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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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词,我不禁也笑了,把手覆在腰间的那大手上,捏了捏又抓了抓,“……明明才求婚。”连结婚都不算,怎么能说老夫老妻了,“再说,真到老了,你该嫌弃我没姿色了。”即便现在,我也自知跟他比起来的话,我根本连他十分之一都不到。

肩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我惊喘了声,那始作俑者讨好地舔了起来,连发飙的机会都不给我,就传来闷闷的声音,“要是你先嫌弃我怎么办?”

“噗哧。”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怎么可能呢?”真到了那地步,必定是有诸多原因,必不是我本意。

肩头仍被舔着,也许是我的错觉,感觉那舔舐的味道改变了,有点暧昧和……色=情。不安地摇了摇肩想摆托,“别……闹,泡一下要睡了。”明天还有工作。

“我想抱你。”身后的人此时忽然挺了挺腰,方才没发现的变化,此时却如烧红了的铁柱,顶得后臀一热灼疼。身体本能地抖了下,喉处想拒绝,却只有:“唔……嗯。”的细而腻的鼻音。

“我想抱你。”男人继续纠缠,也不做别的,就是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用那磁性微哑的声音唤着,“我想抱你……”

忍无可忍,我蓦然坐直,然后一个狠狠地翻身,整个人面对面地压在男人的身上,那双深邃而总带着勾魂夺魄眸子一下子撞进了我的影子,我看到里头的欲=望,以及倒影里自己的动情。

想都没想,我俯首就咬了下去,是真咬,就咬那性感得叫人生恼的唇上,咬出了铁腥之后,又很心疼地舔了起来,“……唔……”

二人都发出了声音,是性感的,是魅惑的,是妩媚而诚实的。

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醉得一塌糊涂。

“……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怀里。”一吻接一吻,二人一阵疯狂吸吮纠缠之后,此时额头抵着额头互喘着,而吸了几大口空气,我微眯着双眼,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叫自己都羞涩的话。何某人听了,也笑了,那性感的唇往两边扬起,那么媚的一个笑容,秒杀一切活物,包括我。

屁股被用力一揉,某人眼里蹦着火花,“难道不是我先被这里吸干榨死?”话落,只觉得后处一涩一热,我知道他做了什么,也知道里面的异物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也许是热水泡的,我觉得自己脸红一定不是因为害羞,至少这么劝诫自己。

于是,我手一滑下腹处,用力一抓又松了力,“这里会把人弄死的。”明明就像烧红的铁,此时又涨了一圈,我不由得低下头看去,双眼都要突出来了,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花居然曾经容得下这么个……巨铁。

简直不可思义。

“小妖精……”被捏住弱点的男人手一提,捏着我的下巴抬了起来,他轻啃了一口我的鼻尖,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的气息也紊乱而粗重了,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我得意地把下巴一扬,“既然我是妖精,把你吸干榨净也理所当然。”说着手力一紧,就捏着那根处,根处是最粗的,有种巨树的错觉。

  ☆、第101章 我……还是很紧张

生活,是美好的,只要身边陪着的那位是自己在意的,而又是那么在意自己的人,便是最幸运的,天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比这般更幸福美好了。

我的幸福,来自这个男人,他高大挺拔伟岸就像个英雄,却又时不时为达目要而不择手段地小人行为;聪明睿智得好似圣贤,却又有时幼稚孩子气;冷峻无情又温柔似水情专如一。

何晋鹏。

每一回念起的名字,都能让我心跳加速而又血液澎湃。

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连名字,连一切都这么深入我的骨髓无法拔除剔去。

腰一紧,出神恍惚的我木然地抬首,迎上的是一双充满力量的眸子,还有那低沉而有力的语话,“有我在。”他说,用眼神来安抚我的紧张与不安,即便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一切有他。

点了点头,我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不管是那飘远的思绪,还是即将发生无法预知之事而忐忑的心情。

不就、不就是……父母见父母嘛,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不紧张,“我……还是紧张。”如果,他们不合打起来怎么办?之前好容易的努力,会不会付之一炬?

何晋鹏却笑了,脸上的神情有点儿坏坏的,“我有一方法能让你不紧张。”他诱惑的口吻,明明听着那么可疑,我还是傻呼呼地问:“什么方法?”

