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拂尘敲敲李甲第的身体,让李甲第把姿势摆正,然后继续讲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将军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过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蛊当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温养的九转乾阳功,全被转为阴性内力,还有大半,都滋补到了你的身上。”
“九转乾阳功乃皇族秘传,绝顶内功,帝王后宫三千,习练此功,配以采补,方可延年益寿,不伤根本,却生生被这毒蛊所害,只能和你这鲁货双修双栖,你若功力不足,迟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东北老熊掌筋,长白紫云菇,西域雪沫香芹,种种灵药,让你五日之内,完成百日筑基,这是天大的缘法,你当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许乱动。”
五日时光,便是百日筑基已毕,李甲第就换了一种姿势,只是这姿势,殊为不雅,乃是让他跪在那石桌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双臀刚好坐在脚趾边,双手却上举。这石桌面积不大,他膝盖无着力,肩膀也露出石桌,全靠腰力支撑,整个人如同一座桥般立在石桌上,若从上面俯视,他双腿和高举双手,刚好把圆形石桌分为均等三份。
这个新姿势让他身体发酸,只感觉腰部又酸又痒,却有种从腰底涌起的热度让他恰好处在难受却能忍耐,全看他是否能够吃苦坚持的状态。李甲第平时虽然惫懒,却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苦,所以保持这么个怪异姿势,身上大汗淋漓。
不一会儿,是听到脚步声传来,李甲第不由有些好奇,韩貂寺人老成精,走路从无声息,这脚步虽然轻微,却决计不是他发出来的。李甲第忍不住偏头,就听到来人说:“不可乱动。”李甲第却反而更想要转头,却被来人扶着脑袋:“一气生涌泉,天地入泥丸,三分归元气,证得大混元。”
这正是韩貂寺曾经对李甲第说的话,李甲第个半文盲,根本不懂。来人微凉手指轻轻点着他头顶:“天地如泥丸。”因为这个怪奇姿势,李甲第肩膀一半都悬在半空,为了不倒立导致头颅充血,必须一直挺着脖子保持和桌子在一个平面,此时被对方沿着头顶滑到后脑再到脖颈,一根根脊骨的摸到脖颈突出的骨头,然后手指沿着肩膀起伏的肩肌向下滑,途经因为双臂上举而被拉长鼓起的胸肌,指尖从乳.晕便绕过,然后划过肋骨,让李甲第又痒又刺激,最后从腰侧的肌肉来到李甲第身下,轻触李甲第的脚趾,“一气生涌泉。”双手从李甲第因为完全弯折而绷起的双腿向上抚摸,来到李甲第的小腹,轻轻一拍饱满的腹肌,“三分归元气。”
然后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高高翘起的东西不由晃动,来人话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证得大混元。”
阳光从来人的身后照下,在李甲第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微含笑意的,不是赵恒又是谁?
