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丫环跟管事及一干家丁是看的目眦欲裂,真恨不得窜上去踩这糊涂知县两脚,还要正正经经踩在那张大饼脸上!
管事给年长的大丫环使个眼色,大丫环立时站出来扬声说刘家这是污告,说罢跪到大堂中间王掌柜之后,按程序自报了姓名再着重说明当时情况。
管事跟大丫环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刘家可以事后收拾没必要在公堂上分个胜负,可不想这知县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点都不再乎大丫环的公证说明反而让刘家污告大丫环与王掌柜同流合污。
把个大丫环气的目瞪口呆。说实在话,她活了这么也自认比平常女子见多识广了,可这么奇葩的知县她还真没见过!
王掌柜上公堂的事闹大了,连王家其余人都赶了来,一听事情经过立时跑上公堂说不是王掌柜之错,而是他媳妇亲戚自作主张等云云,着重就是不要牵连他王家,一切错都是这姓易的女人跟她不知明的亲戚。
知县脑中闪过一条消息,听说新来的知府也姓易……这想法也就一闪根本没放心上,堂下已经够热闹了可不想在宅子里被大丫环甩巴掌的女人也带了家人赶来,一跪到堂上就哭诉易云淑对她的虐待,还纵容她亲戚行凶,她还没消肿的脸就是证据。
易云淑气乐了。
冬阳被这吵吵囔囔的大堂给吵的头疼。
糊涂知县随着女子的指看向冬阳,当下一拍沉木,喝道:“堂下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冬阳犹豫下来到大堂中间站定。
知县又是一拍,大喝:“大胆狂徒,见了本官还不跪?!”
冬阳皱眉,这要是正经堂审正经审案,冬阳跪了也就跪了,毕竟他没有品级,在堂审上他跪下的不是知县也不是主审官,而是代表法律的正义,法律由皇上拟定也可以说是跪的皇上。可这堂审别说正经几乎可以说是堂乌龙剧,他虽没品级可也是正经的知府夫人,若真跪了那不只是打他自己的脸也是打易云卿的脸。
“这事是污陷,知县大人该好好审。”
冬阳的好言相劝糊涂知县根本没听进去,只纠结冬阳不跪是甩他脸面的事上去了。用来肃静的沉木差点被拍烂:“来人!给我拿下,压着他跪!”
衙役要动,管事带家丁围了上来:“放肆!退下!”家丁一脸凶悍的盯着扑上来的衙役,大有若敢动他们就反扑的情势。
知县气的大动肝炎,沉木都砸了出去,没砸中人可却刚巧砸到一人脚边。没看沉木被砸到哪时,知县指着冬阳一干人等大怒道:“你们这等狂徒,最好给本官老实点跪下,否则。哼哼。”
被沉木砸到脚边的人捡起代表公堂肃静的沉木,抬起眼,一张俊逸非凡的脸让旁边注意的人几乎都看呆。风神俊秀的身姿态从人群中踏出,薄唇轻启。
“‘哼哼’,你待如何‘哼哼’?”
62收拾糊涂知县
冬阳扭头,眼神愕然。
易云淑一脸激动。
堂下少妇、女子脸带羞色。
糊涂知县上下打量眼易云卿,指道:“堂下何人?可知擅闯公堂是要打板子?”好在糊涂知县还没糊涂到底,至少看出易云卿的不凡没有脑袋发热口出狂言。
好不易挤进人群的知府衙役闻言,怒指知县:“放肆!还不快来见过知府大人?”
知府?福洲知府?!
身穿府城衙役的官差骗不了人,堂下看热闹的百姓哄的炸开,糊涂知县忙滚下来献媚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