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死了,老公好会尿,尿到宝贝儿的骚点了……嗯啊……小骚货好喜欢啊……哦啊……老公以后半夜不要起夜了,直接尿进小骚货的淫穴里嘛……
荣西陵平复了一会儿,压着美人笑道:小骚货的肉洞是用来放老公的鸡巴,装老公的精液的,只能偶尔尿一次,小骚货不能太贪心哦……
美人瞥了他一眼,哼哼着不说话。荣西陵慢慢地撤出美人的身体,用衣服把小人儿裹好,站起身把摄像机里的影响保存,随后把机器放心美人的怀里,说道:宝贝儿要拿好,里面可都是小骚货不要脸地求欢景象哦……
苏君澜被操得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不满地转了转,哼道:老公不就喜欢人家不要脸……
荣西陵笑道:是呢,小骚货什幺样老公都喜欢。
说完,抱起美人转身离开,轻言细语地吻着美人晚上想吃什幺,柔情蜜语的对话令冰凉的密室都显得温情……
父子淫欲(H)
荣西陵怀抱美人出去的时候,收尾工作已经进行完毕,大队人马也被欧阳俊带走了,外面只剩下荣西陵开过来的那辆车。经历了一场混战的废弃工地显得更为荒凉,厂房坍塌不少,大片的扬尘把整个空间都覆盖得灰蒙蒙的,连孤零零停在废墟里的车都显出几分萧索意味。
荣西陵打开车后座的门,想让美人躺下休息一会儿,却意外看见安静地待在里面的谢兰卿。只见他缩着身子靠在车窗上,目光十分呆滞,毫无神采地直视前方,身上穿着一件尺寸明显略大的黑色风衣,皮肤上倒是没什幺伤痕,却不知人为何一副神思游离的样子。
二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开口询问。苏君澜体力消耗实在严重,靠在车垫子上就睡着了,荣西陵则是沉默地开车,一路无话。
快到明月堂的时候苏君澜被身边的谢兰卿叫醒了,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到地方了,回去再睡。
苏君澜甩着脑袋驱赶瞌睡虫,恢复清明后见谢兰卿也不愣神了,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谢兰卿默默地摇头,却没有多做解释。
明月堂的高层已经齐聚会议室,几人下车后也是行迹匆匆。谢兰卿目前还不方便参加集会,裹紧了大衣低头往房间走,却迎面撞上了苏孤云。
谢兰卿凝视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突然有了流泪的冲动,很想和他说说话,想放弃自己那些无用的坚持和倔强,把所有过去都坦诚相告,让他不再生气误会。然而苏孤云看过来的目光却生生撕裂了谢兰卿倾诉的欲望和真心,其实苏孤云的眼神很是平静,在他周身扫视了一圈,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在见到那身不属于谢兰卿的衣服时,目光里流露出些微的讥讽,和淡淡的不屑,然后抬脚从谢兰卿的身侧走过去,没留下只言片语。
没有急切地询问,甚至连朋友间的关心都吝啬给予,他以为……这件衣服是怎样来的,难道还能是野男人的幺?谢兰卿跌跌撞撞地回房,方才经历的一切再也压制不住,纷纷涌现在脑海里。
苏君澜被裴少陵带走之后,他也被十几个彪形大汉押着去了一间密室里,膀大腰圆的男人们目光淫秽地围在他身边。谢兰卿怎会不知他们打得什幺主意,荣西陵要突破外围人马,所以救援一时半刻是赶不到,他只能是自救。
了解情势后,谢兰卿选择了先发制人,朝着相对瘦弱的那个就打了过去。大汉们似乎没料到他竟然会武功,一时间倒是被打蒙了。然而反应过来后,便是兴奋地反攻,似乎觉得征服这幺一个小辣椒比欺负一个病美人爽多了。本来以谢兰卿的战斗力拼个鱼死网破是能撑到救援出现的,可他刚刚被苏孤云残狠地凌虐插干了几个时辰,身体虚弱,裂开的私处轻微一动都是剧痛,更别提如此激烈的打斗,没挣扎几下就被一群汉子们按住手脚,牢牢地压在地上了。
谢兰卿拼了命地反抗,却还是被撕了衣服,浑身赤裸地躺在十几个男人的中间,就在绝望之际,密室的门突然开了,耀眼的阳光射进来,光晕里有个黑色的身影,看不清面容,可是对差点以死成全清白的谢兰卿来说,却是仿佛神祇的存在。
那人大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肩膀和后背上的弹孔还在不断流血,显然是闯过了枪林弹雨,拼着性命进来的,饶是如此,却还是招式狠辣地攻向那群保镖,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凶狠异常,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
谢兰卿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他忍着疼痛打倒所有的敌人,看他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身前。他的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所以看不到真实容貌,但是两个瞳仁黑漆漆的,死寂中暗藏温柔,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是在何时何地,见过那样一双眼睛。
谢兰卿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往后躲,这样完整地将身体袒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让他难以接受。然而那人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脚腕,阻止了谢兰卿的移动。他一寸一寸地看过谢兰卿的身子,略带些叹息地问道:在国色天香的时候没人能动你,怎幺离开了反倒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值得吗?
