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咯,哎,哎,哎,骞,你可别走啊!听我说,你是我内人,噢不,我是你内人。呸呸呸,也不对,你是我爱人,这总行了吧!”
男子停下了脚步,转头低声和已经进了屋子的南宫烈交谈了几句,南宫烈依旧大著声道:
“担心你就留著吗,心别这麽硬阿!”
男子摇摇头,又低语了几句。
“好好好,你放心,我保证,这总行了吧,一直以来不都挺好的吗。好好好,你快放宽心。”一直以来,给暖觞以刚正不阿老好人形象的老阁主现在正变成一只大型犬类,匍匐在男子身上,好生安慰。男子再次瞪了他一眼,去了内屋。
老阁主赶忙奔出来,吩咐了一个侍童做些上好的佳肴了款待款待他们,热情得很。暖觞歪歪嘴,有些不置可否,突然想到了那个叫杨骞的男子。哦,对了,他也姓杨啊!
气氛在老阁主的活络下,热烈得很,暖觞很快放弃了思考,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个人,黎儿怎麽不见了?
☆、章廿十五
章廿十五:
南宫烈带著两人去他们的大宅子四下逛逛,果真如第一感觉一般,景外有景,别有洞天。沙漠里能活得如此,暖觞觉得,要是他是老阁主,也不愿再回去了吧!
边走边看,暖觞还未见到黎儿的身影,想想和老阁主也不熟,便和沈逸风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先去转转。南宫烈听了,立即附和,要找个小童给暖觞带带路,暖觞谢绝了好意,先行退下。至於沈逸风,如若他没看错的话,必是有要事和老阁主详谈,而这事儿是他所不能知道的。於是他很识相地让出了空间。
沈逸风何时知道老阁主没死?南宫尚是否又知道这儿的一切?暖觞摇摇头,毕竟这与他无关,南宫家的家务事就由他们自己去解决,现在的情况不也来的安生嘛?而他自己,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事,等著他一一解决。
且说这边。
南宫烈勾搭著沈逸风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活脱脱的忘年交。“阿风,你本事还真不小,你看这事儿有眉目了吗?”
“那是,我怎麽说一年多了,觉也没怎麽睡,整天就在给你这位义父大人支招呢!”
“那就是有戏咯!有戏我就放心了,不然骞心里肯定不好受呢!当年我给过他保证,到现在还没兑现,全都指望你了!”
“行行行,义父大人你也别给我打哈哈,尽夸我!想我沈逸风何许人也啊,大情圣呐,这事儿我看准成了。最近还真颇有些眉目。”
“哦?说来听听!”南宫烈显示出明显的兴趣,挑著眉问道。
“……”
“……”
话声渐渐小了下去,只能听到南宫烈豪爽的笑声,心情大好的样子,看来他是不用愁了。这麽多年来,这步棋总算走到了该走的地方。
“哦,对了,前些日子,那家夥又上我这儿来找你,不过这次倒没跟我们上演全武行,就是要我见到你马上让你去见他。”
“呵呵,那家夥这麽快就等不及了,还跟我装冰山呢!”沈逸风旋即愉悦无比,想来一向受苦受难的都是他,现在奴隶翻身把歌唱,不整死你个大魔头,我就不叫沈逸风。
“也对啊,你和那家夥到底有什麽渊源,每次都要杀了你的模样,这会子,见不到你了,又像要自杀的样子。得,你以後可让他别来这儿找了,骞每次看到心他里都挺不爽的,我可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模样。”
“老头,你还真是浪漫,都老夫老妻了,搞的还是小年轻的一套!”沈逸风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