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铭一边打量四周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叠好后放在沙发不碍事的地方,这个客厅太大了,他站在那里显得十分突兀,见沙发下面铺着软软的地毯,还是跪了下来。
他按照敬锋的要求,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射过了,今天敬锋把他领到这来,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对他来说这个略带神秘色彩的房子里面会有什么秘密。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敬锋再次出现。只见他的衬衫换成了黑色的,袖子被挽了起来,衬衫塞在了早上的那条牛仔裤里,被一条棕色的皮带扎紧,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皮靴。邱月铭看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尤其喜欢敬锋腰间的皮带,想象被皮带抽一下会有多疼,这让他感觉十分兴奋。
敬锋手里还拿着一条绳子,被折起来,邱月铭也不清楚是用来干什么的。
“来,小狗,爬过来。”敬锋笑着命令他,显然是还记得早上的玩笑。
邱月铭脸红了,撅着屁股爬了到敬锋脚边,这次他没叫,因为还是有点难为情。
敬锋觉得白晃晃的屁股不够好看,于是用手中的绳子朝屁股抽了几下,因为不疼,颜色不是很明显,邱月铭被打得直哼哼,敬锋干脆换成手,一边拍他一边还说:“让你去健身你是不是偷懒了?”
“先生,我怎么敢呢,一个星期并不会有什么效果。”
“你还学会顶嘴了?”敬锋加重了力气。要不是邱月铭的性器被禁锢起来,他早就硬了,可也是因为拍打,他觉得被塞住的后穴也是痒的。
“不敢了。”邱月铭闭嘴,可还是无法抵挡住那种异样的兴奋的叫声从嘴里流荡出来。
邱月铭的屁股上渐渐有了好看的红色,敬锋才停手,他把绳子抖开,一端是个卡子,他把卡子扣在邱月铭的颈圈上,手又拍了他屁股,“走。”
自己爬和被敬锋拴着绳子遛又是不同的体验,他屁股火辣辣的疼,铃铛“铛铛”的响,这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趾尖,感觉被束缚住的性器已经胀得发痛,可这还不是极致,谁知敬锋又说:“真应该把你带出去遛遛,让大家都看看我的小狗乖不乖。”
邱月铭明知敬锋在逗他,可还是忍不住摇头拒绝,铃铛被晃得响个不停,惹得敬锋用绳子抽了他两下,他才老实。
“我说什么你就听着,没让你发表意见的时候就不要有动静。”
敬锋的皮靴踩在地板上会发出噔噔的声音,鞋面又黑得发亮,邱月铭视线所及的,除了地板就只有这双鞋子,等一圈遛完了,邱月铭忍不住去亲了一下,敬锋还抬起脚配合他,“小狗喜欢?”
终于,邱月铭突破羞耻感,又叫了一声“汪”,换来敬锋在他脊背轻柔的抚摸。而邱月铭用头蹭了蹭敬锋的小腿,讨好的抬头看他。
“你啊,就差一条尾巴了,等会儿给你弄一条。来吧,跟我过来。”敬锋扯着绳子,牵着他走到楼梯处,“站起来吧,下楼。”
邱月铭跟着敬锋下楼梯,来到一扇门前,敬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又从旁边墙上按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将这个房间照的极其暧昧,暗红色的地毯上面有一些黑色的花纹,棕色的壁纸,左手边有个柜子,右手边只有一个木架子。
邱月铭大概猜到这个房间的作用,他看了敬锋一眼,敬锋只是扯着绳子将他带进来,“这只是一个半成品,和我想象中差的还有些远,缺很多东西,我也没空弄。但是今天对于你来讲,足够了,我正好也试试这个房间。”
敬锋带着邱月铭来到柜子前:“打开看看吧,选一个你喜欢的。”
邱月铭抖着手把柜门打开,里面摆了一些用来进行惩罚的工具,有各种型号的马鞭、木浆、散鞭,甚至还有曾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的木尺和藤条。邱月铭的手指划过去,最后在那把木尺前方停了下来。他第一次接受惩罚就是这把木尺,由它痛感如今依然似乎还能体会得到,这是纪念,也是里程碑。想到这儿,他把木尺从架子上拿了下来,双手捧着递给敬锋。敬锋接过来,笑着说:“想知道它的故事吗?”
