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郑鸣东欣然应许。
“把你表弟也叫上,好好认识一下。”
郑鸣东低声道:“可是你要叫的。”
程盟没听清,“嗯?”
“做好掏空钱包的准备。”
郑鸣东的表弟是个娃娃脸,声音清亮,像个高中生。他叫蒋彦,比程盟小五岁,见面时乖巧地喊他程哥,眼睛里闪着崇拜的亮光,极大地满足了程盟做兄长被依靠的虚荣心。程盟很喜欢他,奇怪以前去法医室怎么没见过。
蒋彦说:“见过的,我在的时候你来过十一次。不过你大多是跟我师傅说话,我又带着口罩,你没注意。”
郑鸣东看了蒋彦一眼,后者缩起不说话了。程盟觉得怪异,但没搞明白是哪里不对。
蒋彦无意间回头,他看见对方黑白相间的发色,“小彦你挺时髦啊,还染头发,你们主任让你染么?”
蒋彦撇了撇嘴,“程哥,这哪是染的,我少白头。”
程盟赶紧道歉,“哎呦对不起,程哥给你赔罪。”
蒋彦端了杯酒,“程哥别这么客气,赔什么罪。我哥跟你是同事,我老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认识了,程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哥,也请你以后捎带着照顾照顾我。”
程盟让他逗乐了,“你哥还用照顾,我们都指他罩着呢。”
郑鸣东揽住他肩膀,程盟挺住脊背不让自己躲开,心里咕咚的一下。郑鸣东在他耳边笑,“你照顾过我,不过你早忘了。你这人简直不长心。”
程盟往旁边靠了靠,他现在对同性的亲近有些恐惧,“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你可是队长接班人,我得好好抱你大腿。”
郑鸣东的眼神似有深意,“随便你抱。以后互相照顾的时候多着呢。”他夹了块红烧肉到程盟碗里,“多吃点。”
程盟不想郑鸣东接着说下去,赶紧也夹了一块给他,“你也多吃点,这家馆子做得不错。”
蒋彦眨着大眼睛,“程哥,我也要。”
7
招待所的空调声音很大,加上夜里噩梦不断,程盟睡得很糟,黑眼圈都出来了,白天哈欠连天。
可他始终不愿回家,将就着呆在招待所里失眠。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再出现,但必要的准备总是要的,电棍不离身,有人敲门一定先看过猫眼,走在路上不时回头,天色晚了宁肯缩在办公室睡觉也不冒险出去。
即使这样,程盟还是没能逃过对方的魔掌。
十一放假,程盟值两天班,休息四天。这是很不常有的假期,他准备离开本市,出去散散心,找回一点安全感。可是值完班的那个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又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有恶魔在操弄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扩张变得松软湿润。笑笑一边抽插一边在程盟耳边呻吟,低声问他:“想我了么?”
程盟唔噜唔噜说不出话,他嘴巴被一个奇怪的工具支开卡住,牙齿固定无法合拢。
笑笑不停地笑,“你看我多聪明,这样子你就不能咬我了。”他爬上来亲吻程盟,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咬住程盟的舌头往外拉,同时后面猛力抽送。程盟恨得发抖。
笑笑做得兴奋极了,“我也让你爽到了是么?真是太棒了,我们的第一次实在糟糕,都没有好好服侍你,宝贝儿赶紧忘掉。”
他一边废话个没完,一边致力于活塞运动中,粗大的龟头挤开甬道奋力向里面顶撞,程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柱身勃动的脉搏。他被撞得头晕,另一个人扶住他的头,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探舌过来跟他亲吻。
程盟试着扭到一边,对方在他腋下按了一把,程盟痒得一个哆嗦,那人的舌头闯进来,粗鲁地在他口中翻搅。
后面撞得极有技巧,快感渐渐上涌,程盟喘得厉害。那人突然把他鼻子捏住来了个深吻。程盟吸不到空气,拼命摇头躲闪,他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舌头推拒对方。那人很享受他的挣扎,缠着他舌头吸吮。
程盟很快憋到两眼发黑,青筋暴起,他死命挣扎,脚跟乱蹬,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好半天对方终于放开手让他呼吸。
程盟大口大口喘气,心跳如鼓,眼前直冒金星,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人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头发,又去啃噬他的喉结。
被他玩了几下,程盟的射精感褪去,下边笑笑先射了。
他不满地嘟囔着拔出来,他口中的老大顶替了他的位置。他抚弄了程盟一会儿,等他从刚才的痛苦中平息下来,才把自己重重顶进他体内。
程盟被捅得身子蜷起来,肠道好像要被捅烂,对方二话不说,一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弄得他控制不住低吟,肉根高高挺起,顶端分泌出几滴清液。
那人发现他兴起,伸手握住他肉根撸弄,一边专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程盟抵抗不了生理反应,快感如潮涨般汹涌,没一会儿功夫就弓身射出来。
这次老大停下,留给他时间享受高潮的快感。程盟连射了十几下才结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
好容易从余韵中回过神,对方已经又在用力插他,听那人的喘息,恐怕还要一会儿才能射精。程盟无力地承受着,尽量暗中调整姿势不让对方撞到要命的地方。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那人都能立刻跟着转换方位,还会报复性地加重撞击,捅得程盟痛苦难忍,喘息声停不下来,脚趾蜷缩,五脏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