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甩的人多了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许楷祺瞪他一眼,说:“废话!我说的可怜是我这次被甩的经过全叫你这傻蛋看见了!”
“…………”
阿辉无语,只好低头切他的菜去。
一顿饭吃完,阿辉把碗洗好,看见许楷祺正好喜好澡出来,就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那许楷祺当时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腰里只系了一根带子,衬得胸口的皮肤白得吓人,那个耷拉的前襟没拉好,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那颗粉嫩嫩的奶头。
那人眯著眼问他:“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回家呗……”
“我允许你回家了吗?”
“……”
许楷祺拽著阿辉的衣领把他带到卧室门口,指著里头,说:“给我做牛做马的人还敢想家?你听说过长工有家麽?从今往後,你就住这儿、睡这儿。”
“哦……啊?!这可使不得呀,小哥,我……我不是那种人。”
阿辉急了,他想要是跟这人朝夕相处的话,有几条命都不够使啊,他脑袋後头的疤就是这厮给砸的……
许楷祺盯著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骂道:“你别他妈不识抬举,多少人排著队求著小爷我跟他们睡,你还敢嫌弃我?”
阿辉点头,对上许楷祺要杀人的目光後又摇头,嘴里说著:“小哥,小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干不了啊……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不得不说,阿辉确实是个老实人,因为一听要跟许楷祺睡觉,他就把那勾人的裸体、滑嫩嫩的皮肤还有骚包的媚态丢在脑後,只记得许楷祺拿烟灰缸砸他、拿脚踹他时的那份狠劲儿。
许楷祺生平最恨别人无视自己的魅力,这对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来讲是种羞辱。
他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啪啪地一点儿没手软。
阿辉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跟他动手,只能捂著脸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