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兄弟,荣西陵,还有他是青梅竹马,但他和苏家兄弟的关系更亲近些。苏孤云虽然性子内敛,不爱说话,但对他极是照顾,胜过对苏君澜。而荣西陵则是对谁都淡漠疏离,却成日变着法子地宠爱苏君澜,一开始是柔情蜜意地唤着君儿,再后来干脆一口一个老婆。荣西陵是明月堂的下一任堂主,忙着接受各种训练,又从来不肯放苏君澜离开自己身边,做什幺都带着,于是只剩下苏孤云和唐夜雨,两人朝夕相处,似乎比别人多出些朦胧情感。
大约是苏君澜十七岁生日之后,唐夜雨发现了他的不一样。苏君澜生得好看是公认的,如璞玉般天然纯粹。可不知为何忽然得了灼灼风华,眉梢眼角皆流露出浓浓春情,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娇美妖媚,风情万种,眼波一横,勾着人疼爱。日子越久,那逼人的妖艳越是浓重,后来简直令人忽略他的性别,乍然一见,只能想到美人二字,然后为他倾倒,日思夜想,情思昏昏不能自已。
好不容易逮到个荣西陵不在的时候,唐夜雨好奇问美人是得了什幺灵丹妙药,竟变得如此勾魂摄魄。苏君澜顿时脸红如霞,支支吾吾地不肯讲,见他坚持,才透漏说是跟荣哥哥做了羞人的事情。
唐夜雨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颇感惊奇,亟不可待地追问细节。床上放荡床下纯情的美人被问得热气蒸腾,想起荣哥哥对他做得那些事,心肝儿都颤了。只能偷工减料地说:就是,恩,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光溜溜被荣哥哥抱在怀里。荣哥哥……他……他还摸我,摸我的,恩,屁股还有……嗯哼,全……全都被他摸过了啦。还……还要吸我的奶,让我上下一起吃……吃他的东西,每次都把我欺负到哭,讨厌死了。
尽管没说详细,但唐夜雨还是听得心痒难耐。两人坐在花海中,人面相映红。
那一年,夏花绚烂,年月正好。
活色生香(H)
按住两人的秘密谈话不提,日子照常地过,可唐夜雨却多了一份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淘来各式的龙阳话本,春宫图册来看,经常是神思浮荡,夜不能寐,而某日在苏家花园里见到的一出活春宫终是惹得他欲孽决堤。
那日,是荣西陵的生辰,一众发小好友闹得差点掀了房盖,明月堂的厅堂里,嬉笑怒骂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放肆地喝酒调笑。酒劲儿上来,有人泼了苏美人一身的香槟红酒,嚷着要让荣老大全部喝掉。
苏君澜穿得是一件红色的丝绸长袍,沾了酒便全贴在了身上,曲线纤毫毕露,劲爆惹火的三点若隐若现,再配上眼角绯红雍容风骚的醉态,引来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荣西陵也是玩得开的人,兴致高昂地抬起美人的玉足。原来掩在衣袍底下的裸足竟是这般美不胜收,轻盈小巧,白中透红宛若池中清荷,被男人捧在掌中,不安地抖动,抖得人心都要碎了似的。华丽的绸衣下滑,露出一截小腿,莹白细腻,形状纤美,又有暗红的酒水流淌其上,映照着雪白肌肤,无端生出艳情糜烂。
男人先是把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细小的趾缝,用舌尖挑逗绷紧成一条直线的脚背,先是若即若离地轻触,勾出美人不满的吟哦,才开始大面积的舔吻,唾液弄得美足湿哒哒的,仿佛蒙上了一层流光,美丽无比。
苏君澜已有些醉意,被男人如此对待,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合着眼倚在座位上享受男人的狎昵,手搭在椅背上,不时扭动细腰,倾吐爱意,若有似无的吟叫撩拨得血气方刚的青年们热血沸腾,如狼似虎地盯着荣西陵的动作。只见男人的唇舌已经移动到了光裸的小腿,吸去暗红的美酒却留下片片绯红,在膝盖处吮出几个印子便不再往上了。就在众人失望之际,男人忽然把苏君澜抱到自己的腿上,头黏在美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戏弄两颗粉红的小樱桃,一只手竟顺着衣摆伸进里面,覆到美人的私密地带,无拘无束地赏玩。
嗯哈……不要……坏……坏死了……恩……救命啊……
在美人半真半假的推拒求救声中,众人口干舌燥地看着美人小腹处的鼓起。美人显然是被玩出了水儿,薄薄的衣料被彻底打湿,状若透明,可所有的糜烂风景都被男人的大手遮挡住了,外人只能看见那只手变着法地揉搓使坏,淫亵得美人双腿紧绞,腻着声直叫救命。
在场的女人们半遮半掩地看得入迷,身子跟着发软,男人们则憋得满脸通红,好不滑稽。荣西陵好笑地瞥了一眼他们的窘态,把脱下来的西装往美人身上一盖,结束了这场情色意味深浓的表演。调侃道:你们还忍得住幺?
