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觞人在哪?”
“回禀阁主,右手转弯第一间。”
“把人吊好了!”
“是!”
黑衣人下手没轻没重,他将麻绳绕过刘钦的脖颈,在身上绕来绕去五花大绑起来。期间碰到刘钦的痛楚,使得後者哇哇大叫。
“大胆小人!嗷!痛,痛,痛!”
黑衣人是南宫尚手下的死士,不管谁是皇帝老儿谁是皇亲国戚,只认准南宫尚这个阁主一人,所以任凭怎麽叫唤都不停手。将人绑好自後,一把扛在肩头,飞身上了房梁,三下两下就把人掉在了房梁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南宫尚!你个畜生!”被垂直吊著的感觉更是糟糕,本就疼得岔气的五脏六腑好像是错位了一样,更要命的是貌似断了脊椎,软绵绵地却不得不挺起来,疼得要命。刘钦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朝著南宫尚离去的背影大喊,可背影无动於衷,一眨眼就消失在眼前。只剩下一个跟哑巴似的黑衣人目不转睛地看著他。
刘钦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南宫尚也不管後头刘钦这麽叫唤,急急忙忙去看暖觞,是,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暖觞。这几日的分离,如隔三秋,让他心如刀割。
作家的话:
最近这两天接了个死活,真的很忙,备课录课两头转。所以如果更新的慢了,请见谅~
☆、(11鲜币)章四
章四:
暖觞没有多大问题,只是因为终於安全心情放松下来才发现过度劳累,眼前一黑,就栽在床上。外面的打斗他没听见,只是细微地听见南宫尚的声音,顿觉安心,也便睡了。
纵使身累,心也累,可说他贱也好,说他爱太深不值得也好,南宫尚会来、懂得悔改,他已经很开心了。这约莫於他老好人的脾气有关吧,不为自己,只想著别人,就算是在一段情爱里,在没有谁先爱上谁的分别下,还是选择多付出一点、多爱一点、多相信一些。
南宫尚是第一时间赶到的。
看著床上暖觞浅眠的身躯,不禁皱眉,恨自己怎麽就这麽轻易地放手了呢?不是个东西!
暖觞气色很不好,洁白的一张脸,眼底是青灰色,满是憔悴。南宫尚这才想起什麽,喊道:“幻影!”
少顷,幻影进屋,听凭南宫尚吩咐。
“去找镇上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是。”
“一刻钟。”
幻影立马退下,轻功一起便消失得不见踪影。而南宫尚郁结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他再次走到床边,伸出带著因练武而磨出厚厚茧子的手掌,轻轻摩挲著暖觞的眉头。
在那里有著和南宫尚一样的郁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以後不会了……”南宫尚说得分外温柔,眼里竟能柔出水来,怕是这份温柔他今生是不会再交付给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