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高H肉文]_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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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交合的痛楚因着春药很快便变成了一种酥麻。李世民放声吟叫,叫不完一声,长发就被李渊扯住,被逼往后。李渊的躯体紧紧贴住他的后背,用公狗交配的姿势疯狂地操弄着他。李世民的吟声都不能完整,每每被狠快的抽插所间断。被李渊制住的头颅跟着动作前后晃动,一下下的撞到墙上去,撞得世民头昏目眩。鲜血的锈味在嘴里泛开,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就是停不住摆动腰肢的动作,彷佛那已经是他最熟悉的行为一般。李渊的肉棒满满地填满了他的后穴,一送一还,那种痛楚那种快意,都使得李世民慢慢记起了七八年前在太极殿中被父亲侵犯的情景。具体是什么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身体像被撕成两边般,先别说被男人侵犯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人是他爹爹,他的亲生父亲。当那人对自己失去了为父的慈爱,而视自己为一件玩物般操弄时,那种感觉实在比死更难受……过了这些年,原来一切可以变得那么不同。那时候的他怎会想得到将来他能这样义无反顾地把屁股翘得老高,主动摇动身体,一脸媚颜,双手还欲求不满地在身上到处撩火……李世民也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了……血脉中一阵骚动,也不知是性起,还是悲恸。

   李世民的身子动得十分狂热,他黑发四散,眼神迷乱。昨夜在东宫的后遗加诸在此刻的操劳,李世民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破了,从盘骨之处,是酥软得近乎销魂的一种痛楚。认清这感觉后,就只剩呕心和难受……

   到底是谁逼得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对皇位的执着……

   他也不知道了。李世民只知他可笑得很,於是脸上也堆起笑意,他如是说:「爹爹……世民的淫穴弄得你舒服吗?插完了就别忘了要给我回报……世民已不是当年那无知小儿,被人干了都不晓得拿肉金……如果当年我稍为懂事,早要求你立我为太子……又何需像现下这样为了争取一些小事而被人操……」

   李世民说得越来越讽刺,李渊终忍不住扯起他的脑袋、再重重往下摔,让他跌倒在床上。李世民楞了一下,竟马上又下流至极地张开了双腿。儿子变得这么低贱,李渊实在看得怒不可遏,张口就骂道:「孽种!!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哈……一个被父亲操的……还能怎样人模人样……?」李世民答得风清云淡,也充满了讥讽:「我们一家子都只是禽兽而已,哥哥干弟弟也好,父亲干儿子也好……都不觉得羞耻的……为什么停下来?反正你都不觉得羞耻……」

   话未说完,李渊热腾腾的肉刃又贯破了他,这次抽插得更狠更快。几乎整根肉棒都撤出了,只馀顶处,马上又用力插入,甚至加入两根手指,无情地将世民的后穴撑大。李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干你!我是在干我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儿子喜欢被人操,我不操他,他也会找别人操!那我为何不参一腿!哼,李世民,你这烂穴都松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我取肉金么?!好……我就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后穴里,只馀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操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爹爹……是爹爹在操世民……是爹爹的肉棒在插世民的屁眼……」

   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么……以后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着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淫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好压在前列腺的地方,几乎逼得他马上要射精……射精……他因为被父亲插弄得太爽,爽得想要射精……明明是那么痛,那么难过……他却还可以达至极乐,没种地射精……!!

   「痛……啊哈……好痛……」被折腾至此,理智已渐渐丧失,李世民此时只晓得把最片面的感受哀号出来。用他残破沙哑的声线重重覆覆地低呼道:「不要这样……呜……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儿子啊……」

   「是哩……世民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该免费给爹爹操吧,还收什么肉金?」李渊残忍地冷笑着,还顺势一顶,顶得世民全身痉挛。这还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了他,鲜血随着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淫胚:「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射精,想挽留他最后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后,挺硬的肉根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了贱得淫水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么!你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说,爹爹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操得你更爽了?」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淫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春药所支配的肉体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着,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

   觉……

   「……啊……不……啊哈……」

   李渊在他身后唤着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着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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