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麽这麽久才回来?我他妈的还以为你数典忘祖不打算回来了呢?正打算攒了钱去把你从帝修主义的泥淖里拯救出来。”
非夜还是和以前一样,叽里咕噜地问了一堆问题,凌寒也就安静看著他,一直看到非夜自动消声。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
凌寒无声地笑笑:“外面的月亮又不比这边的圆,有什麽不一样的,我想回来就回来了呗。”
凌寒以前走的急,非夜隐隐的就知道原因,现在听凌寒不愿意说,也就不问,反正人已经回来了,还住在自己这,还怕跑了?
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问清楚的:“没有带洋妞回来?”
“谈了两个,又散了。”凌寒拾起茶几上的烟微笑,“烟还是少抽吧,伤身体。”
非夜有些诧异:“你出去一趟倒像修身养性去了,别是趁我不在就变性去了吧?这麽婆婆妈妈的。”
他嘴里调笑著凌寒,手也不闲著,兜手去凌寒胯下摸了两把,两人小时候在一起常玩的举动,以前凌寒都会大笑著挣脱开,谁知这次却真摸著了。
“你……你怎麽不躲?”非夜缩回手,表情讪讪的,倒是没想到会真的摸到。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凌寒却是未觉般继续微笑:“你真让你摸了你又疑惑,不让你摸你又要闹,真是要我怎麽样?”
凌寒说的淡,里面却是淡淡的宠溺,非夜突然有点心酸,只有他最清楚凌寒对他多好,在凌寒走後自己才明白要是再找一个那样对自己好的人有多难。
非夜在这边伤春悲秋,凌寒却在他房间里转圈,开始收拾那些杂乱无章的东西,到底是做惯的,进行的有条不紊,屋子很快就收拾干净了。
“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屋子转瞬就干净了,非夜反而不高兴起来,这样的凌寒他真不熟悉,陌生的像是个披著凌寒皮囊回来的陌生人。
以前的凌寒也会这麽帮他打扫,但是肯定是暴揍他一顿,再帮忙的,现在是怎麽著?
他烦躁地点了一根烟,正要讲话却被凌寒打断了:“烟少抽吧,容易得肺癌。”
“抽烟又怎样啊?容易得肺癌就得吧,哪个男人不抽烟啊?”非夜的语气有点冲,却还是乖乖地把烟摁灭在干净的烟灰缸里,又把窗子推开散去烟味,“你怎麽变了这麽多。”
凌寒不吭声,很久之後才低声说:“肺癌容易死人啊,我希望你活的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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