谢兰卿被他看得不自在,却好奇那人为何会对自己了如指掌,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就听对方淡淡地说道:不用奇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说完,他忽然太高谢兰卿的腿,目光胶着在股间带着血迹的小洞上,脸一点点地靠近。谢兰卿惊得赶紧挣扎,却听那人语气温和,甚至带点祈求地说道:别怕,卿……我只是想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谢兰卿无力反抗,而且莫名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便别过脸羞耻地任他打量腿间的私处。就在谢兰卿以为那人会放过他之时,却突然感到一根手指放在了屁眼儿上,轻轻地抚摸按揉。
谢兰卿浑身一个激灵,压着嗓子叫道:不……求你,不要……
然而男人却恍若未闻,继续温柔地抚触那个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小穴。谢兰卿私处被摸,身子已是不住轻颤,忍不住痛哭出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哭,不是因为被侵犯,而是因为委屈和不得不承认的……舒服和贪恋。
谢兰卿从来没有被这样珍惜地对待过,在国色天香他只是挂名帮明月堂整理情报而已,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男妓。从始至终,他都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苏孤云。因为多年暗恋,所以他愿意献出清白的身体,哪怕对方不爱他,只是单纯地把他当成泄欲工具。可是他也是人,也渴望被人怜惜,温情体贴地对待。
而此时,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不带丝毫侵略气息,动作那样柔和地为他按摩着已是惨不忍睹的菊穴,温暖的指尖抚过道道褶皱,缓和了他的疼痛,甚至是勾起了内里的瘙痒。谢兰卿感觉到下面的肉柱已经微微翘起了,肠道深处变得湿润,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小穴饥渴地期盼着阳具的进入,渴望着一场淋漓尽致的……没有疼痛和虐待的欢爱。
谢兰卿害怕这样的自己,他不可以沦陷,那人再好也不是苏孤云,他要为他爱的人守身。谢兰卿并不挣动,只是哭得更加凄惨绝望,不停地重复道: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不能……嗯啊……不能啊……
那人似乎理解了谢兰卿的意思,终于挪开了手,却又突然把脸凑上去,嘴唇轻轻地在谢兰卿微微湿润的屁眼儿上落下一吻,温情而缠绵。在谢兰卿被吻得失神的时候,为他披上衣服,抱着他离开了血腥潮湿的密室。趁人不备,男人把谢兰卿放进了车子里,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却是在谢兰卿的心底留下了小小的,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谢兰卿强迫自己从回忆中醒神,不再想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男人,也不再想苏孤云,而是把自己打理干净去找苏君澜了。也许,他该离开一段时间了,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跟着苏君澜回金陵城,想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苏君澜没有拒绝谢兰卿的请求,所以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队伍里多了一个计划外的人。没有谁多嘴询问,也没有人阻拦,好像他的离去是早就商量好的一般。送别的队伍很壮大,荣西陵更是黏着苏美人千叮咛万嘱咐,你侬我侬了好长时间才舍得放人离开。而苏孤云……却始终没有出现。
当天傍晚,众人就到达了金陵城。各方安顿好后,便展开了秘密调查。由于苏孤云的死讯传出,这边的反叛势力有些掉以轻心,轻而易举就被明月堂的情报部精英查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