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到的下场是陈里安惩罚似的往刁钻的角度捅,「很痛耶,小孩怎么能乱打人。」
陈里安双手撑在蓝淡成两侧,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
与语气不符合,他下体勇猛的冲刺在他体内,粗大的茎身频频摩擦他的前列腺,他都快因为这快感而不能呼吸。
「停停...拜托,啊...停下来...我会...死啊,我会死掉...」不能控制身体的感觉让蓝淡程感到恐惧,快停下来,我才是这身体的主人阿!
在陈里安的双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是愤怒是羞愧。
「不!!!」凄厉的尖叫响起,陈里安拿出跳蛋绑上他的阴茎的根部,完全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瞬间高潮。
「不...不...」就像是坏掉的洋娃娃,他身体筋挛只剩下嘴里喃喃自语。
「你好像累了。」拔掉根部的跳蛋,就着阴茎捅入体内的姿势,他抱起蓝淡程对其他宾客表示离席,「请好好享受宴会,因为新来的体力似乎不怎么好,就不献丑了。」
「行啊,反正还有机会,没有意见。」站在门边的男人挺动自己的阴茎与另一个男人双龙一个少年,两只黑色阴茎穿梭在那艳红的小洞中,噗哧噗哧润滑液滴了满地。
少年浪叫一声淫贱的伸出艳红的舌头与其中一名男子舌吻,「再来,好棒...鸡巴再捅深一点,骚穴要鸡巴干...」晃动着腰部,好像巴不得阴茎不要抽出去似的。
「嘿嘿,这小子已经坏了,没时间理你就这样吧。」卖力的挺动粗实的腰,依照这趋势男人都快把阴茎整个塞进那洞了。
「坏了就丢吧,松掉的洞不好干。」明明如此惨忍的话陈里安说的一派轻松。
那名少年仔细一看倒有几分像蓝淡程,不过比正身媚了许多。
他是陈里安以前所宠爱的性奴,不过事实证明就算以前再怎么被宠爱现在他还不使只能张大双腿让陌生人干。
事情没有绝对。
结束话题,陈里安就一边干着蓝淡程一边离开宴会,天知道着眼会要持续到何时。
进到囚禁蓝淡程的房间,他碰地一声将蓝淡程摔上床挨上男孩的身体,就抬高他的左腿拚命猛干,「淫荡的贱货,不是蓝秋的肉棒也能吃得很欢不是吗,像母狗一样被人骑也能兴奋,你就是一个贱胚子。」
右手摸着连结的地方,陈里安故意抠弄屁眼的嫩肉,他就是不想让蓝淡程好过。
「我不是...我不是,这都是你故意的...」蓝淡程哽咽的双手护住眼睛,屁眼的骚麻感却让他不能自己,肉穴主动咬合阴茎像饥渴的恶狼看到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