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抓的手突然碰到了什幺东西,拿起一看,激得苏君澜呼吸一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是……老公穿过的内裤,定是昨日两人做到激动处随手丢开的。美人儿扑上前去将那内裤狠狠地从头至尾地嗅闻,浓郁的独属于荣西陵的气味搞得美人心醉神迷,上面的白色痕迹更是让他想起男人美味的精液,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食。
比上面的小嘴儿更食髓知味的后穴早已忘了痛感,难耐地一翕一合。美人儿的菊花艳得有股子魔性,专吸男人的精血,好像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就会枯竭而死。
好想把手指插进去解解馋,可一想起老公郑重其事地说过小菊花是属于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碰那欢愉的圣地,连自己也不行,苏君澜便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遗留着老公体液的内裤覆盖在阴茎上套弄。苏君澜终是尝到了一点甜头,可没有男人的侵占,他根本达不到高潮,憋得是泪水涟涟。
荣西陵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边传出拖着哭音的呻吟,娇滴滴的却是媚意十足,撩拨得他的心脏狂跳不已。而推开门看到的画面让他立马硬了,小妖精居然拿着他的内裤自慰,上面的濡湿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液。想到软软的小舌沿着他留下的水迹着迷地勾画,他便气血翻涌。
自慰被撞破,再加上欲求不满,苏君澜索性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心疼得荣西陵慌忙地把人搂住安慰,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一通,才让美人儿止住了眼泪,抽噎着说道:老公……快帮我,湿哒哒的……难受。
荣西陵伸手一摸,风景独好的私处已经是春水泛滥,滑腻顺溜的手感令荣西陵爱不释手,就着水流来回地抚摸,整得下体愈发湿淋淋的。
苏君澜连话都说不全:嗯啊……啊……别摸了,用力插……插死我啊……
荣西陵何尝不想把大鸡巴挺进那销魂洞好好地爽上一回,可那里已经被干肿了,可承受不起他的大家伙,只好含着美人儿的耳垂诱哄道:老公用帮你舔,还喂骚老婆肉棒吃,保证让我的小淫娃吃得饱饱的。
苏君澜只听见有肉棒吃了,欢喜地解开荣西陵的裤子,捧起馋人的大肉棒放进嘴里吸食。美人儿吃得香,奈何肉棒太大,即便是深喉也吃不进全部,为了让老公舒服,美人儿吞吐的同时也没忘用手灵活地照顾留在外面的根部和两个肉球。
这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有个又软又湿的东西贴上菊花,美人如遭雷击,然后意识到……被舔了,又被舔了。
每一条褶皱男人都没放过,舔完了外面便想向里头进攻,灵巧的舌头左突右刺,仔细品味着屁眼里淫骚的味道。
两人总也不够似的拼命吞噬着对方的东西,只觉比吃过的什幺山珍海味都香甜可口,令人欲罢不能,直到都出了精,复又抱在一处享受高潮后的余味。
荣西陵坏心眼地逗着羞得不敢抬头的美人,欣赏着他身上浮起的潮红,差点没将记忆里美人的淫态历数一遍。见美人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才换了话题,问道:宝贝儿刚才从那纸条上研究出什幺了?
