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修:“等下煎了它!”
蛋:“……”
新婚之夜就在鸡飞狗跳中度过。事后,白承修抱着流光,敲敲他怀中的蛋壳,立刻引来流光惊悚的阻拦:“别敲得太厉害了,破了怎么办……”
“……”白承修不爽,“哪有那么容易就破的?”
流光挪了挪身子:“修修……这里好热,床上位子太小,今晚你去躺椅上睡行不行?”
白承修:“……”
他终于发现:身边这个人的心思,永远也不可能完全放在自己身上了。
白承修紧紧地抱着流光,亲吻着他的头发,心中泛起一种叫做委屈的情绪:“流光,你和我保证,以后不能为了这个东西忽略我……”
流光:“修修……我不会忽略你的……”
白承修心中稍微安稳:“嗯……”
流光:“你今晚去躺椅上睡行不行?”
白承修:“……”
“我不!”一个人大喊,“这东西休想把我从床上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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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生出来九九八十一天后,流光床上(注:前白承修床上)。
夜半人静时,蛋的外壳突然发出轻微的声响,把流光从睡梦中惊醒。
蛋壳的表皮有着一道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伴随着里面“啄啄啄”的声响。
流光呆愣地望着怀里的蛋,竟然忘记了出声。
“咔嚓”一声,蛋壳的顶端破裂,一个小小的鸟嘴露了出来。
流光回神,叫道:“修修……修修……”
几乎是立刻的,躺椅上有了点动静,接着一个人影来到床上,和流光一起望着床上的蛋。
“啄啄啄”的声响继续着,蛋壳的顶部终于被完全顶破,流光往里面看去,只见一只全身*的鸟婴蜷缩在里面,发出轻微的叫唤。
白承修:“……”
果然……生了一只鸟。
流光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激动,把里面扑棱着翅膀的鸟抱出来:“找汗巾擦擦啊……快点……”
白承修连忙四处找干净的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