“还说我淫.荡,你这又作何解释?”赵恒又屈指弹了一下,这入冬的时候,天气寒冷,李甲第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却热的不停冒汗,此时身上已经覆盖泛起晶莹之感,而那短裤当中,更是高高翘起,不足的布料,被绷得紧紧,长壮之物,因为被束缚不能尽情施展,弯曲着展开一个强硬的弧度,就如满弓将放一般。
“被老婆这么抚摸,老公当然会亢奋了。”李甲第不敢乱动,赵恒虽然颇有调戏欺负他的嫌疑,不过手指这么一摸,总算让他知道了三分归元气,原来便是双脚和头顶向着肚子汇聚,这姿势维持近一个上午,他就觉得自己肚子热烘烘,腹肌都展开,似乎每一块肉都被人用热炭靠近烘着,这莫非就是气感么,“好老婆,老公下面紧得厉害,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拉灯部分1)
赵恒此时已没了笑意,但是又不像生气,挑眉看着李甲第,李甲第被迫保持这么个姿势,不便于转头,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只手隔着短裤摸上自己肉棍。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此时被短裤绷着,已经顶起一个帐篷,因为长度太大,却又顶不开有着松紧的裤腰,苦哈哈的崩成一个桥型,可以说李甲第身体大桥,下面小桥。肉棍腹侧鼓起的输精管,此时紧紧贴在短裤上,赵恒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就在粗壮肉棍的两侧,轻轻沿着鼓起的肉柱向上抚摸,然后伸出手指揉摸着龟头。
李甲第算是看出来,赵恒这分明是欺负他练武不可乱动,存心来折辱他。他翻翻白眼,却感觉到自己短裤被人挪动。这短裤质地极好,柔软却不失弹性,还有松紧带似地构造,围着他腰部,不紧,却又决计不会掉,起码他那只大雕就没钻开。
“总在夜里,竟没发现你这么黑。”赵恒嫌弃似地把他短裤拉了一点,让他龟头顶着短裤边缘,差一点便能钻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李甲第身材极好,八块腹肌紧实漂亮,就连难练的腰部肌肉,也十分饱满,从腰肌到胯骨,有两道向内延伸的肌肉线条,也就是所谓人鱼线,赵恒就伸着手,抚摸着他的人鱼线,“求我。”
李甲第很没骨气地笑道:“好老婆,帮老公的鸡巴透透气。”
“你叫朕什么?”赵恒手指一停,李甲第却嬉笑着:“好老婆,原则问题不能错,你可莫要折磨我。”赵恒颇有些不信,伸手抚摸着李甲第的龟头,圆滚滚的龟头,从马眼到腹侧有一条小筋,被称为系带,最是敏感不过,此时刚好暴露在赵恒手底下,被他揉按抚摸,不一会儿,龟头便吐出淫水,将短裤洇湿,赵恒抬起手指,竟从裤子上拉起一线银丝。他存心使坏一般,把龟头上的淫水摸到李甲第的小腹上,手便越来越不规矩,抚摸着李甲第腹肌,把李甲第摸得气息越发不稳,饱满腹肌起伏不定,像是海浪一般。
赵恒双手一扯,龟头从短裤探出来,旋即便高高翘起绷直,将整个短裤都压到了根部,粗长肉棍晃了两下,硬邦邦微微斜指,和李甲第的腹肌只有六十度角。“呼……”李甲第只来得及放松一声,就被赵恒手掌裹住湿漉漉的龟头,从顶上抚摸到下面。“操!”李甲第忍不住骂了一句,眼睛向饿狼一样看着赵恒。
赵恒也没了笑意,眯起眼睛带着些狠劲儿:“第一天练三分归元气,可不能轻易乱动,断了元气。”
“我知道!”李甲第知道他是存心欺负自己,不由也有点怒气,旋即就瞪大了眼,只见这位金尊玉贵的年轻帝王,刚刚还一副想把他千刀万剐的恨意,下一个动作,却是伏下身去,长长发丝垂落在他腹肌和双腿上,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含着他的龟头!
李甲第真是恨得要死,为什么非要今天练三分归元气,想抬头看看都不可能,只隐约能看到赵恒满头黑发,最美好的景致却看不到。赵恒动作极为生涩,张开嘴唇的时候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李甲第的龟头,让李甲第微微哆嗦,他张开嘴,让李甲第的大龟头慢慢进入他的口腔,期间牙齿还磕磕碰碰,幸好他动作还算轻微,就算真的疼痛,李甲第怕是也舍不得打断如此宝贵机会。李甲第的龟头圆而大,赵恒只勉强含住,就吐了出来,李甲第忍不住发出很失望的声音,虽然不知道赵恒是抽了什么疯,竟突然为他口交,但是只是勉强含住就吐出来,只会适得其反,更加难以忍受。
赵恒忍不住直起身,脸上已经全是潮红:“长这么大干什么?”