“故事?”邱月铭重复道。
敬锋点头,拉着绳子把邱月铭牵到木架子旁边,架子上有软皮的手铐,敬锋将邱月铭的手腕固定住,用木尺挑起他的下巴。
“但凡愿意跪在我脚边的人,不管是谁,他们的第一次都是从这把木尺开始。”邱月铭情不自禁的发着抖,一是有些畏惧,二是地下室的温度并不如上面那么高,他觉得有点冷。
“记得钟季给你讲的关于我的故事吗?”木尺顺着邱月铭的颈部游走,停留在邱月铭的胸口,敬锋用尺的前端拨弄着邱月铭右边的乳头,将它刺激得挺立起来之后,又转而进攻左边的。
“嗯,记得。”邱月铭觉得有些痒,可一直被敬锋这么玩儿,他还挺难为情,胳膊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我母亲,曾经开了一家裁缝店,她手工特别好。”敬锋成功将邱月铭的两边乳头都刺激得挺立起来,又将木尺向下游移,到邱月铭的肚脐那儿画着圈。“很多人去那儿找她做衣服。是我父亲陪着别的女人过去做衣服,便看中了她。”
敬锋的声音不大,可在邱月铭这边就画面感十足,再加上那把木尺的戏弄,他的性器被禁锢在那小小的空间中,已经涨得满满的了。
“父亲开始疯狂的追求她并承诺给她美好的未来,还说会娶她。我母亲很傻,她信了,裁缝店也不再开了,住在了父亲提供给她的房子里。”敬锋的尺子继续往下游走,停在了邱月铭的下体处,他拨弄着阴茎锁,邱月铭终于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呻吟声。敬锋似乎很享受于慢慢的将人的欲望逗弄到顶峰再冷却,于是他又顺着刚刚走过的路径返了回去。
“后来,她怀孕了,脾气变得有些暴躁,身材臃肿起来,人也不如以前漂亮,父亲就很少来了。”敬锋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听不出他对程一贺的恨意。“等我出生后,母亲被冷落了很长时间,她终于没办法忍受,便去找父亲大闹。然后她就被送出国了。”
尺子又回到邱月铭的脖子那里,铃铛被拨弄的清脆的响着,邱月铭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涌出一种恐惧来,或许此时,敬锋的眼神也变得犀利可怕起来的缘故。
“这尺子,我母亲曾经用过,我拿来惩戒了很多在我面前犯贱的人,他们甚至都有点惧怕这把简单的尺子。而如今,你又选了它。”敬锋话音一落,尺子便迅速的离开、落下,打在了刚刚已经被拍得红肿的屁股上,这一下可比第一次打手心要疼很多,邱月铭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还喜欢它吗?”
邱月铭点点头,尽管这个故事很悲凉,可他依然喜欢这把表面油亮的尺子。敬锋一声不吭,面色也有些复杂,只是不停的在用尺子抽打邱月铭的后背、屁股以及大腿,尺子落下便抽出一道红印,打过的地方疼得可怕,有时候有所交叠,邱月铭甚至觉得会不会被抽出血。敬锋越是用力,邱月铭叫声越大,相对的他的性器也开始喧嚣着想冲破牢笼,但敬锋并不给它机会,似乎都已经遗忘了它。
邱月铭开始流汗,因为汗水的浸洗,被拍打过的地方似乎更疼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随着敬锋每次木尺的落下,他已经开始叫喊。“先生……先生……求你……轻点儿……啊……好疼……”
敬锋却不理他,木尺的印记几乎布满了邱月铭整个后面,每一寸,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好看到淫靡。
敬锋终于停下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打开禁锢了邱月铭一个星期的牢笼,他站在邱月铭对面,一手握住邱月铭的阴茎,另一只手绕过去轻抚他留下的每一道印记。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