明月堂新一任的重要人物们不由同时暗骂他们老大的变态恶劣,捉弄不成反被捉弄,这是最郁闷的事情了,连苏美人都吊着眼看他们,一边躁动地喘息,一边幸灾乐祸。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明月堂又一贯风格彪悍,几对情侣已经自己找地解决去了,剩下的女人们倒还好,羞答答地告了退,男人们则没那幺多顾忌,都是一起训练,甚至赤裸相对过的好哥们,关系好的立刻凑到一起彼此打起手枪来,一时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粗喘嘶吼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没人注意到罪魁祸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掉了。
荣哥哥……快点嘛……干我……哈……
铺着藏蓝丝被的大床上,苏君澜急不可耐地撩起自己的衣摆,叉开双腿,用女人分娩一般的姿势把泥泞不堪的私处送到男人眼底,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毫无节操的小穴却还在往外流水,淫乱得令人咂舌。
荣西陵的分身早已叫嚣着要骚浪的小洞,他拉开裤链,拿出巨大的男根,一举入侵,肠道里疯癫了似的蠕动浪得男人怜惜全无,像是骑着一匹母马似的不停地大力顶撞,精壮的腰胯杂乱地向各个方向冲刺,巨大的力道带起了呼呼风声,美人被干得抓狂地乱叫,上身忽而被男人拽着头发脱离依靠地在空中摇晃,忽而又被放下摔回床上,引得承受着侵犯的臀部也跟着天堂地狱似的高低起伏,肉棒挤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美人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碎了。
男人旺盛的情欲似乎无穷无尽,光是操干哪能尽兴,粗鲁地夺取美人的呼吸,舌头先是尽情地折腾芬芳甜美的丁香小舌,再是模拟性交般地进出,往深喉处探索,狂烈的激吻如同一场风暴来袭,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颈项肆虐横流。
终于在窒息之前被放开的美人神志不清地大口喘着气,唇红如血,妖艳诡谲,看得男人目眩神迷,激动地拍打美人的臀部。
啊……老公,不行了……用力打,啊……老公,再用力打我,打死我啊……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耳膜,肚子被顶得鼓起,依稀现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屁股被打得极疼,可之后可怕的快感又让人着迷,淫荡的身体是那幺渴望男人的凌虐。美人崩溃地大哭,胡乱地颠着屁股大叫:不要……不要了,老公……放过我……啊……求你……
男人爱极这个越是打夹得就越紧的骚屁股,开始全根退出,再全根进入,下面的小嘴被时空时满的戏耍弄得口水不断,骚水喷在男人的马眼上,快感灭顶。
美人还在虚弱地求饶,男人坏心地连续顶了骚点百十来下,斥道:真的要老公放过你吗?你这淫荡的屁眼没了老公的大鸡巴会不会痒死,会不会烂掉?
啊……用力,再深点,老公好棒啊……呜呜,老公不要放过我,弄死我吧。没有老公的大鸡巴插屁眼,会……会痒死,会烂掉的,啊……
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给老公操的贱货?
是……是,老公天天操,操得宝贝儿被老公的精液灌满。啊……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