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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个词对于别人来讲也许很特别,像神圣不可侵犯一样,可在军队却并不这么重要,在血刺军团更是!
一年到头没休过假的刺儿们很想家,跟上面打报告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日期排了不是排才获得批准。当然,这个假是千辛万苦批下来了,可万一有任务,一个电话你又得连夜赶回来,所以大多人还是没有提出休假,而是天天窝在基地里享受难得的假期。
再当然啦,有些家里急着抱孙的,在父母连连轰炸下还是服从这个不可抗拒的命令,跟班长打报告,层层上报获得批准,便在战友的调侃中打包飞去。
一班作为新来血刺的兵,被明确标示了:今年你们别想回家全部值班这样的命令,所以无聊的刺儿们就成群结队的在房里玩起扑克牌。
“梁子,会不会玩?”今天是大年三十,老班长他们值班,傅青带着一伙人跑十三号房,扬扬手里的纸牌。
梁上君看着那牌迟疑了下,为难的讲:“我不是很会玩。”
“没关系,我们教你。”挥挥手,几个跟班把门关了迅速占地,找位置坐。
四人搬凳子的搬凳子,坐床上的坐床上,没一点儿客气。
傅青坐凳子上就讲起规矩来。“这东西是四个人玩的,梁子你手生,看我们玩几盘再换人怎么样?”
班长发话了,哪有不行之理?梁上君搓搓手,瞅着牌点头。“全听班长的。”他可是个兵,会服从组织的。
听着这么乖巧的话,傅青与郑澜他们很是欣慰,想着这将军叫他当文书没错,总算有所长进了。
梁上君坐在一边看得认真,几局下来就大志知道他们的技术,唇角隐隐挂着笑。“班长,你们这又不赌钱,玩着有什么意思?”
“操,你小子可别忘了你什么身份,还想赌?被将军知道不剥你层皮才怪。”傅青睨了他一眼,扯着嘴讲完就把手里几张牌都丢出去。“青一色,连子,你们输了!”
“为什么我每局牌都输?梁子,你来!”萧白输火了,啪得扔下牌找帮手,自己挪到一边让出位置。
梁上君早就手庠了,自然很乐意接手。“班长,我们不赌钱,玩点别的怎么样?”眼睛狡黠的一转,四人瞧着心里都道没好事,可又死扛着。这牌是他们闹着要玩的,怎么也不能说玩不起吧?
“你想怎么玩?”傅青扬眉,让他开赌注。十三号就是有点牛逼,不过他刚才都说他不会玩,就算他再聪明,光刚才这几局牌,他就不信他能牛逼到天上去。
嘿嘿……梁上君挑唇一笑,眼睛里亮着光芒。“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脱完就跑外面阳台上大吼将军是变态。怎么样?”
你丫的才是变态!四人无语,不敢对将军放肆。这小子简直就是欠教训!
“不说将军是变态也行,那就说自己是变态。”梁上君闲闲的讲,说着有点蔑视的望着他们,下巴抬得高高的。
他妈的,他们不信一定会输。三个毕竟是热血男儿,哪经得起他激?脑袋一热便迎下这场比生死还要大的赌注。
哼,你们准备脱衣服吧!拿到牌,纵横赌场十几载的梁上君在心里奸笑的想。
“红心顺子,你们几个脱!”
“黑桃深水炸弹,没牌了,你们脱!”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J,最后一张老A。脱!”“脱脱!!!”
梁上君的牌几乎是三下出完,通常只要一轮到他出牌就会出个精光。三几个没两下就脱得只剩裤钗,再脱下去可就不文明了,所以要跑到外面去大喊将军是变态?或者自己是变态?大等冬天的他们穿着个大裤钗,不管说谁他们都更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