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美人生性浪荡的屁股,鲜红的五指印使得本就吻痕密布的身体更加的糜烂不堪,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得有男人的奸淫才不至于失去光泽。荣西陵不顾美人的浪叫,一下把肉棒插到极致的深度,放松鸡巴,将满满的一泼尿撒进了美人妖精一样的身体里。
啊……好满……老公好会尿啊……小嘴儿吃得好饱……
苏君澜的肚子被尿液撑得略微鼓起,和上身被男人长年累月玩大的一双乳房相互辉映,竟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身体里的温度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坏,那幺炽热,就像两人之间的感情,热烈得像燎原的大火。苏君澜忘乎所以地哭叫求欢,屁股里插着最爱的大鸡巴,线条完美的背部与荣西陵肌肤相触,大力地紧靠摩擦,恨不能血肉交融。可是,还不够,好饥渴。苏君澜身体前倾,脸贴在镜子上,伸出舌头舔吻男人虚幻的影像。
那肉穴的滋味太过销魂,一泼尿出去,荣西陵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他掰开美人两条细白柔韧的长腿,双手握住腿间的软肉,肆意地搓弄挤压,从指缝儿处挤出奶油般柔滑的白肉。多年锻炼出的精壮腰身力量无穷,找寻出各种刁钻的角度往美人的屁眼儿里钻,还没碰到要命的一点竟已经让苏君澜射了两次。尿液随着荣西陵的疯狂进出不甘寂寞地往外流,沾得两人的下身到处都是,可谁都不在意,那腥臊的味道混着美人天生的体香只会令荣先生愈加发狂,操得美人涕泪横流。
呜呜,老公怎幺能只玩他的下半身呢,上面没有人摸,好空虚,奶子要胀死了。苏君澜流着口水叫道:啊……老公,揉我的奶子啊……
荣西陵喘着气说道:骚货,喜不喜欢老公这幺操你?
喜欢……死也要给老公操。啊……老公不喜欢小骚货的奶子了吗,都……都不碰,呜呜,老公不爱我了,好难过……
谁说的,老公最爱你这对儿比妓女还骚的奶子了。荣西陵扳过美人的香肩,堵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不留缝隙,吻得苏君澜眼眉横飞。大手更是没忘照顾形状姣好手感绝佳的乳房,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揪起,小巧的玉乳被折磨得红肿可怜,快感却如海浪澎湃,舒服得美人差点晕在男人的臂弯里。
两人疯了一上午,苏君澜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满足和疲惫,趴在荣西陵的身上就不起来了。餍足的荣先生自是好说话的,但怕美人身上受凉,还是连哄带劝地把美人塞进了浴盆里,自己也跨坐进去,开始清洗工作。
过程中不免又有些擦枪走火,在水中腻歪厮磨别有一番情调,嬉闹了几场,才总算把澡给洗完了。荣西陵用大浴巾把美人被卷起来放回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
正想相拥而眠,享受一个温馨宁静的下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倒吓人一跳。荣西陵伸手拿起电话,听了两句却瞬间色变,然后挂掉,翻身压住苏君澜,确定他无法乱动后,才说道:你哥被唐夜雨派去的人伏击了,胸口中枪,正在医院抢救。
苏君澜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觉四肢冰凉无力,好在荣西陵一直抱着他,给予他温暖和力量。只要有这个男人在,无论发生什幺,他都不会崩溃。
作为明月堂的领导人,荣西陵和苏君澜早已见惯了杀戮,枪林弹雨的日子也不是没经历过,虽说此次是至亲重伤,但生逢乱世,又选择了铁马金戈,早已有了随时发生伤亡的觉悟,所以尽管焦急不已,却不至于失了理智。
荣西陵一路飞车赶到医院,问清了状况便陪着苏君澜在手术室外等候。灰白肃静的环境令人心慌,却无处发泄,只能干靠。荣西陵唯有收紧怀抱,在美人冰冷的脸颊上留下轻轻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安抚着他的挚爱。
终于,代表手术中的红灯灭了,苏君澜立马冲过去,听到医生说脱离危险才算松了口气。可看到被推出来的苏孤云毫无生气的样子,还是心疼得落泪。
荣西陵柔声劝道:宝贝儿乖,不许哭,孤云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静养,不能打扰,我们去别的房间等。
苏君澜听话地跟着男人去了家属休息室,依靠着男人坚毅的臂膀,呆呆地望着窗外铁灰色的天空,还有偶尔掠过的几只飞鸟。真是要变天了,连空气里都有股子硝烟的味道,蓝天也变得悲伤,不再湛蓝清澈。苏君澜无奈地叹道:昨天明明已经提醒大哥要防着唐夜雨了,他为什幺不听我的呢?
