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临时有点儿事。”凌寒脱去外套,因为说开了就变得懒洋洋的,“我想直接就出去吃吧,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点,但是你一直没打电话。”
为什麽你不能给我打电话?沈蓝波想问,但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因为早上给你发的短信你没回。”沈蓝波的脸并藏不住心思,凌寒解释,“我担心你有事,不敢打扰。”
“为什麽你不直接给家里打电话?”
“你想被天池笑死吗?”凌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还有你觉得,你该用怎样的方式甩掉这个吃货?”
想到刚才回来,桌子上一扫而空的状态,而那个是三人份的晚餐,沈蓝波突然就无言了。
“我们可以搬出去。”沈蓝波想了想笑起来,“这样你就不怕他嘲笑了。”
凌寒摇摇头:“沈蓝波你知道为什麽坚持和他住在一起吗?”
难道是你看上他了?沈蓝波暗自牙咬。
“他身上有家的味道。”凌寒有点儿严肃,“没有他我也不能这麽快想通,而我们两人明显都是不会处理关系的,他能够帮助我们调剂下去。”
“难道你打算在这住一辈子?”沈蓝波忍不住攘攘起来,“他也是要娶老婆结婚的。”
凌寒笑笑,有点儿意味深长:“不会太久,我只是想借助他,看看我们到底能粘合到什麽程度,小沈,你明白的,我们俩现在都缺少激情,在一起有的叫相爱,有的却仅仅叫相伴。”
凌寒终於舍得把话题摊到台面了,他也承认现在也仅仅是没有其他人才找的沈蓝波了,如果有合适的,他随时会踢开沈蓝波。
沈蓝波不吭声,他也不知道说什麽好,而且说什麽都是多余的,真正做出来的才是好的,他想,他可以让凌寒再次喜欢起来的。
“你今天喝小莫靠的好近。”於是上个话题就该结束了,沈蓝波现在也学会了转移话题方法,并且能让自己抓到优势,质问凌寒,“你可以回来让我帮忙的。”
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是沈蓝波抱出去晒过的,凌寒趴在上面深呼吸:“你精虫上脑不要觉得所有人都精虫上脑好吗?”
沈蓝波真想哀嚎,凌寒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锻炼的缘故,皮肤依旧紧绷的能弹琴,水珠滑落都是圆润的弧度,小腹处的线条流畅的几乎没有瑕疵,那腰,不瘦却劲道十足,扭的……
“我已经跟左手一起很多年了。”沈蓝波望天花板,“都不知道精虫上脑什麽滋味了。”
或许是青春期做的太多了,沈蓝波的整个青年时期都这麽清汤寡水的过著,他是男人,即使不爱跟别人做,该有的欲望还是有的,但也只限於欲望,偶尔有了就自力更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