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了治疗。”凌寒笑笑,“心理和身体一起的,效果不是很明显。”
他漫不经心地把沈蓝波身边的那盘薯条拉到一边,沈蓝波自从自己能烧饭了,就爱折腾一些小零食,而这种食品向来不是沈蓝波喜欢的。
“你居然跑去治疗!”沈蓝波有点儿委屈,“你让别人摸你。”
他扑过去咬凌寒的脖子,舌头湿嗒嗒地在凌寒皮肤上游移著,含含糊糊地抱怨:“男的还是女的?不会是天池吧?”
沈蓝波的眼睛睁大,捏紧了手,咬牙切齿,摇晃著凌寒的肩膀:“快说是谁是谁!”
自己都碰不到的东西,为什麽总是别人能摸到,沈蓝波觉得自己真惨,他把手沿著凌寒的衣缝滑进去,感受到结实的肌理更加愤怒了。
“到底是谁啊?”
“医生嘛。”凌寒被缠的满身是汗,几乎无奈地放柔声音,“好吧,好吧,是治疗仪行不行?除了你没人要我的,不知道你整天在担心什麽?”
那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沈蓝波泪水汹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谢凌寒的迟钝还是责怪凌寒的愤怒。
“好了,好了,我们试试前列腺。”凌寒扒下沈蓝波的手,“留给你试行不行啊?快放开,我去洗澡。”
凌寒说的随意,沈蓝波却脸红了,把手缩了回去,低声抱怨:“你说话不能含蓄点吗?”
凌寒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做的是你,还不让说了。”
性这东西,凌寒向来不避讳,都是人,有欲望有什麽可耻的,又想做又要遮遮掩掩才奇怪呢,沈蓝波想做,他努力配合有什麽不对麽?
沈蓝波抱著凌寒的腰:“要是还是不行怎麽办啊?要是等你好了,我老了怎麽办啊?”
凌寒笑笑,把手边的那盘榛子递给沈蓝波:“年纪大了就好好磨牙,我去洗澡。”
沈蓝波嘟嘟嚷嚷,凌寒不睬他,去拿衣服洗澡,在柜子里捣鼓了半天才准备好,进浴室的时候又磨蹭了好一会儿,叮嘱沈蓝波:“你把闹锺取消了。”
凌寒起床一向规律,周末都是如此的,沈蓝波开始还不习惯,但是跟凌寒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就还好了,所以有点儿纳闷:“为什麽要取消啊?”
凌寒深吸一口气:“因为明天我未必会醒著,大概也爬不起来。”
沈蓝波没懂凌寒的话,但是也无意多问,应了一声就去关闹锺,凌寒那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