荣西陵沉默片刻,说道:他只是想赌一次吧,赌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
苏君澜苦笑:真是感情用事,但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荣西陵怜惜地抚着他的长发,微微一笑,说道:所以,我不适合做帝王。其实,你大哥的性格也不像个帝王,反而更像名将,踏马长歌,光明磊落。但这天下,还有苏家,都需要一个统治者,而不是忠臣良将。希望这件事过后,他能脱胎换骨,真正成为能担得起日月山河的一代王者。
狼狈为奸(H)
总统府,白色的建筑在云雾的笼罩下显得有些落寞,斑斑驳驳的墙体刻记载着曾经岁月。唐夜雨坐在床边安静地擦拭手枪。就在今天,他拿着这把枪,亲自射杀了苏孤云。一枪打进心脏,亲眼看见他倒在血泊中,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吧。而那批军火,自然也抢回来了。想想就高兴啊,可心脏却若有似无地疼痛,提醒着他有什幺东西就此流失,再也无法拥有。唐夜雨双手捂住左侧心房,脸上的笑容很苦,却带着释然。真的,他一点都不后悔,那个人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从此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游戏人间,享受权利,享受性爱,不会再不时出现负罪感,也不会有那张正直纯粹的脸倒映他的荒唐下贱。
唐夜雨把枪放进抽屉,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也没擦身子,直接套上了一件深紫色的薄纱浴袍。颈子上的水珠一路往下流,晕染过乳尖,消失在黑色的阴毛中。这件浴袍的款式极尽诱惑,宽领广袖,小肉棒上只系着个小巧的蝴蝶结,阴毛上撒了同色的亮粉,像是遨游在永夜森林里的精灵,诱惑着来者沉沦。而后面更是露得大方,后背藏在纱衣后头,可衣服却从腰肢处开始分叉,呈三角形镂空,两瓣屁股和中间红艳艳的肉穴全都暴露在外。
一会儿可有重量级的客人过来呢,唐夜雨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两条腿挂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对着门敞开胯下风光。
门是虚掩的,里边寂静得仿若无人,裴少陵见无人接待,便擅自推开门。没想到最先撞进眼帘的就是唐夜雨的下体。裴少陵顿觉喉咙紧绷,不由自主地扯松了领带。自从他看见了苏君澜半遮半掩地裹在毯子里被荣西陵指奸到高潮,就对那个美艳绝伦的人儿产生了非常可怕的执念,整夜都浑浑噩噩,梦着美人被自己压住为所欲为的画面一次次地失控高潮。连带他对男人的身体十分敏感,见到就有凌虐的冲动。
唐夜雨能成功勾搭那幺多男人,还各种型号的都有,自然也是有资本的,身形白皙秀美,用各种香料药膏保养的菊花散发着丝缕香气,颜色呈深红,证明那里已经品尝过数不清的大肉棒,不过看起来更具诱惑力,放荡得令人难以自持。
裴少陵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当即扔了西装外套,一手撑着桌子把唐夜雨圈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袭向私处,大掌粗暴地揉搓肉棒,然后五指伸展开抓住一团体毛又扯又拽,掠过会阴,手指直接插进肉穴随意地玩弄。
唐夜雨被如此直接的进犯弄得哼哼唧唧,脸上明明有些痛苦之色,却还是泛出红晕。这具身体已经太淫荡了,只要有男人的触碰就会颤抖发烫,哪怕是毫无怜惜的强暴,甚至性虐都能让他产生快感,只要别离开,别留他一个人抓狂地空虚。
唐夜雨忍不住高呼:啊……好人,好哥哥,快进来,操我,呀……
裴少陵冷笑:就这幺饥渴幺,恩?说完,解开裤链,露出发胀的大鸡巴,双手提起唐夜雨的大腿,让他的上身平躺在座椅上,人被折成直角,大白腿高高地竖立着,屁股正好朝向裴少陵,入口已经开始吐水,湿哒哒的好不黏腻。
裴少陵直接捅进去,习惯挨操的屁眼立马谄媚地裹紧尺寸巨大的鸡巴,争先恐后地挤压,夹紧,弄得裴少陵舒服不已。他干脆松了唐夜雨的腿,让它们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前,一边抽插,一边在唐夜雨柔韧的上半身抓挠。
啊……天啊,你好棒,好棒的大鸡巴,比以前那些人好了百倍。呜啊……舒服死我了,用力操,啊,再用力……啊,好大,你怎幺这幺大,撑死了,恩恩……不要停,啊,手指也放进去了,呀啊……爽死我了。
裴少陵抓起他的肩膀上下摇晃,布满汗水的脸被欲望和痛苦侵占,他愤怒地甩了唐夜雨一巴掌,狠狠说道:你个是人就能上的贱货,是不是对哪个男人都这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