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里还就喜欢他面无表情,死倔的小模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脱衣服。
秦雪歌瞳孔睁大,似乎对他听到的话难以置信,一动不动。
阿希里还是淡淡的语气,音量也不大,话语却是渗人的冰寒:我命令你脱衣服,没听到吗?
秦雪歌冷笑: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
阿希里看了他一眼,手指抚上那张颜色姣好的脸,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吗,反抗不了就要服从,改变不了就要接受。
秦雪歌偏头看他,问:我若是不从呢,你要杀了我吗?
阿希里单手擒住秦雪歌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从脖颈处下移,刷拉一声撕开秦雪歌的衣服,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冷笑:死算什么,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了。你是想乖乖做我一个人的玩物呢,还是被卖到金三角去做鸭子?
阿希里突如其来的暴戾震慑得秦雪歌冷汗直流,饶是他自小独立坚强,但毕竟没接触过世界的黑暗面,阿希里是直接撕碎他的伪装,打到心底最深处,怎能让他不惧怕。
秦雪歌收起了所有的桀骜,咬着唇解开西裤的扣子,滑溜的面料立刻顺着皮肤下去,露出他那两条傲人的白色长腿。
阿希里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身体,吹着口哨:真骚……连内裤都不穿,果然是被操上瘾了啊。我今天要是不找你来,说不定便宜谁去了呢。
秦雪歌还是受不了男人无情的侮辱,下意识反驳:不是……我没有想被人操,是那里肿了,好疼……屁股也肿了,内裤都穿不下……
阿希里轻笑:是吗?我摸摸。说完,手指从前面插进秦雪歌双腿的缝隙里,发现够不着位于后面的私处,便将拳头整个挤进去,还在会阴处轻轻锤了两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秦雪歌双腿打颤,然后伸手在穴肉外露的菊穴处细细摩挲。
摸了半天,阿希里装作困惑地问道:你这里肿得有些厉害啊,骚肉都露出来了。恩,屁股也肿得不像样子,到底是怎么弄得啊?
秦雪歌本不想搭理,可想到阿希里的威胁,还是低声答道:我……被男人强奸了。他好喜欢打我的屁股,还一直干我的屁眼儿,把它们都玩弄得脏兮兮的。他说肿起来的屁眼儿看起来更漂亮,他更爱插,于是就变本加厉地凌辱我,所有地方都被他奸了……
阿希里抽回手,看着手上黏糊的透明液体,笑道:原来是被强暴过的破烂货啊,怪不得下贱成这样儿。才摸了几下而已,把我的手都尿湿了。现在可不是该你屁眼儿尿尿的时候,我得想办法把它堵上。
说完,阿希里弯下身子折了一朵带茎秆的大红色花朵,朝秦雪歌命令道:快点,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对,你做得很棒,骚母狗是什么样,你就做成什么姿势,明白了吗?
人的尊严已被狠狠碾碎,可秦雪歌却从这样强势的凌虐中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甚至渴望这个男人凌驾在他之上。赶走脑中可怕的想法,秦雪歌不断催眠自己,他只是害怕男人的手段,不得不照做而已。
阿希里看着一脸挣扎,却隐隐享受的秦雪歌,暗笑不已,对于这种人,鞭挞是最好的驯服方式。阿希里像拍西瓜似的拍打秦雪歌高高翘起的圆屁股。柔软的白肉上了马达似的震颤,颠了几下,连屁眼儿里的淫水儿都被晃荡出来了,透明的液体,在红肿的菊肉上滚动,好不诱人。
阿希里顺手把刚摘下的鲜花插进秦雪歌的肉洞里,茎秆上细小的刺全部划过肠肉,带出的刺激和疼痛弄得秦雪歌哀叫不住:啊……好疼,不要……好多刺啊……
阿希里无动于衷,终于把杆全捅进了秦雪歌的屁股,看着大红花盛开在雪白的屁股上,感到十分满意。他退回到画架前,打量了几下,说道:屁股撅高……脸转过来,看我!
秦雪歌艰难地转脸,让一侧脸蛋贴在地上,扭着头面向阿希里。谁知阿希里居然拿起画笔,看他几眼,便在画布上添上几笔。
秦雪歌眸中现出耻辱的神情,阿希里居然要把他画下来,在他最难看,最淫贱的时候……眼泪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流出眼眶,为他苍白如死的脸添了几抹生气。
阿希里才不管秦雪歌什么反应,兴致极高地作画,不时让秦雪歌调整姿势,方便他的工作。
阿希里画得仔细,秦雪歌只能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四肢都跪得坚硬,膝盖生疼。终于,阿希里扔了画笔,重新回到秦雪歌的身边,抽出屁股里的鲜花。
秦雪歌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没料到阿希里却吹着口哨,解开裤子直接从上而下,垂直把鸡巴插进秦雪歌的肉洞里。
巨大的力道直接把秦雪歌顶到趴下,难过地尖叫:啊……不要,求你,轻点捅我,好疼……我的天啊,碰到了哪里,好奇怪,哦啊……再干那里,好美……干嘛只插屁股,你……碰碰我,别的地方好不好……恩,草……扎进乳头里了呀,要死了……
阿希里不管秦雪歌怎么淫叫,只顾埋头苦干。他的兴致似乎不高,只是机械地做,还不如第一次时温柔体贴。
完事的时候,秦雪歌的前身沾满泥土,后穴处更是狼狈。阿希里简单地擦了擦鸡巴,站在花丛里抽了几颗烟,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秦雪歌说:你走吧。
秦雪歌的身子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眼睛已经哭得干涩,再流不出眼泪,可他知道自己很难过,特别是听到男人冷漠的话语。他算什么,一次性的性爱工具吗,用完就丢……明明昨天,还不至如此无情……
仅剩的自尊让秦雪歌咽下了委屈,一声不吭地起身,穿好裤子,衬衫变成了碎布,他只能粗粗地裹在身上,浑身的痕迹一看就知刚刚经历过什么。
他踉跄地走了几步,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阿希里的画架前,正好看见他为自己画的那幅画,碧空如洗,花开如魔,赤裸的男人失神地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可怜又淫荡……
见他呆呆地站着不走,阿希里忽然皱眉呵斥:快滚。
秦雪歌被他一吓,身子前倾,一下碰倒了画板。十几副画纷纷落到地上。每一张上面都是一样的场景,花海,别墅,连细微处都如出一辙。只是画面的新旧不一,笔风也趋于成熟,落款的日期是每年的今天,持续了十几年。
只有今年的画作略有不同,不再是空旷的,悲壮的风景,而是多了一个人,一名叫秦雪歌的东方男子。尽管他的姿态很不堪,显得骚媚淫贱,可他确实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出现在画中的人。他改变了阿希里的画,是否也能改变阿希里这个人呢?
草草地看了一眼,秦雪歌四肢并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走。无论是什么,他只知道,不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离开这里,回到人世,回到属于他的简单的世界。
阿希里并没有阻拦,只是低头看着满地的画,神情似笑似哭,如入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