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颜梓岳心中正瑞瑞,抬头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到“锦陵园”门口,就是贵宾室所在的那个庭院!他忘了走回沐清霖的房间有一条捷径就是直接穿过这个院子到达他们房间所在的院落,不用走外廊,这样可以节省好多时间。
刚想开口阻止已经来不及,沐清霖已经先他一步跨进了院子,与此同时贵宾室的门恰巧开了,只见里面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里的描金玉扇“哗”地一声甩开,脸上眉飞色舞,嘴角掩不住笑意,活脱脱一副三月里扇扇子——满面春风的模样,心情似乎非常好,甚至都没有发现院子里多了他们两人,直接从院子的侧门出去了。
这不是他那皇帝侄儿是谁?
好巧不巧,还真给碰上了!不过还好,宫主貌似已经回去了。颜梓岳心中刚舒了口气,房内却又走出另一个人,一袭白衣胜雪,满头青丝如墨,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便能轻易地夺去别人的目光,掠去人们的心魂。
那不是沐清霖心尖上的人儿是谁?
天啊……还真是被逮了个正着!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沐清霖,那脸色……如今只能兴庆皇帝走得快了,不然他真不知能不能护得住这驾!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南王向来识时务,懂情形,二话不说转身向后,溜之大吉。
“赵兄。”看着从房间内走出,魂不守舍,一脸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赵东篱,沐清霖强压着火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呃……沐兄,你怎么在这里?”某人很明显还没发觉眼前的人不对劲,因为从逐日宫回来后,沐清霖似乎一直保持着这副阴郁得犹如暴雨前夕的乌云般的脸色。
“他是谁?”话一出口不只是赵东篱,沐清霖也有些错愕,不知怎地竟脱口而出了,他本来不屑问的。
“我的一个朋友。”赵东篱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勾起嘴角,抬起头来笑道:“相好的。”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咬伤的唇,轻声抽气道:“嘶……怎么个个都跟狗一样爱咬人。
沐清霖眯起了眼眸,目光落到了他被咬伤的下唇上,俊脸瞬间覆上了寒霜,锐利的眼神犹如冰刃似要将那硬生生处戳出一个洞来:“呵……你的相好还真不少。”
“那是,我堂堂魔宫宫主啊……你做什么?”赵东篱正得意,手腕却突然被那人紧紧扣住,力气之大,感觉骨头都要给他捏碎。正想甩开,那人竟直接封住了他的内力,顺便点了他身上好几个大穴,身体一下子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下一刻却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心中一惊,赶紧叫道:“沐清霖你……喂,你放我下来,喂,死木头放老子下来……”
赵东篱吵闹不休,沐清霖置若罔闻,抱着他径直往他们的房间走去,抬脚踹开房门,又转头踢上,门闩落下,又转身往床边走去。
“不是吧?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喂啊……”赵东篱脸上闪过一抹惧色,才刚开口就已经被男人狠狠地丢到了床上,脑袋正好磕到床头,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唔,好痛!你发什么疯?”
男人照旧没有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直接甩掉身上的外袍,压了上来,乌云盖顶,分外沉重。赵东篱猛地睁大眼睛,想闪躲已经来不及,那人已经扣住了他的脑袋,眼见那双性感的薄唇越来越近,稍稍一动便能碰到,奇迹却发生了,沐清霖停了下来,他居然停了下来!像是猛然想起什么,突然将他从床上扯了起,力气大得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给他拉脱臼了。
赵东篱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高兴,身体便被人一转,脑袋已经被按到了床边的水盆里。里边的水是他走前让下人备好洗脸用的,当时没料到皇帝会突然过来寻他,那盆水便一直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动。
“唔……咳咳……唔你奉开呕……”赵东篱奋力挣扎可惜沐清霖的力气太大,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反而喝了不少水还被水呛到,早就语不着调了,只能一个劲地狂咳:“咳咳咳……咳咳咳唔……”
眼见就要憋不住气了,沐清霖才大发慈悲松开了脑后的桎梏,赵东篱猛地将头甩自盆中甩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空气,但是气管进了不少水,不一会儿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沐清霖没有丝毫心软,马上又将他甩回到床上,赵东篱气结,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沐清霖,我劝你马上停手,否则唔……”不想他的警告不只没有让沐清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还不待他说完便压了上来将他的唇堵上。
“唔……放咳……你个疯子啊痛!”赵东篱挣扎不休,但是他内力已经受封,力气跟沐清霖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矮了一大截,比鸡蛋碰石头还不自量力。那人根本就不是在吻他而是在咬他,原本就受伤了的那处更是被他的利齿折磨出血,流进了嘴里,鼻间和口腔一阵腥甜,赵东篱痛得眼泪直流,眼睛一红,也张口也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
晚上有事就先写到这里,小小一更,明天继续,望大家见谅、
39醋海翻波
赵东篱痛得眼泪直流,眼睛一红,也张口也咬了上去。沐清霖吃痛,唇也给他咬出了血,闷哼一声,皱了皱眉头伸手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巴,将舌头刺了进去。
“唔唔……你个混……嗯唔!”下巴被捏得生疼,嘴巴被堵死根本发不出声音,沐清霖的舌头在他口内肆意搜刮,然后缠住他的舌头不放。挣扎了一会儿,赵东篱身上实在是使不出力气了,便干脆不再反抗,张着嘴任由那人在他口里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