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君刑带点祈求地搂着父亲,怀里的父亲散着酒香软若无骨,红晕已经散在他的脸上,那双杏眼没了往日的凌厉、没了往日的冷冽,此刻风情万种,就像回到十年前的那晚一样。
“父亲,”君明靠在父亲的另一侧肩头,唇瓣亲吻着他的颈侧和锁骨,肌肤相贴的地方烫化了人心,“我们一起,永远一起好不好?”
他们都问着,却没有接受父亲拒绝的打算。十年如一日的迷恋一个人,不是逐渐淡忘,便是已成疯魔,今夜便是疯魔的开始,最想要的自然就是占有父亲,再次在他们面前露出那妖娆的姿态,甚至更加疯狂。他们早已不满足牵手、相拥,或是偶然的一个晚安吻,他们早已不满足于父子的身份了。
只是一个吻就令他们沉醉,父亲的滋味永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美味,沉降了十年后的酒一样,醉得他们即使想要温柔,却也忍不住将父亲抱在怀里狠狠侵犯。
被他们褪去衣衫的父亲赤裸地躺在床上,与他们充满情欲和占有的双眸不同,父亲的眼里没有情欲,只有深深的无奈,他任他们作为,没有阻止,也没有期待。
他该知道的,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了那一杯又一杯以生日敬酒为名义递过来的酒,他们都以为他醉了,事实上参加过无数宴会的他又怎么会被酒给灌醉?又或者他们都知道他不会醉,却还是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抱到卧室,爬到他的床,褪去他的衣裤。
他一遍一遍地听着他们的祈求,然后一遍一遍安抚自己。他们要,就给他们吧,给他们一场他们所想要的欢爱,也许之后他们厌了就不会想要了。他想起了他们的父亲,那个第一个占有自己却又被自己所杀的男人,那人什么模样他都已经忘了,他明明就是这般寡情的人,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却处处相让容忍,也许做到这一步,他也有错。
他摸了摸埋首在他胸前的大脑袋,轻笑一声,他们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他们僵着身子抬头看他。
他见过两个孩子,不,或者说,两个男人,他们都以男人的姿态爬上他的床了,他又怎么能再称呼他们为孩子呢,他见过这两个男人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模样,仿若商场的帝王,在他床上的他们胆大的就像偷了禁果的夏娃,又胆小的如做错事情的孩童般兢兢战战。
从后面抱着他的君刑一直只敢亲吻的嘴角和其他地方,那双唇在他小小的喉结处留恋往返,却迟迟不敢侵入他的双唇内。怕我生气吗?君叶嗤笑,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微一仰头,便凑到了君刑的唇边,他说:“生日礼物。”然后贴上了近在咫尺的唇,甚至用舌尖舔了舔,也没做太多,只是微启着唇,贴着。
双花番外之中秋肉月饼
君刑傻吗?当然不!他怎么会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呢!他只在一个愣神之后就果断地吻住父亲的唇,没有任何犹豫地叩开那没有什么阻碍力的贝齿。他用手抵住父亲的头,狠狠地侵犯父亲的唇舌,猛烈如暴风雨般钻入父亲嘴里的大舌轻易地在父亲的口中搅得天翻地覆,让父亲无法闭合,没有及时被吸允掉的津液就顺着嘴角缓缓而下。
“唔……”父亲的声音永远那么妩媚妖娆,惑得兄弟两人喘息越加浓重,他们对占有父亲的身体已经亟不可待了。
君明也是激动不已,他不再小心翼翼,他开始肆意玩弄,不是凌辱,而是带着他所有的爱去侵犯占有父亲。他挑逗啃食着父亲的两颗乳粒,等到两个乳粒红肿挺立才肯放开对它们的亵玩。
他听着父亲越来越多压不住的呻吟,迫不及待地打开父亲的双腿。那里,他们只在十年前见过一次,此后便让他们魂牵梦绕。那雌雄同体的下方是那么美,已经挺起来的肉棒不大,却很精致,甚至带着粉嫩。肉棒下方的是两个小小的囊球,囊球下面便是女人才有的花穴,花穴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渗出丝丝缕缕的蜜汁,他痴迷地伸手摸上了两片大阴唇。
多年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花穴再一次被别人碰触,君叶的身体轻颤,被平坦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屈起,连脚尖都蜷缩起来,轻轻在床单上摩擦,渴望阴唇上的手掌快些抚慰那个空虚的花穴。
“唔~嗯~”
父亲的情欲被挑起,两个火气正旺的少年人下手也开始重了起来。身后的君刑抱着父亲,让父亲靠在他的胸膛,从父亲腋下穿过的手掌把玩着父亲前面的小肉棒,轻轻将包皮剥开,指尖摩挲着顶端,刺激得小肉棒兴奋地弹跳了几下流出水来,怀中的身体也越发颤抖,没有被堵住的红唇吐出呻吟。
身后的君明不甘示弱,脑袋埋在父亲的胸前继续刺激两颗豆豆,肿胀的乳粒又硬又挺,很容易被把玩。身下的花穴倒是被温柔对待了,阴帝被捏在君明手里,并没有狠掐,只是换着法子揉捏这个小果实,另一手也只是摩擦着阴唇,没有伸进去。
“啊~进来……君明……伸……进来……”多重的刺激,却少了花穴,只是轻柔的抚摸怎么满足的了花穴甬道里的麻痒,君叶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命令着君明。
君明眼前一亮,流连在阴唇上的手指立刻就剥开阴唇探了进去。阴唇外翻的一瞬间,原本被阴唇堵着的蜜汁就流得更加顺畅了,蜜汁染湿了君明的手指,浸淫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
温软湿濡的蜜穴用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住伸进去的手指,君明无法言语那种舒适的感觉,若是手指换成他的大肉棒,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但是不能让父亲受伤,绝对不能!就算情欲再重,君明还是用手指替父亲的花穴开拓,太久没有人造访过的花穴紧致极了!
