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郡爷府的大公子……好男风?”
杜千吾:“好像是……”
祁越:“难道你就没认出他来么?”
杜千吾挠墙:“当时不是醉了嘛,连我亲爹估计都辨认困难,更别提那只见过几次面的冷脸怪了。”
“然后你把人给睡了?”祁越阴测测道。
“呃,应该是睡了吧……因为第二天感觉精神倍儿爽,那褥子上还有些血迹……”杜千吾面色微红道。
小溪:“那那个大公子什么反应?哭着抱着你求负责?”
杜千吾扶额:“哪有那么狗血,那家伙第二天早上根本没了踪影。”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祁越分分钟在挑刺儿。
杜千吾满面愁容:“因为第二天下午那家伙就跑到我们家门口,把我叫出来,一脸严肃地跟我说,我睡了他,要对他负责……”
祁越、小溪:“我的下巴在哪里?!”
这事儿发展的可真是没逻辑啊!堂堂郡爷府的大公子竟然会在男.妓馆里被一个嫖.客给睡了?!事后还跑到人嫖.客家门口满脸女王地让人负责?!这大公子……应该不只是冷脸怪吧……他这明明是整个人都很怪啊!
说了半天,小溪还不知道人大公子的名字呢,他开口问:“哎,这个奇葩男叫什么名字啊?”
祁越忽而对他笑了笑,“这个奇葩男,名字叫何欢。”
小溪:“……”
你们真的确定这货是大公子?而不是什么大姑娘、大小姐么……
“千吾,你躲在我这儿也没办法啊,人家郡爷大公子权大势大,要是想找一个人不还是易如反掌么?你怎么不跑远点儿啊?”
“哎,你不懂,这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是战术,嗯,是战术。”
“但是我怎么觉得最危险的地儿应该是你们都尉府啊,怎么不待在那儿?”
“咳咳,我前面说了呀,家里有娘亲逼着相亲,外面又有那冷脸怪在堵着,我要是待在家里,指不定得折寿多少年呢!跑来这多好,还能呼吸些新鲜空气,最重要的,还不是因为人家想你了嘛!”说着,杜千吾害羞地扭了扭手,给祁越抛了个媚眼儿。
祁越满脸黑线地瞪他,“正常点儿,我媳妇儿还在这儿呢,你小子太嚣张了。”
杜千吾哼了声,翻身朝里,不再理会这讨厌的两人。
祁越拉着小溪出了侧卧,来到卧室里,自己坐在木凳上,腿上坐着小溪。
小溪有些无奈:“旁边不就有凳子么?干嘛要坐你身上?”
祁越义正言辞:“凳子凉,我是怕冻着你。”
小溪:“……这都春天快一个月了好吧?哪有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