,就算意大利的人口比不上天朝,他们还在国界线上呢。
要是白兰知道水门怎么想的绝对会噎死,还好他没有读心术。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白兰仅睁着一只眼荡漾的说,无害的紧。
水门知道白兰这自称的‘救命恩人’究竟有多水,也不点破,不过是口头上的便宜罢了。
“没想到还会见到你。”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白兰似乎刚想起来一样,跟着水门走了几步,才不急不缓的恍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看。
“波风水门。”水门做着手里的事,没回头。
“哦~水门酱。”
酱你个头!
水门将火边的食物递给白兰,没有任何作料平白无奇的烤肉串在了随手捡来的树枝上,很寒酸,从白兰的眼光看起来也不是很干净,却曾是水门最常吃的东西。
不过,随性而至的白兰空手而来,又‘运动’了一番,倒是饿了。饿了也就没什么好挑的,他感兴趣的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很礼貌。
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声线清澈纯良,坐在地上的白兰像是宴会上不谙世事的富家少爷,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就这么欺骗着你的感知,反倒是习惯了野外生活的水门透着股让人侧目的气质,像猎豹。天知道他绝对不是绑架犯。
水门心里想着别的事,和白兰又不熟,一时无话。只是在白兰吃饱了之后,灭了火,跳上了树杈,皎洁的月光能让他看清周围。
白兰也前后脚的跟了过来,本来无事的树杈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而微微下弯。
“听水门酱的名字应该是日本人吧,这个发色是天生的?”白兰找到了好玩的东西,跟水门挤在一处。
水门含糊的应了声,这是个复杂的问题,解释起来很麻烦。
“有意思。”他伸手想要抓抓水门的头发,看看是不是真的,好像水门会骗他一样。
白兰是那种当他粘人时,也总想着支配别人,不着痕迹,让人无语又发不出火的类型。
水门不温不火,抬手把他挡了回去。
白兰轻笑,耸了耸肩,有点可惜但大部分都是无所谓叹了一声。
这人果然是个无趣的人。
所以调戏失败的白兰,把一切都归功于水门太无趣。
白兰把世上的一切都看做是游戏,倒是比黄濑还不羁。作为一个人,他优秀于绝大部分,现在以及未来。
“你要去希腊!?”
第二天一早,水门一阵气闷。
“当然,这么好玩的事。”白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自己,“我可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好吧,他摊上事了。
即使是圣斗士,绝大部分也是以物攻见长,白兰没有碰过钉子,自信的很。水门到嘴边拒绝的话变成了叹息,说了也不会听,他何必浪费口舌。
水门没义务照顾他,任性不狷野心满满却得天独厚的白兰也不在乎。
他们萍水相逢,却要结伴去世人眼中世上最危险的地方——圣域。自我武装,独立于世,即便标榜正义,亦被世人不容。对于未知,人们总是害怕的。世人还没单纯到如圣域脚下的村民,盲目的信仰着。
知道这个评价,白兰还自己郁闷不满了好久,倒是可怜了水门的耳朵。
“呐,我不可怕吗?”
“我可是很厉害的,嗯。”
“那些人真没眼光,我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好好知道知道,让我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哼哼,太让人失望了。”
一会纯然一会危险,或者是话里有话,对什么都不在意凭兴而动,这份恣意也变成了可怕,这么的,不合群。
“你还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水门把水递给他,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哦呀,米酱如果想说的话,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哦,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是不会和别人说的。”白兰笑的贼兮兮的。
自来熟是个很霸凌的属性,白兰的伪装色会让人自顾放松警惕多加关照,却会因为他一个迫人的眼神就低下头颅,很适合做首领。
水门摇头,弯唇,“不用,我没什么需要抱怨的。”
白兰一顿,别别嘴。
水门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到,回头对白兰说:“对了,你最好不要这么叫我。”
“什么?米酱。”白兰做迷糊状。
水门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装的。白兰笑的一脸了然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知道。水门却只是想到黄濑因此而有可能出现的脸色,觉得好笑。
基地——
“大哥,开战吧!”
“泽田……”
“如果去敌人的基地的话,不仅能回到过去,还能得到一些关于骸的线索。而且,或许还能搞清楚关于那个非73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