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抽调的工作告一段落,程盟回了队里。案子还是一样多,一样碎,一样不可理喻。周一一大早,派出所弄来个偷电瓶车的家伙,他们抓到人后发现身上有毒品,就送刑大来了。审到第二遍人全招了。是四川的老板出钱让他运毒,本来是骑摩托车来的,半路上摩托坏了,他想着再偷一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毒品吞进肚子里,得等着拉出来。
队长叫郑鸣东跟他一块办这个案子,体内藏毒最他妈恶心人,谁都不愿意碰。两人看了嫌疑人整整三天,排出六十多坨,程盟晚上都没怎么吃饭。
案子弄差不多,程盟叫郑鸣东一块喝酒。两人找了个饭馆叫一打啤酒,没一会儿喝了个精光。
郑鸣东把外套脱了扔在椅子上,提着酒瓶跟他对吹。程盟喝得有点晕,搭着郑鸣东的肩膀骂骂咧咧。对方不怎么说话,他说什么跟着点头,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像只狼在夜里发出绿光。
“我送你回家。”喝到十点多,饭店里客人都走光了,郑鸣东站起来跟程盟说。
“没事儿,明天休息,再喝会儿。”程盟喝得舌头都大了。
“走吧。”郑鸣东拿了衣服,把人往肩上一搭拖着人往外走。
程盟靠在他肩头,感觉对方肌肉贲张发达,上臂强壮有力,热度透过衣服传上来,“东子,你可够壮的。”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错。”
“当然,”程盟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郑鸣东身上,“我每天都健身。咱们二楼健身房那跑步机不是坏了?我跑坏的。”
“一直喜欢运动,还是最近才开始的?”
程盟傻呵呵笑,醉得答非所问,“生命在于运动。”
被送回家放在床上,程盟还叫着要喝酒。
郑鸣东把人塞进被子里,“睡了,喝个屁。”
“屁也要喝……”
郑鸣东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笑了。
程盟睡到清晨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放水,看天色应该快有五点钟。
转身没等走到床上,门铃响起来。这大早上的,谁来按门铃?程盟抓了抓脑袋,踢踏着拖鞋去开门。他酒还没醒,跌跌撞撞摸到门把手拉开,口齿不清地问:“谁啊?”
迎头上来是一个黑布口袋,程盟什么都没看见便被套在袋子里推倒在地上。他瞬间酒醒,脚用力踹出去,伸手想摘掉头上的袋子,但是上身已经飞快被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欺身上来一把锁住他肩关节要害,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房门轻轻“哒”的一声关上,程盟挣动中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眼眶欲裂,拼力挣扎。可身上那人很有技巧,膝盖压着他肩头,手扣住他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
程盟眼前金星乱闪,他感觉另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他一只手。程盟疯狂反击想打到对方,但是他右手被压制,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很快被反剪着捆成粽子。
两人压牢他,又把他两脚绑在一起,头上那个袋子被拉上来遮住眼睛,有东西塞进嘴巴里让他无法呼救,袋子又拉下来,袋口的抽线被拉紧,在他脖子上系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儿别怕,袋子透气的闷不到。没办法吻你,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呀。”说着貌似非常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程盟浑身发抖,又怒又惊又悔,他知道这次恐怕又要被轮奸到崩溃,心里要恨出血来,绝望和恨意层层涌上心头。
他被提起来拖了一段距离,面朝下放在床上,左脚和床柱牢牢捆在一起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奋力往后踢,被两双手死死按住。他们把他的裤子扒掉,两脚拉开,右脚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做出任由亵玩的姿势。
程盟发出绝望的愤怒的低吼,声音含在喉咙里变得破碎不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这么没有警觉?怎么能容许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中?
“别伤心宝贝儿,”那人贴着他颈后亲吻,“我们一起多么快活,你忘了么?我做梦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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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住赞叹:“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而且好有情调,床柱又粗又硬,平时有自己玩么?”
程盟一声不出,全身的肌肉僵硬,有人正摸进他后面润滑,涨得难受,很快就会有东西顶进来。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准备,要好好保留体力,有一丝逃脱机会也不能放过。
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自己射了几次,他所有体力都在漫长的轮奸中都被消耗殆尽。
到最后有人解开了他一只脚,把他翻过来拉到床边,那人把他一片狼藉的腰腹部擦拭干净,吻了吻他的肚脐,慢慢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肉根。
程盟一惊,直觉想要踹开对方,那人牙齿微合,程盟被吓住了。他害怕变成太监反而不敢乱动,任对方含到最深,用喉部挤压他的龟头,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吸吮伞部下面的青筋。那里被舔弄的感觉太好,程盟腰部发软,大腿发颤,呼吸中带着激动。
头部被蒙在袋子里,没有人出声,他不知道是谁在给他口交。
那人做得很卖力,吞得够深,嘴唇包住牙齿没有咬到他。口交发出暧昧的咕滋咕滋的声音,像是他们之前在他后面进出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快感,程盟很快缴械。
他射了之后,四只手依然在他身上乱摸,流连不去。程盟能感觉到对方还想继续,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已经用光,无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