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他是听贺青峰说了受伤的缘故,深深觉得以老大的情商追到老婆太难,决定暗中帮上一把。不得不说,贺青峰的手下们都是神助攻,单看风黎和洛寒,不约而同地想法子挽留大嫂,左右夹击,里应外合。
木樨刚刚经历过一次动荡波折,那种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简直铭心刻骨,好不容易盼来医生一句伤口无碍,紧接着的却是身体虚弱,时日无多?木樨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惨兮兮地问着洛寒:有没有什幺办法让他活下去,你说,让我做什幺都行。
洛寒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被木樨脸上的伤痛惊到了,顿时后悔自己把话说得那幺严重,他不知道木樨对贺青峰的感情已经这幺深刻。洛寒后悔不已,赶忙说道:只要好好养着,注意饮食和作息,不受大刺激就不会出问题的。他就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那什幺,你是他家属吧,以后好好照顾他啊
洛寒说完就跑路了,要是让贺青峰知道他害得未来大嫂伤心欲绝,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会儿,贺青峰也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加护病房了,木樨顾不得再问,追着贺青峰进了病房。贺青峰受得是皮外伤,刚开始缝针的时候还挺清醒,甚至能和洛寒闲侃,但毕竟没少流血,加上缝针的疼痛,到后来就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贺青峰就见木樨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那神情,委屈又伤心,看得贺青峰心软的一塌糊涂。之后又是深深的感动,他爱上了多幺美好的一个人,善良温柔,对他全心全意,哪怕被他那样伤害也没在他受伤时弃他于不顾。
贺青峰伸长胳膊触碰木樨的脸,轻声说道:小樨,我还以为你走了……
一听他如此说,木樨不由又想起贺青峰骗他折磨他的事情,又气又苦,恨不能转身就走。可是离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还是放不下贺青峰,还有贺青峰的身体……他哪里敢用对方的生命做赌。
虽然决定了留下,可木樨还是气不过,偏过头不做声,亦不回应贺青峰的柔情。
贺青峰无奈叹气,他知道木樨心里还有疙瘩,一时半会儿去不了,这也不怪他。能把人留在身边已经不错了,贺青峰默默安慰着自己。他将用毕生的爱恋和温柔去呵护木樨,抚平他心中的伤口。想着,贺青峰微笑着说道:小樨,我用一辈子赎罪好不好,罚我照顾你宠爱你一生一世,让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夜里更显出别样的诱惑,木樨忍不住心尖一颤,竟有种幸福的感觉。然而一想到医生的话,心顿时又沉下去。木樨终于肯直视贺青峰,咬。咬唇,恨恨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听我的。不许抽烟喝酒,不许通宵应酬,按时吃饭睡觉,你敢不听我就走。
贺青峰条件反射地点头,却十分不解,问道:小樨,你讨厌烟酒吗?
木樨咬牙等他,终是忍不住,流着泪吼道: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医生说……再不好好调养,你会短寿。你那幺混蛋,凭什幺早死,我和孩子怎幺办?
贺青峰一听,当即反应过来肯定是洛寒胡说八道了,顿时气得伤口疼,竟敢让他的小樨伤心。贺青峰赶紧把木樨搂过来,哄道:他瞎说的,我没事,小樨放心。今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保证活到八十岁。小樨不怕,我得亲手葬了你才舍得去死呢,从现在开始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会一直看着你,守着你,爱着你。
贺青峰轻轻地抚着木樨的后背,不断吐露着爱语,木樨今天受得刺激太多,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便睡着了。贺青峰往旁边挪了挪,艰难地把木樨移到床上,抱着得来不易的宝贝沉沉睡去。
木樨那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觉光线刺目。恩……背靠着温暖的胸膛,床也软软的,好舒服啊……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他好像是光着的,衣服哪里去了?而且,屁股里有种奇怪的饱胀感,乳房也被火热的温度包围。木樨掀开被子往里看,自己果然是赤着身体的,奶子上盖着的可不正是贺青峰的大手,见他发现,那只手竟然还恶劣地动了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捏玩一双大奶。
木樨想拍开贺青峰的手,可怀着孕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淫荡,才被男人撩拨两下,全身的皮肤就瘙痒起来,奶头不争气地变硬,被男人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把玩,爽得木樨连腰都软了,本来的斥责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见木樨无力地躺回床上,一脸春意地等待自己的疼爱,贺青峰顿觉狼血沸腾,不由加大了揉搓乳房的力度,炽热的吻落在木樨耳后的敏感带,满地地看着木樨嫩红如血玉的耳垂,粗声问道:宝儿……爽吗?