李甲第哀怨地看着他,赵恒又露出凶狠表情:“把眼睛闭上!”李甲第有点紧张的闭上眼,该不会……他真想呻吟出来啊,赵恒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虽然舔永远只是调情不能爽,但是只要想想身下的人是赵恒,李甲第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射了。湿润的小舌微微发凉,或者说李甲第的肉棍太热了,舌尖舔着李甲第龟头表面,不停滑动,然后沿着李甲第的柱身往下,舔弄着粗长的肉柱,赵恒不仅不会含,连舔都杂乱无章,但是偏偏不知下一秒会舔到哪里的快感,让李甲第十分舒服。赵恒显然觉得低头太难受,便专心的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舌头不时扫过冠沟、系带,有时候还会碰到马眼,然后又不死心的试图含住李甲第的龟头,这一次终于把李甲第的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嘴里,还吞了一点肉茎进去。
“快吐出来!”李甲第喊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肉柱强烈地抽搐着,他都能感觉到第一道精液射的多么有力,赵恒又气又急,却因为把整个龟头都吞下,紧张得闭紧了嘴,像是误吞灯泡一样,被冠沟卡住吐不出来,只好呜咽着用力吞咽,偏偏自从习武开始,李甲第的精液就又多又浓,足足射了近二十道,大部分都被赵恒咽下,还剩下不少从赵恒嘴边流出,沿着柱身下滑。
赵恒终于在肉柱微微变软之后把龟头吐了出来,难受地起身,嘴还张着,嘴唇鲜红,却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嘴角也沾着液滴,喉咙还颤动着,刚刚把最后一口吞咽进去。“谁许你睁眼了?”赵恒表情怒极,浑身颤抖,李甲第呆呆地看着赵恒:“老婆,你真性感。”
赵恒不懂什么是性感,却知道这是夸奖。他羞怒的看着李甲第:“真是贱人!”这句话却不知在骂谁,因为他的手扯下了腰间的腰带,伸手想要把李甲第眼睛捆住,却又迟疑一下,转而捆住了李甲第的嘴,白色的腰带衬着李甲第深色的皮肤,反而别样淫靡性感,赵恒按着李甲第腹部上了石桌,跨坐在李甲第身侧,伸手在后面摸摸索索,李甲第便觉得凉凉的手指握住了他只稍微软了一下便又坚如铁石的肉棍,慢慢扶着来到了一处温热所在。
难怪赵恒要把他的嘴绑住,此时眼睛看不见,身体却能感觉到,赵恒的后面早已经湿润,若是李甲第的嘴没堵住,怕是早已全都是淫贱话语,调戏赵恒。冬季清寒,赵恒身上衣服未脱,外袍还罩着,下体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他脸上泛起红晕,吐气越来越急,化作一团团白雾,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双手还大胆地在李甲第肌肉上摸来摸去,热乎乎的饱满肌肉手感超好。
被老婆如此调戏,若还能忍,就真的不是男人,李甲第即使被绑住了嘴,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吼声,整个人就着跪姿立起,双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赵恒的挺翘臀部,先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两下,拉着他和自己一起挪动,来到石桌中间,然后便挺起腰杆,抽插速度立刻不同,早已湿滑的甬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赵恒伸手搂住李甲第的脖子,对李甲第宽阔的肩又抓又摸,双手还不时抚摸李甲第早已汗湿的后背。这几日,赵恒在情事上已没刚开始那么抵触,虽然每次都被做得舒爽至极,却始终是在晚上,即使有夜明珠照明,也只能看到身体,却远不如青天白日看的清楚。他现在衣衫近乎完好,都没露出来,李甲第却只有条短裤,健壮肌肉都是性感汗光,第一次呈现出晚上看不出的动人来。
