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把这个消息告诉沈蓝波的时候,後者本来正在玩他的拼图,听到这话忍不住爬起来,愤懑不平:“靠,那小子也太能搞了吧。”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冲凌寒发牢骚:“他打算怎麽的,小烟就一直放在我们家?”
非夜和他老婆都忙著上班,虽然请了保姆照顾孩子,可是终究不放心,沈蓝波每天在家闲著没事,凌寒就经常把小孩接回来给沈蓝波照顾。
“你自己说的,你要养小孩。”凌寒神情淡淡地,“这才几天啊,你就不耐烦了。”
“你来试试。”沈蓝波欲哭无泪,搬石头砸脚这种事他这次体会很深刻,“小魔头一哭就没完,哄都哄不住。”
还有没完没了的尿布,天气不好,他们家的阳台上一溜的尿布,沈蓝波偶尔出门,邻居都露出善意的笑:“小沈,娶了媳妇都不说一声,孩子多大了?”
凌寒笑起来:“我看你在家很闲嘛。”
沈蓝波在地上打滚,露出一截白色的肚皮,像个小企鹅:“我不要再带小孩了,我要出门工作了。”
凌寒有些为难:“我已经答应非夜了,他老婆怀孕期间,帮他带小孩。”
“不要不要。”沈蓝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嘴巴气鼓鼓的,“要带你自己带,我不要带,小孩子好烦哦。”
临近而立之年的沈蓝波一点都没有本年龄段该有的气势,就差没滚来滚去抱著凌寒的大腿求不要了。
凌寒想了想,挑起眉头:“这样吧,你要是愿意,我们把上次你说的姿势都做一遍。”
沈蓝波瞪大了眼睛,他们俩在一起一年了,他还第一次听到凌寒提到这个话题。
性爱一直是他们间的一道暗伤,沈蓝波尽量不去提,凌寒也不说,但是这事确实横在他们之间,谁都无法跳跃过去。
年少时的错,却要青年时候去买单,并且极其昂贵,沈蓝波不知道凌寒会不会後悔,但是他心里确实不舒服,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再想回避都都无法忽略。
“你怎麽想起这事了?”沈蓝波讪讪的,上次他洗澡时打手枪被凌寒看到了,凌寒就笑,沈蓝波就有些恼羞成怒,训斥都是凌寒的错,两人做都不做。
“你可以做啊。”凌寒当时笑眯眯的,“你能硬就行,我无所谓啊,以前我们做的时候,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硬的嘛。”
沈蓝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此次旧话重提,沈蓝波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接茬了,姿势什麽的也就是他玩笑的时候说说,真干起来,凌寒无所谓,他自己还有心理阴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