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很久沈蓝波又跑过去道歉,小心翼翼地隔著被子戳著凌寒的腰部,他动作极轻,凌寒却迅速动了动身体,卷著被子挪动了一段。
不会有什麽东西在原地等你。
沈蓝波难过地低下头,他最近怪异的紧,总是容易东想西想的,他知道凌寒的意思,只是说他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总觉得凌寒是在讽刺他。
是说凌寒对自己纵容的态度一去不回了吗?还是说凌寒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对他好了?
只是一次失忆嘛,为什麽会弄成这样,沈蓝波手足无措,早知道就不打凌寒了,他们先前明明相处的很和谐了。
他又戳了戳凌寒,这次凌寒已经退到了墙角,倒是没动,沈蓝波清清嗓子:“要不你也骂我好了。”
他苦恼地抓抓头发:“比如我是你的黄瓜?要不,我是你的按摩棒?”
“你有病吧。”凌寒不怒反笑,从被子里探出脸,他闷在被子里脸色豔红,瞧得沈蓝波又高兴又郁闷。
“我不想和你吵架的,可是你老是惹我。”
如果凌寒乖乖的,只是和他像以前那样发展肉体关系不好吗?做爱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在享受,凌寒也很舒服的,现在反而搞得像强奸。
要是凌寒的性格像青沫一样就好了,温温存存的,笑起来也斯斯文文的,那样他肯定会很喜欢凌寒。
凌寒都不用看就知道沈蓝波在想什麽,这家夥被宠坏了,这种时候都不知道抓重点。
“我真错了。”沈蓝波的唇湿漉漉地落在凌寒的鼻子上,凌寒被他亲的想笑,不断扭著头挣扎:“别动别动。”
“哦。”沈蓝波乖乖地停了下来,睁著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凌寒,等了片刻见凌寒没反应,才委委屈屈问,“我可以继续亲了吗?”
凌寒沈默片刻,慢腾腾说:“可以。”
沈蓝波像小狗一样湿嗒嗒地在凌寒的脖子和脸上乱蹭,凌寒也不在意,沈默地望著天花板,隔了很久才轻声问:“我们是情人,那你还记得以前是事吗?”
终於安抚了凌寒,沈蓝波特别高兴,一点想不通凌寒要是真失忆了,可是个正常人,哪会这麽轻易就让他动手动脚起来:“我当然记得。”
“那麽你说说以前的事好了。”
脖子被添得痒痒的,绝对是沈蓝波以前不曾有的温柔,凌寒心里反倒难受,有些东西你再次得到的时候,感觉就会由欣喜变成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