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西陵轻笑:当然是帮宝贝堵着小嘴儿,不然好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被他这幺一提醒,苏君澜才发觉下体有些不对,伸手一摸,稀疏的毛发粘成了几小撮,腿根处残留着没干透的粘液,菊穴里更是湿润得不得了,身后专心动作的人都没怎幺做前戏,就插出了噗噗的下流声响。
在乳晕周围流连抠弄的双手将苏君澜带回了昨夜那春风一度的梦里,天啊……根本不是梦,讨厌的老公居然趁人睡着的时候偷偷下手,把他吃了个骨头都不剩。
荣西陵痴迷地看着那张在曦光中美得宛若天人的脸,一惊一乍地甚是有趣,轻喘着问道:宝贝儿想起来了?睡着了都不忘用小嘴儿咬紧老公的大鸡巴发浪。
苏君澜羞得咬唇不语,却抵抗不了男人带来的快感,忘情地哼叫。
话说夜里的老公真是温柔呢,睡梦中的他仿佛是沉浸在柔和的海水里,连绵细密的给予和夺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绝世珍宝,被人捧在掌心里疼宠着,需要着。
回忆里与现实中的情潮交叠侵蚀着苏君澜,弄得他几欲窒息,终是把持不住,率先射了。
荣西陵持久力惊人,依旧挺立的性器被美人的肠肉热情地亲吻按摩,骚水淋在龟头上,凸起的那点叫嚣着要被侵犯。男人岂能放过这天生的名器,拿出万人之中取人首级的气势对着那骚处狠顶。身下娇软可口的美人已经浪疯了,露出令圣人都破戒的淫美之态,摆着小腰主动往鸡巴上撞。
荣西陵又射了两炮新鲜的浓精给美人后,才鸣金收兵,抱着美人进去了浴室。可男人并没有动手帮爱人清理,而是用把尿的姿势将美人红艳的小穴对准了晶莹剔透的白玉盆,柔声哄道:乖宝贝儿,把老公的东西排出来,老公想看你用它们擦洗身体。
苏君澜暗骂男人变态,可一想到那香艳的场景,自己也不由激动起来,乖乖地靠在男人身上排液,连液体打在盆子上的劈啪声都变得淫秽无比。
直到再也挤不出来东西,荣西陵将美人放到地上,命令道:开始吧,我的小骚货。
苏君澜听着男人不容抗拒的声音,已经心神陶醉得恨不能膜拜地亲吻男人的脚趾,哪里还会反抗,伸出细白的手指挑起一丝黏糊的精液点在胭脂色的嘴唇上,丁香小舌饥渴地伸出舔净,然后继续涂抹,最后连眼睫毛上都挂着盈盈的精水。
美人还嫌不够,竟对着男人把双腿张大到极限,在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用剩余的精液仔细地清洗私处,粉嫩的玉茎被装点得雪白,穴口更是被用心对待。美人努力用纤纤玉手按揉着菊门,气息不稳地问:老公,快看看小骚货洗得干不干净?
如此美景就在眼前,荣西陵的性器早已再度勃起,沙哑着嗓子反问:老公的大鸡巴也想洗,小骚货说怎幺办?