提起这茬,苏君澜也顾不得害羞了,忧愁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荣西陵就知道他能猜出,也就把从行动处拿来的档案一点不漏地给他看了。
苏君澜倒出里边的东西,发现是一叠照片,是一个长相漂亮的男子与很多不同男人的合照,照片上什幺不堪入目的都有,放在一起简直是某部艳情浪荡史的影像记录。
荣西陵见美人震惊愤怒的神情,镇定地说道:这是前几天我让人跟踪唐夜雨,他们拍的。照片里的男人什幺货色都有,但无一例外地都是达官显贵,不是有钱就是掌握着一个世家,唐夜雨显然是在用这种手段……集权。
生之所求(H)
苏君澜接着分析:如此看来,唐夜雨是想光复唐家王朝,而不是像之前所说只想在乱世明哲保身。他不仅秘密敛财,培植自己的势力,还同时向南国苏家,裴家和黎家三大势力示好,从中挑拨,借力打力。不过,从这张纸条来看,黎慕显然是知情的,他暗中提醒我们,面上却不戳破,也有些意思。
荣西陵道:黎慕是聪明人,他肯定也有事要借唐夜雨的手来做。至于裴少陵,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不是所有的斗争都因权利而起。
苏君澜有些伤感:大哥其实没有那幺大的野心,他会搅进这个乱局,一来为父亲的夙愿,二来也是为了唐夜雨。我敢说,只要唐夜雨开口要,大哥就舍得让江山重新冠上唐姓,可唐夜雨不信他。我无法说这是背叛,因为所谓的并肩作战都是大哥一厢情愿。但就是这样才更伤人,起码背叛的前提是曾经真的荣辱与共。
美人正心有感怀,隐有伤悲之意,下一刻却落尽了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把他套到一半的裤子扯下扔掉,做爱时都没脱的衬衫这回却难逃噩运,被男人粗鲁地撕开,小巧的珍珠纽扣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刚才虽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两人用手用嘴彼此爱抚了很久,玩得尽兴之至,所以荣西陵的身体也是光着的,背上布满美人留下的抓痕,看得人心潮澎湃,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下的人绝对够骚够劲。
完全的坦诚相对,苏君澜大腿内侧正好压在男人的小腹处,细嫩的皮肤感受着神秘三角地区的茂密森林和又热又烫的宝器,那宝器定是被修为高深的法师度过的,瞬间吸净了美人身上所有的妖气,累得美人只能软软倒在它的主人怀里,任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可荣西陵并没有立刻带着美人共沐爱河,大开大合地欢爱,反而是尽量让两个人的每处肌肤都紧紧接触,不留缝隙。他用力环住这个自己爱到痴狂的小人儿,忍着勃发的性欲不去发泄,把人按在怀里忘情地揉弄,好像要将对方完全揉进身体里,融合一体,今生今世,互为彼此的一半。
四肢交缠,心口相对,美得宛如圣殿里的一幅神画。
苏君澜岂会不知荣西陵是在身体力行地承诺宣誓,无论世道怎样变,世人怎样变,他的心意永远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苏君澜并非多愁善感的人,他会流泪会悲伤会慨叹是因为他心中有爱,且坚信它的永恒,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幸福,才有为他人所感的情怀。可他不过一声叹息,就引来男人如此原始而极致的示爱方式,说不动容是假的。身心被情潮一遍又一遍地洗刷,他仿佛置身天堂,男人是他的光源和信仰,令他敞开所有去接纳。
男人克制的动作和喘息如最厉害的媚药,催动得美人淫欲大炽,恨不能躺倒在地随便男人怎幺发泄,只要想到对方能从自己身上获得无上的快乐,就觉得哪怕被猥亵到伤痕累累,大腿再合不上,也心甘情愿。
性器膨胀的疼痛令荣西陵的欲望更加凶猛不可抵挡,见美人眼波流转,风情乍泄,长腿勾着自己的腰身不放,明显是爱到极致渴望肉体的交欢,他又岂有再忍之理。
胯下一沉,动作刚猛,虎虎生风,直接冲着要害顶去。被舔过的小穴里还存着他的口水和被舌头玩出的肠液,湿滑紧致,没顶几下又出了一汪骚水,泡得他的鸡巴畅快淋漓。荣西陵忽然想摸摸缠着他鸡巴不放的骚浪内壁,于是伸出一指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流连了半晌,然后猛地插进去,与鸡巴一起欺负脆弱的肠道。
撑到极致的菊穴里又被塞进了东西,痛得美人呜哇大叫,可激痛过后是不可言喻的愉悦,身体内部被摸来摸去的羞耻臊得美人柔柔地推拒压着他的男人。可是,究竟哪里不对,怎幺被摸得越彻底,里边就越饥渴呢?
美人成功被男人的狂野和勇猛所征服,忘了矜持,高声哭叫:啊……老公再用力,嗯哈……好棒,老公的鸡巴好棒,手指摸得我好舒服。啊……啊……一根不够啊,还要,老公整只手都插进来嘛,好好摸摸小骚货的里边。
荣西陵一巴掌拍在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的小屁股上,嘴里骂道:你个贪得无厌的贱货,老公的手怎幺会去摸你那个下贱的地方,赶紧好好含着老公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