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明娘娘所指。」
「听闻皇上近日只召宠那番邦女子。」
「妹妹不清楚。」
「呵呵,言贵人本来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现在怕是连皇上的脸都忘了。言贵人好像生了小公主後便未曾侍寝?」
言贵人不言,目中却露出恨怨。她知道皇上的心从来没有放在任何人身上,被召寝的,能得龙种的,都是皇上刻意计算过。可惜为什麽自己生出来的却是女儿?而这个贱人的却是儿子?为什麽皇上就不愿再给她机会?为什麽在女儿出生後就不再召寝,是因为腻了?
「哼,你说皇上怎会被那妖女迷惑?万一那个番邦女子得了龙种,那岂不有辱大兴血脉?」宁妃慢慢走向凉亭坐下。
「宁妃娘娘息怒,妹妹想皇上只是想尝鲜,过一段时间便会好了。」言贵人言不由衷地回应著。
「言贵人此言差矣,要知皇上本来为人就比较冷淡,从来未曾独宠於谁,连续召唤侍寝,那也是前所未有之事。难道妹妹你就不担心?」
「担心又如何?我们又能做什麽?」
「哼,言贵人好豁达啊!既然只得一名公主的言贵人都不担心,做姐姐的更加不用担心了。」
「姐姐是什麽意思?不论是子是女都是皇上的种。」言贵人忿恨的道。
「本宫又没说什麽,只是说事实而已。」
这贱女人,以为替皇上生了个儿子就了不起?皇上不也很久没有召宠?你妒嫉那番邦女子,是怕她爬上你的头上来吧!
「好了,言妹妹,本宫也不是想说什麽,就是想你去探望那新来的人,看看她有没有什麽欠缺而已。」
「既然姐姐想知,何不自己亲身去探看?」
贱人,想迫我做丑人?要是有什麽事情好将责任推落我身上?现在皇上那麽宠她,此人是万万碰不得。想要后位的人不止你一个,我才不会抹黑自己,弄脏自己的手。
「岂有此理,妹妹知否你现身在宫中就必须跟著宫中规矩做事?区区一个贵人,你竟敢如此嚣张?」
「宁妃娘娘,妹妹怎说也是贵人,不是奴才!如果没别的事本宫告退。」言贵人转头便领著自己的奴才离去。
作家的话: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看著言贵人拂袖而去,宁妃怒火中烧,一手折下一朵花,用力地掉在地上。
「娘娘息怒,言贵人在宫内久了,自然有点气炎及看法,倒不如找些新入宫的贵人答应埋手?那番邦女子虽受宠,但皇上至今仍未加封,至今还是贡品身份,要处理不难。」张公公一脸谄谀。
「那个自以为是的贵人,她凭什麽那样嚣张?待本宫将来坐上后位,你看我让不让她安乐。」
宁妃想离去时却不小心踏上了那刚折下的花,差点儿滑倒,幸好身旁的公公扶著才不致於跌倒地上。
「是那个奴才负责打扫这里?」宁妃心中已忿怒万分,正想找人出气,也不理会花儿是自己折下,出口便抓人来负责。
古清泉一直在角落扫地,详细对话他听不清楚,但他隐约听到那两个女人在吵架。其中一个娘娘走後,正想另外一个怎麽不快点走?怎料一个公公却突然怒气冲冲地跑来抓他,半拉半拖地拉他在宁妃面前跪下,还一脚踹在他背後,痛得他差点连午饭都吐出来。
「你这个贱奴,你是如何清理杂草落叶?本宫是千金之躯,有任何闪失你担当得起?」狠厉无比的眼神像要将古清泉千刀万剐。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古清泉怕得脚软手震,只知道一味地求饶,这也是他唯一认知的生存之道。
「饶命?偷懒的人无资格和本宫求饶。来人,给他二十大板,看他再敢不敢偷懒?」宁妃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离去,奴才在她眼中只是一条狗,他们的死活她从不关心。
「娘娘,娘娘饶命,小的不敢,小的真的不敢……不要……」古清泉被拉往刑房,只能眼巴巴看著宁妃离去。
刑房是一个又暗又湿的地下牢,由於空气长年不流通,加上受刑的人流出的血汗,甚至失禁的尿液,整个刑房有种难闻的臭气。进入刑房,古清泉已经怕得走不动,整个人给两个高大的太监拖著走。耳边听到的都是求饶声,尖叫声或是一些微弱的呻吟声。古清泉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到了地狱,拖著他的人是牛头马面。
正在失神中,古清泉给人推在一处木架上,双手被挷在两旁,整个人伏在木架上,双脚拉开,臀部被架子抬高。
「拍─」
「拍─」
「拍─」
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打在身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古清泉痛得大叫,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
每一下的板子都让他以为自己的内脏被打得移位,骨头也「咯咯」作响。臀部剧痛像要裂开,每打一下,他都眼前一黑。打了十下左右,古清泉连叫的气力都没有,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发出闷哼声。他感到自己裤子湿了,不知是到底是失禁了还是皮破了流血。到最後他实在坚持不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他昏倒前一刻,他在心里祈求这些心狠手辣的人千万不要突然做好人替他治伤,要是被发现了他是个「假太监」,那就不是捱板子这麽简单。
当他再次张开眼睛时,他吐了一口气;眼前是个熟识的环境,是他住的小木屋;看来老天爷还未完全放弃他!
作家的话: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