李甲第并没有解开自己嘴上的腰带,白色的腰带依然紧紧被捆在嘴上,此时被他用牙齿咬着,反而像是被捆缚的野兽,性感的吓人,赵恒被他不停揉捏着臀部,感觉到那凶狠腰部冲撞着自己,又强又猛,一点技巧也不讲,纯是猛烈的撞击,次次都顶到那个最让他又麻又痒的地方,很快就已经承受不住:“要,要出来了!”他试图挣扎,“不能弄在衣服上!”李甲第抽出手把他衣服下摆撩起拉到后面,让赵恒已经垂下淫靡液滴的肉棍暴露在空气里,将赵恒拉到自己身边,随着他依然粗暴的抽插,赵恒的龟头顶在李甲第的腹肌上,不停摩擦,李甲第也是第一次看清赵恒这东西的颜色,后宫三千的皇上,肉棍却是鲜红微粉,看来用的次数不多,和自己那肉紫色的粗暴凶器不同。赵恒双手抓着李甲第的肩膀,看李甲第一边插着自己,一边还低头看在他腹肌上不停摩擦的肉棍,想伸手挡住李甲第的眼睛,却被李甲第狠狠一撞,双手抓着他腰部往下按,肉棍往甬道最深处挤压,死死顶在他某一处,让他倒抽一口气,龟头抽动着,扑簌簌的精液撞击在李甲第黝黑发红的胸肌上,一股一股不停涌出,强烈的颜色反差,是李甲第胸口挂满了精液的样子特别清楚,远比晚上要清晰得多。
赵恒微闭着眼睛不停喘气,吐出的气息一团团飘散在空气里。赵恒突然瞪大眼惊讶地看着李甲第,李甲第此时也是面色潮红,嘴上还咬着赵恒的腰带,但是从鼻子呼出的气息却悠长如白练,垂眸看着赵恒。赵恒躲开他目光,一低头就看到李甲第深麦色肌肉上,一道道白色浊液正在往下流淌,有一道液体刚好落在李甲第乳头附近,艳红的乳头,黝黑的皮肤,白色的浊液,淫靡到不行。
“我累了!”赵恒像是对李甲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李甲第托着他臀部从石桌上下来,赵恒立刻双腿紧紧缠在李甲第腰上,双脚就在李甲第紧实臀部上方,脚跟都能碰到紧实的臀肉,李甲第已经又一次苏醒的巨兽,被他不由自主的紧紧绞住。赵恒被迫搂住李甲第的脖颈,看到李甲第浓重的剑眉和下面的星目放肆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咬着那条从自己身上解下的腰带,口水已经洇湿了腰带,从边沿蔓延开来,让腰带上都是湿痕和汗迹。赵恒的手从李甲第的脖颈后面抓住那条腰带,因为勒紧的关系,李甲第只能死死咬住,越发像是被捆住的野兽。
“你这该死的,野兽。”赵恒蔑视地笑,“朕,准了。”
李甲第狠狠托起赵恒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赵恒被李甲第托着,整个人挂在李甲第的身上,沿着小路走动,淫靡的撞击声,强猛的抽插,边走边动的激烈快感,让赵恒亢奋得难以自持,不由嗯嗯啊啊的胡乱呻吟着。
“这院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怎么都没见有人出来过?”突然院门口传来两个宫女对话的声音,李甲第刚好走到那条小路上,他抱着赵恒,就在正门附近。赵恒的后穴紧紧的收缩,死命的拉扯李甲第脖子上的腰带,李甲第却像是被勒住嘴的老牛一样和他反向用力,把赵恒颠得起伏越发巨大,啪啪啪的撞击声清清楚楚。
“好奇怪的声音,里面是有什么?”赵恒已经紧紧闭上了嘴,可是两个小宫女却被撞击声所吸引。
“别了别了,这深宫大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一个小宫女倒是明智,拉着前者匆匆离开。
两人对话时间,赵恒已经紧张到不行,紧紧咬着嘴唇,他伸手把李甲第嘴上已经被自己扯松的腰带拉下,愤怒地说:“你这奴才!”
李甲第也不说话,狠狠的在赵恒身体里抽插,走回石桌,将他放在石桌上,虽然身上衣服没有露出来,下面裤子却已经脱了一半,李甲第粗暴地把丝绸裤子撕开,赵恒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