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粉雕玉塑的半大男孩,一个三岁半,一个才两岁不到,婴儿肥的脸依昔可以找到易云淑的影子。
易云淑笑着对两儿子道:“来,叫小伯伯。”‘伯母’两字不即冬阳听了会别扭连易云淑说着也别扭,干脆随了易云卿辈份叫伯伯,前面加个‘小’字也算全了礼数。
闻言,两男孩子上前拜下乖巧的叫了小伯伯,乌溜溜的眼珠子中是好奇可礼数却是没落下一分,可见易云淑把孩子教的极好。
冬阳见着两个粉团子也欢喜,当下从丫环手中拿了两精致荷包塞两小家伙手中。
大的没伸手要,拿眼望向易云淑。小的见大的不要,也没伸手。
冬阳抬眼。
易云淑直乐的呵呵笑,对两儿子摆手道:“拿着拿着,你大伯伯跟小伯伯可不是个小气的。”想当初这两人不显山不露水的甩手就是二百两银票可着实吓了她一跳。
两小家伙乖巧的接了荷包回到易云淑身边,等待下一步指示。易云淑笑着摸了两儿子一把,让奶娘抱了去玩儿,回头问老太爷跟大老爷可安康,得知安康建在后又眼泪直扑扑的往下掉。
冬阳尽量精简挑好的说了些,可还是把易云淑惹的哭成了兔子眼。
痛痛快快的哭了把,易云淑舒畅多了,擦了眼泪问眼前:“大嫂,您跟大哥怎么也在福洲?”
冬阳挑的精简说,可也太精简了,只说易云卿参军回来尔后接了他们出温泉洞府,老太爷大老爷等都身体健康,现一家身居京城易云卿是天子近臣新任福洲知府这些还没来得及说,正待张口解释他是跟易云卿上任,门外却非快跑来一身穿鲜艳衣饰的女人,态度恶劣居傲直指着易云淑。
“夫人你看你做的好事!”看着易云淑又指着冬阳,更为厉声道:“你这不知打哪来的亲戚打了知县的亲舅子,这会知县找老爷麻烦把老爹给绑了!”
易云淑一惊。
冬阳蹙蹙眉。
两大丫环却是个护主的,当下窜上去就是几巴掌打的这女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年龄稍长一点的大丫环一脸杀气还重重的踢了脚,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打懵的女人怨恨的看眼冬阳再看眼无动于衷的易云淑,心内冷笑下,爬起来恶狠狠道:“你们等着!”尔后毫不留恋的跑了出去。
冬阳看向易云淑。
易云淑凄苦一笑:“这是老爷商行上的朋友的女儿,合作的代价就是娶他的女儿,当初对方是想让老爷休了我再娶,可老爷坚决不同意,对方退而其次让老爷抬了进门为妾。”为了巴上对方让老爷休她,王家其余分支当初差点把她逼死,好在她挺了过来。“虽是妾但在这宅子里她跟平妻也没两样,她言语不当的过错还请大嫂……”
跟在旁边的大丫环打断易云淑话,笑语晏晏道:“姑奶奶,姑爷被衙门提了去,奴婢觉着还是先去衙门把姑爷救出来再说其它也不迟。”一个狐媚子妾室,还是一个上赶着给人做妾的女人,她配得到她家主子的原谅?
另一丫环也配合的虚扶冬阳把,道:“少夫人,奴婢觉着还是尽快去看看为好,免得不长眼的伤着姑爷。”
冬阳听着起了身。他虽低调不太爱摆身份的款,可有时摆摆能省很多事时,他也不见意摆摆。
易云淑狐疑看下这主仆三人,暂时还没弄明白这唱的是哪出。
两大丫环到是催了把,一行赶到县衙正撞上糊涂酒肉知县颠倒黑白强审王掌柜的□部份。
王掌柜跪在案下脸憋的通红,一半是气刘家颠倒黑白的说法;另一半是气这刘家勾结知县欺人太甚!什么叫交了定金转卖店铺?他根本没意思转卖也根本没收钱!什么叫收了钱上门要契书时他不由分说把人打出去?反悔说没收钱?要不是刘家派些二流子上门不由分说就打砸,他们会先动手?!
管事让一干家丁护着冬阳跟易云淑穿过一干凑热闹的百姓来到审案的大堂,擦的干净透亮又宽敝的衙门大堂,对面挂着‘明镜高悬’正气凛然的四字,如果主案后的知县能更正气更正派腰身挺直些而不是一脸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空架子,将更衬这大堂的浩然正气。
冬阳瞧这糊涂知县审案几乎看的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