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辉正做著梦,觉得身体一沈,渐渐热了起来,下身好像浸透在湿软的环境里,他无法自制地拿手去摸,却摸到了柔软的头发!
阿辉一惊,醒了。
拉开灯一看,许楷祺正趴在自己下身含著JB唆得正起劲,而自己的JB也抬起了头。
许楷祺长这麽大第一回给别人KJ,只想著怎麽讨好地做到深喉的程度,这才做了一半就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
他的双眼一时无法适应,眯著眼还是清晰地看见了阿辉脸上的怒气。
阿辉脸上阴晴不定,恼怒地把身上那人猛地推开。
“你干嘛?”
许楷祺怔怔地看著阿辉,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小哥,我觉著我把话说得够清楚了,你要找谁做都可以,别拉上我,我最烦你们那种人乱七八糟的关系。”明明看到了许楷祺眼里的局促和受伤,他还是说了句:“很脏。”
许楷祺一动不动像是被定格的蜡像,阿辉眼里丝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像是刻在他的脑子里,伴随著一个充满鄙视的“脏”字滚动播放。
他嫌我脏……嫌我脏……
许楷祺的全身难以克制地轻微颤抖,脸色煞白像是立刻就会厥过去。
阿辉也懒得管他一脸疯样,心想大不了被他拖起来揍一顿,反正过了明天就再不用见面了。
於是也不再搭理他,拉上被子朝著墙继续睡。
隔了很久,许楷祺才趴回去钻进被子里,阿辉也松了口气:不会挨打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著,隐约觉得背後的汗衫似乎湿了。
只是阿辉累得脸眼皮都睁不开,也就懒得去想怎麽回事儿,於是又沈沈地睡了过去。
阿辉以为许楷祺醒了後会接著发疯,可是他没有,还老老实实喝下了一大碗粥。
阿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俗话说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觉著自己不管和许楷祺有多麽不堪的回忆,终究是好过一段的,尽管许楷祺对自己没用过心是事实,但自己对他却是真正放过一整颗心的,所以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大家还是应该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