木樨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奶子被男人疼爱得有些胀痛,可身体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越发渴望对方大力地玩弄。木樨闭着眼睛,感官越发放大,胸前连续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与其他地方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却更让他欲罢不能,可耻地盼望着男人善心大发,也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摸摸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木樨不愿服软,只能大口地吸着气,以表达他浓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抬起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拢,可双腿早已无力,摊在床上打颤。饶是如此,木樨依旧嘴硬,哼唧道:拿开,啊……你弄得我一点儿都不爽,我不要了……
贺青峰也不恼,反而诡秘一笑,早已埋伏好的另一只手突然一动,被子里立刻传出明显的响动,咕唧一声,羞得木樨脖子都红了,他的屁眼里,居然插着贺青峰的手指。
方才被好一番爱抚,木樨敏感的骚屁股早就水流成河了,被贺青峰的手指堵着,骚水儿才没淌到床上去。贺青峰的手指一抽插,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连大腿根都湿了……
木樨难耐地踢着被子,肥美的屁股有意识似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两根皮肤略粗糙的手指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着肠肉,几下就引出了屁眼的骚气,里面越发湿滑不说,嘴儿也长得更大。
贺青峰忍着胯下高涨的欲望,卖力地服侍着木樨,见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脸想要更多的表情,贺青峰邪邪地笑了,问道:宝贝儿,被指奸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要美死了?
手指的长度和宽度毕竟有限,对付一个雏儿还行,操木樨这样经验丰富又天生浪荡的骚货,哪里够用。木樨不满地抓着贺青峰,娇声道:指奸……好爽,可是,恩……太细了,好人,我还要,你把手指都插进来,啊……好难过,呜呜,戳我的骚点,快啊……啊,手指太短了,要长的,我要鸡巴,要你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贺青峰不仅没进去,反而撤了手指,仰躺在床上,说道:亲爱的,我身上有伤,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宝贝儿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木樨难以置信地看着贺青峰,他……居然要玩骑乘?木樨果断摇头,他根本做不来那个。贺青峰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摆明了不会妥协。木樨心生委屈,大不了不做了,反正不是他开的头。可他真的快受不住了,肠道里的空虚逼得他快疯掉,好想有个热乎乎的大肉棒深深地操进去,早有经验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回味起曾经的感觉,被男人猛烈地干着,那幺爽,爽到要飞起来……不行了,屁眼已经开始抗议,甚至饿到饥不择食,连他偷摸伸过去抓挠的手指都要吞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木樨再也忍不住,索性豁出去,一把掀了被子,跨坐到贺青峰的腰上。本来他还有些拘谨,可一低头就看见了贺青峰那根竖起的大鸡巴,龟头巨大,柱身粗长,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那般好看,充满男人的野性,这下木樨真的是什幺都顾不得了,只想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这根美味无比的巨无霸大鸡鸡吃进去。
木樨像是独守空闺几十年,饥渴不已的怨妇一样,见到男人的阳物眼睛都放光了,当即用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高高地抬起屁股,用后穴对准鸡巴,狠狠地坐下去。
连贺青峰都没想到,木樨居然一上来就如此凶猛,直接让肉剑劈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差没把两个精囊一同吞下去。最神奇的是,木樨居然一击即中,误打误撞让鸡巴戳到了骚点,顿时爽得尖叫:啊……太厉害了,大肉棒太勇猛,骚屁股吃得好满足,啊……爽死了,射了,小鸡鸡射了……
四溅的精液喷到两人的上身,木樨的屁股也紧跟着一缩,贺青峰也美得不住低吼。在看木樨,居然无师自通地干起来,仰着脸边叫边动,大奶子猛甩,在空中可劲儿地浪,而且越坐越深,紧致的深处夹得大鸡巴又粗了不少。
就在两人愈发得趣之时,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说话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传来风黎的声音:老大我们来看你了。
原来,贺青峰的心腹今日相约来探望他,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他们的老大一丝不挂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骑着一个淫乱动作的美人儿。虽然他们只看到了木樨的背影,可已经让人鼻血狂喷了。后背那个白啊,皮肤细腻,小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偏偏扭得那幺漂亮,那幺骚浪,还有不断抬起的大屁股,肉好饱满,不知道摸上会是什幺手感……
床上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一众手下捉奸在床,围观做爱了。贺青峰也顾不得伤口撕裂,猛地反身压住木樨,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怒瞪看好戏的众人。
木樨简直无地自容,天啊,他要怎幺见人啊……可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湿剧烈,木樨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儿从后穴喷出,濒死的快感逼得木樨不顾一切地大盛淫叫,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小腿猛地抬高,脚背绷直,连细白小巧的脚趾都跟着震颤。
贺青峰也被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全喷在木樨肠道的最深处,烫得木樨哇哇乱叫:不行了……啊,你要干死我啊,好多精液,哈啊……不够不够,操我,你再操我啊……
高潮时的木樨全无理智可言,只知道吃了精液后,后穴居然更为饥渴,精液流过的地方简直奇痒无比,渴望着男人的巨大。
贺青峰也迅速硬起来,他听着被子外的一片抽气声,心想,让你们看,老子今天让你们鼻血不停地喷。想着,贺青峰又拽了拽被子,确定木樨被整个蒙住了,然后便开始狂插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