扬唇一笑,“你亲我一下就一定不会记得紧张了。”某人说得那个笃定,而我一手拍过去怒瞪他,“你个死流氓,都什么时候了还调戏我!”

某流氓一脸委屈,“亲我一下哪里流氓哪里算调戏了你见过老婆亲自己老公会被说成调戏的吗?”还那么的理直气壮,忍不住白他一眼。

却在此时,酒家大包厢的门却忽然开了,我转了回头过去,看到的是个服务生,但里头的人正好都往这边看,所以……还没反应过来,身后被人一推,就跨了进去。

“……哎呀,来了?”先回过神来的,反而是坐里头的我的母亲,我下意识地点头唤人,“妈……”

“哎。”应声的,却是两个人,而那两位也不知怎的还坐到了一块,两人相互瞅一眼就都往我这里盯,我又改口,“妈,妈妈,您们都来了?”

说话间,还是被身旁的男人推着往前走的,紧张是的确没了,这下只剩害怕了。

两位女士高傲地点了点头,一致不开口说话。倒是爷爷奶奶那边,见到牵在我左边的小家伙,完全就无视了我们,直朝小家伙招手,“宝宝过来爷爷奶奶这边来……”

那诱哄的口气,满是溺爱。小家伙仰首看我,得到我点首之后,才颠啊颠地过去了。而我父亲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走过去,把在座的长辈都一一唤了个遍,才乖乖地坐下来。倒是何晋鹏口气冷酷,连坐下来都落落大方,情绪似乎不受半分影响。

方才被何流氓调戏散去的紧张,一下子又上来了。坐下来连腿都不禁地抖动着,以此来分散自己的紧张,只觉得膝盖上的手一热,被覆在了那温热的掌心里。我转头,身边的男人朝我温和一笑,那是安抚。

这一顿饭,十多个人,都是最亲最近最重要的家人,尽管吃得我心惊胆战的,倒底还是相安无事地结束了,出乎意料的平静。

虽然,我还是看出了父母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不乐意的,比如家势我们家就比不上何家,在面子上他二老多少有些介怀;另外,也许是猜出了我们二人的强弱,他们大概觉得‘娶媳妇’变成了‘嫁儿子’很是叫他们郁闷,导致晚上原本要到何家本宅借住一晚的打算也临时改变了,母亲拉下脸要到我们那里住。

“好啊,爸妈还有陈伯就到我们家住吧。”我答应得很爽快,生怕几人住到何家晚上一言不和闹出什么大事来。而且我也不是特别想在本家过夜,总是被那帮何家人笑话。

其实,我也想让二老认识认识我们现在的家,让他们明白,我们现在是过日子,并不是在闹腾,想让他们彻底放心他们的儿子其实跟别人并没有不同,一样会找人做伴,一样会有个温馨的家,一样会过得很幸福美满。

何妈妈对于这个结果面上很明显的有些不高兴,但他们的儿子没有说话,他们也没好再说什么。

车子开动之后,我终于把疑惑问出来了,“难道你早预料到今天爸妈要过来住,所以特意开了这大车?”出门时我就好奇了,一向只开那银白奔驰那车的何晋鹏,今天出门开的却是另外一台黑色大家伙。

车库里一共有三两车,还有一火红的跑车,我问过何晋鹏,那么骚包的车居然也买。他白我一眼,说那车是大哥送的,他可一次都没有开过。

听了我小声疑惑,开车的男人只是朝我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回到家伙,父亲与陈伯很大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我给泡的工夫茶,母亲一点也不生份地把屋子里里外外参观了个仔细,看她的神色,应该属于……还算满意?

我就像被老师检查布置作业的学生一样,紧张而僵硬地立在父亲身边,等着母亲各种检查时的表情变化,等着母亲坐了回沙发上,一边捏着我泡的茶,一边问得很肃然,“平时,这卫生都谁做?”

一听,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难道是哪里卫生没做好?

心里想着哪里出了问题,一边老实回答,“先前不忙的时候都是我做,最近忙,都是他做的。每周家政来打扫除一回。”

“嗯。”母亲只一声,捏着杯很优雅地饮喝了口,把杯离口又问:“平时,谁负责接孩子?”

“……都是他开车载我接送的,也有我太忙时,他一个人去。”也有那么一两次我打车去接。

“厨房挺干净的,平日不怎么做饭吧。”母亲接过我重新为她斟的茶,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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