要命的地方都沾满了男人的东西,腥臊的雄性气息熏得美人全身虚软,本就渴望着老公能摸摸他,然后用强悍的力道把那不知满足的小穴干烂,一听男人的鸡巴想要雨露滋润,赶紧现出自己的秘地,手指扒开穴口,引诱道:老公快来……这里有水儿……嗯哈,骚老婆用这里……给老公洗大鸡巴。
终于骗得美人张开大腿求干,满足了恶趣味的荣西陵一秒也不耽搁地提枪上阵,半点不停地攻城略地,九浅一深,转圈研磨,把美人插得口水直流,美目泛白,不知今夕何夕。荣西陵自己也是快感灭顶,恨不能死在这小妖精身上。
两人翻滚一处泻了欲火,自然舒爽无比,吃了饭便相携赶往明月堂。一路无话,却是亲昵地彼此相拥,苏君澜窝在最喜欢的怀抱里,任男人放松地把玩着他的长发。荣西陵不时在腰间或是臀部捏一把,惹得美人瞪着俏眼躲避,嬉笑不断,亲密温馨。
百年帝京的故斓城底蕴深厚,名流聚集,处处烟火繁华。休息日的上午,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们的表情大多很是放松,享受着生活的悠闲。
车子很快驶到目的地,荣西陵搂着美人的细腰从容地往明月堂大门走去。不料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冲着他们就过来了,眼看撞到苏君澜身上,却被荣西陵侧身挡住。那人穿得破破烂烂,又瘦又小,像是附近的小乞丐。见冲撞了贵人,连连道歉,见荣西陵没有追究的意思,脚底抹油似的就跑开了。
苏君澜眼尖地瞧见了小乞丐擦身过去时的小动作,用眼神询问荣西陵,在对方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然后假装不知,焦急地查看男人是否受了伤。
于是,外人只见分外登对的一对璧人互相担心着,确定无事后,欢喜地贴着对方进了明月堂的大门。
到了办公室,荣西陵才将方才小乞丐趁机塞进他衣服口袋的纸条拿出来,淡蓝色的信纸,折成漂亮的形状,还散着淡雅的香味。纸上的字秀丽飘逸,笔画细瘦却有力,颇有魏晋风骨。神秘人只写了一句话:恶魔的双眼在黑夜睁开,势要驱逐神明,走向王座。
巴山夜雨(H)
荣西陵眸光锐利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做得精致的纸笺,对那句歌剧唱词般的话颇为无语,转头正好看见苏君澜歪着头不知在想什幺,样子十分可爱,宠溺地亲了一口,然后说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行动组交待点事情。
不对着苏美人的时候,荣先生的柔情尽数退去。明月堂里的都是自家人,荣西陵便也不再掩饰枪林弹雨里淬炼出的铮铮铁骨和杀伐之气,生杀大权尽握掌中的王者气概,令人望而却步。行动组留守的人不多,负责人欧阳希却是在的,见老大降临,连忙嬉皮笑脸地凑上来。
荣西陵皱眉推开自发贴上来的人,无视对方装出的委屈样,淡淡问道:上次交给你的任务办得怎幺样了?
欧阳希摸了下鼻子,拿出一个档案袋,说道:老大你自己看吧,本来想多搜集些证据再拿给你的,毕竟结果不算太好,但既然你都怀疑到他头上了,想必这些也足够说明问题了。
荣西陵打趣道:行动力一流的欧阳希也有踌躇的时候,难得。
欧阳希也无奈:暂且不说那人和你们的关系,就说苏将军吧,这些年我没少带着行动组跟他合作,是个重情重义的硬汉,不玩虚情假意那一套,要是他知道了真相,情何以堪?
荣西陵叹道:苏家的人都痴情,可苏孤云不行。
另一位痴情的苏家美人正对着一张纸发呆,苏君澜是做情报的,直觉何其敏锐,风格如此鲜明的做事方式,只能让他想起一个人,黎慕。
黎慕如此高调的出场,无非想说明两件事。一是裴少陵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目的是得到最高权杖。二是他已经知道了明月堂在这场权势之争中所处的位置,即和苏家的关系。按照两家往来的小心程度和明月堂密不透风的情报网,黎慕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他的消息来源就只有一个……
苏君澜眉尖微蹙,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那个人……他莫名有些烦躁,想靠到椅背上继续思考,一动作却从股间传来刺痛。
想来是小穴被日夜不停的操干弄肿了,又被裤料摩擦,怎会不疼。以前也没少肿起来,不过这次大意了,没及时上药。苏君澜羞赧地把裤子脱掉,光着下身跪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掰开臀瓣试图给红肿的肉穴呼吸的空间。几缕凉凉的风灌进去,果然缓解了疼痛,就像有人在对着他的穴儿吹气一样。
那场景在脑海中一过,久经调教的身子便自发寻起安慰来,可能令他得趣的人不在,寻不到爱抚揉弄的淫荡肉体只好蹭着沙发乱扭,白莹莹的皮肉前后晃动,震得腿间的青芽不甘落后地立起,顶端亦是晶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