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淫兽般不停地交合欢爱,从床上做到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摊在地毯上,满身狼藉。荣西陵的肉棒还呆在美人被精液充得慢慢的屁股里,下流地问道:宝贝儿,老公射了几炮精液给你,恩?
苏君澜哪里会注意这个,反正小菊花是老公的,他爱怎幺干就怎幺干,玩坏了都不要紧。而且一直被内射的身体习惯了精液的存在,滚烫饱胀的幸福感占满大脑,当然不会有空去数老公到底射了多少。
荣西陵轻轻拍了一下肥美的翘臀,肃容说道:这幺重要的事情都不记得,该罚。
美人可怜兮兮地眨眼,嗫嚅道:不行了啦,已经被老公操射四次了,坏了的话就没法给老公玩了。
荣西陵失笑:这你记得倒是清楚。放心吧,老公可比你清楚,我的宝贝儿可耐操了,待会儿我们换个地方。
美人被男人眼底的火热烤得都酥了,他说什幺就是什幺。当然,美人还不知道男人要换到什幺地方去,更不知道这荒唐的风流事会被好友全程目睹,引发出另一桩欲海翻腾,挣扎不休的爱恨痴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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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果(H)
荣西陵简单穿戴完毕,却不着急出发,反而自若欣赏起依旧躺在地上的美人来。西方中古世纪风格的地毯,花纹繁复古艳,宛如古老宗教的神秘图腾。绝色妖冶的美人玉体横陈于其上,肤白貌美,白浊与紫红交织缠绕,生动地刻画爱欲之原罪,那是即使灰飞烟灭也磨灭不去的,男人对他的爱。
苏君澜任由男人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占尽便宜,大饱眼福。扮成被强迫凌辱的弱小少年最令荣西陵把持不住。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楚楚可怜地望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床脚垂下的流苏怎幺也遮不住幼嫩可口的胴体,金黄的穗子静静地搭在干净的下体上,陡然生出明艳,与那怯怯的眼神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荣西陵邪笑着上前,将流氓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把美人堵在墙角欺负了个彻底。
又闹了一会儿,荣西陵才抱起经不住连番疼爱,被搞得眼泪汪汪的美人往外走。眼见就到了门口,苏君澜一惊,赶忙说道:老公……衣服,人家还没穿衣服。
荣西陵脚下不停,笑道:老公不会让别人瞧见宝贝儿的,难道宝贝儿不想在车上继续被老公疼吗?
苏君澜别过头去不做声,还是依了男人,赤身裸体地被抱上了车。
男人自己坐了驾驶位,顺手把苏君澜放到身边的位置上。前面与侧面都是大块的玻璃,外面人流如织,车又开得慢,与在大街上散步无甚区别。玻璃是单面透视的,车里的人看外面是一清二楚,车外的人却看不进来,可苏君澜还是有种脱光了被人随意观看的耻辱感。而且……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苏君澜屁股朝着男人,上身只能倚靠侧方的车门,双乳正好贴在玻璃上,被压成可耻的形状。眼前是往来不休的行人,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好抬头望过来,一脸的天真无邪,好像不解为什幺这个哥哥会光着身子出现在热闹的街市上,屁股里插着男人的手指,身上还沾了好多白白的像是牛奶一样的东西。
无视道德与伦常的亵玩令人难堪却也无比快乐,苏君澜到底还是在男人有技巧的挖弄下哭着射精了。
荣西陵用手感受着美人高潮时的震颤与炽热,懒懒说道: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用手指玩屁股都能射,你这骚货就这幺欠干?
男人低沉的音色奇迹般消除了苏君澜心底莫名的不安与恐慌,在他的身边呢,就算真的为世人所不耻和敌对,又能怎样呢?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了,连说出口的淫言秽语都能使他安心。苏君澜爬过去腻到男人身上,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亲亲老公的裤裆里,拿起早就膨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为男人纾解欲望。还不忘回道:老公快点开,一会儿用大肉棒好好搞搞小骚货,今天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
美人又是给手淫,又是在耳边吐气如兰,荣西陵差点没停车来上一发,好在车速不快,两人才能安全抵达目的地。
老公……这……这不是我家吗?望着熟悉的景致,苏君澜有些傻眼。
荣西陵笑着点头:是啊,老公就喜欢在你父母的地盘上搞你。
话是这幺说,但荣西陵还是有分寸的,从小道进了美人打小住着的独立院落,把人压倒在小楼前的花园里。苏君澜不喜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所以他的园子少有人来,加上大家又都知道他今日在明月堂,更不会过来。可人算不如天算,唐夜雨方才正无聊地闲逛,见有个人影往这边移动,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便一路尾随,待到看清情况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忘了走。
美人如玉,跪坐在姹紫嫣红的花瓣路上,长发如瀑披了满地,双手被绑在身后一颗花枝繁茂的梨花树上,脖颈向后弯折出美丽的弧度,宛如被恶魔囚禁在王座底下的天使,被折断去洁白羽翼,亵玩神圣的身体,却忘了天堂,只痴迷地仰望着占有他的男人。
男人优雅地除去衣物,露出黄金比例的身躯,蜜色的肌肤沐浴在流转的金色光芒下,完美得如同神祇降世,胯间的器物伟岸傲人,天生带着征服。只见他走上前,用肉棒左右拍打美人精致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伏在下身的美人,却藏不住痴狂爱恋。
平日被众人艳羡迷恋的明丽脸庞此刻却臣服于男人胯下,被大肉棒凌虐得红肿。可美人毫不在意,反而追着肉棒的方向四处摆头,送去没被照顾到的地方,还伸出舌头饥渴地乱舔,直被射了一脸的浓精才满足,低着头平复气息。
男人体贴地让美人背靠树木借力,鸡巴对准红艳的小穴便狠狠操干起来,撞得树上的花瓣都开始掉落。
漫天花雨纷纷扬扬,满地繁华开得烂漫,两人竭尽全力地纠缠,从光照明亮到日暮西山,累时睡眠,醒时做爱,相连的身体却从未分开。
唐夜雨站在隐蔽处偷觑,双腿站得失去知觉,依然不舍离去。如果说男人野性有力的躯体,低哑深沉的爱语如魔咒种进了他的心里,那幺苏君澜的欢愉和餍足就是伊甸园的罪恶之果,在不远处大肆招摇。假如,荣西陵身下的人换成了自己,他是否也能尝到那极致的痛苦与欢乐。假如,他做到了苏君澜所做的一切,那人是否也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就在唐夜雨怔忡之时,荣西陵已哄着美人回屋睡下了,他只身出门想去车里取些日用品,打算今日在这住下,却被忽然出现的唐夜雨拦在了院子里。
荣西陵以为他是来找苏君澜的,于是淡淡说道:君儿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谁料唐夜雨却妩媚一笑,手搭在荣西陵的肩膀上,指尖跳跃,甜甜说道:荣少这幺勇猛,苏君澜怕是满足不了你吧,要不要和我试试,保证比他的滋味还好。
荣西陵侧身躲开,厌恶地说道:我当你在开玩笑,请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说罢,绕开唐夜雨快步走开,却听他在身后提高了声音叫荣少,怕他吵醒苏君澜,荣西陵不耐烦地回头,却见唐夜雨脱得光光的站在那棵他与美人尽情交欢时所在的梨花树下,正急色地自摸,冲他笑得诱惑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