“父亲,我和哥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君明附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问,他和哥哥十年前就怀疑了这个可能,而且深信不疑,所以十年来他们从来不会问他们母亲是谁,因为他们的母亲就是他们的父亲,这样的认知让他们兴奋得颤抖!
君叶没有太过吃惊,他早就猜到两个小屁孩已经知道这件事,他睁着微醺的双眸,嘴角上弯,用那张还吐着吟哦的双唇问道:“怎么?很介意?”
“不,当然不。”君明咧着嘴忍不住愉悦,“只是想着终于可以塞点我们自己的东西回到父亲的子宫了呢。” 君叶一愣,马上就感觉到花穴被滚烫坚硬的肉棍破开。
“啊!!”他仰头惊叫,空虚多年的花穴终于被填满,酸麻中带点疼痛,更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惊呼之后就是欢愉的叹息,细心感受着花穴中大肉棒的形状。
被刺激的花穴下意识缩紧,甬道紧紧夹住肉棒,随后又乖乖放松,轻柔按摩着大肉棒,那是在太舒服了,比梦中的每一次春潮都来得美味,君明确定不会伤到父亲之后,畅快地顶撞温暖湿润的花穴,“父亲,好紧!你的花穴好紧!好舒服!”
虽然因为花穴被抽弄得舒服极了而嗯嗯啊啊痛快淫叫,但还要被侵犯他花穴的人喊‘父亲’之名,这让先前压制了背德感的君叶顿了顿,随即恢复呻吟,一个沉浸在花穴美味,一个正准备向后穴进发,两个沉迷情欲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父亲,后面被人用过吗?”沾着花穴中蜜汁的手指探进了后穴,却察觉到父亲紧张了起来,君刑有些期待地问。
“嗯~你……想要?”君叶斜着眼看着身后的探索他后穴的君刑,他其实也知道的,两个人,怎么会只甘心玩弄他的花穴呢。
“当然,我的父亲。”说着,君刑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两只灵活地在后穴里搅动揉按。
“呵~嗯~嗯~“花穴被顶弄,后穴被侵犯,君叶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君刑皱眉,示意君明先缓缓,本来就因为顾忌哥哥而动作不敢全开的君明不满地瞪了哥哥一眼,但是他也很想知道父亲的后穴是不是第一次,毕竟他们已经失去为父亲花穴开苞的机会了,所以他动作还是又慢了下来,变成浅浅摆弄。
“嗯~“君叶也缓了口气,叹息道:”你胃口真大,君刑。”
君刑已经隐隐猜到答案了,但他还是压着情绪继续问,他想让父亲亲口说出来,“既然敢将父亲吃下肚,胃口怎么会不大呢,所以,告诉我吧,父亲。”而他的手指不曾停下来过。
看着两幅同样满含期待的双眸,君叶嗤笑,“呵~是啊~怎么会不大呢……那就好好尝尝你们父亲的滋味吧,除了你们,父亲可只被人尝过一次花穴呢。”
露骨而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落在两人耳边,就像两道惊雷,他们一直以为,父亲在生下他们之前,就算后穴没有被玩后,花穴必定被不止一人侵犯过,每每想到这种情况,他们都恨不得查出每一个碰过父亲的人,一一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现在!父亲说,他只有花穴被侵犯过一次!想也知道,那就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但他们不承认那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而且只是提供了精子的男人为他们的父亲,他们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他们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