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蓝波简直就是他心底的那道伤痕,一碰血如潮流,可是不碰,又痒的厉害,怎样都不如意,只恨不得用绳子把沈蓝波捆住就那麽安静地放在视线里。
到底怎样才是有诚意呢?
凌寒也不太清楚,不过看到沈蓝波手上的绳子时忍不住皱眉:“我不会挣扎的,能不要绑我吗?”
沈蓝波把抽屉翻的劈里啪啦,回头一看凌寒眉头微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败了,他这一个星期一直和凌寒处於敌对状态,不要说碰了,连多看一眼都少。
绳子的乐趣不在於凌寒的挣扎与否,而是沈蓝波喜欢看凌寒结实的身体被捆起来,花花绿绿的绳子上缀满铃铛在凌寒古铜色的肌肤上勒出各种痕迹,那种凌辱才是让人激动的。
他喜欢看到凌寒眼泪汪汪欲哭无泪的样子,但是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少了,做的越多凌寒就越飘渺,有时候眼神淡的让沈蓝波觉得凌寒透明的会消失。
“不要。”沈蓝波粗暴拒绝,凌寒一般都很听话,但是有些东西却怎麽也不让他试,比如捆绑。
凌寒点点头,也不再说话,瘫倒在沈蓝波的床上连续打滚,就任由沈蓝波在那一堆器具里找他没玩过的。
极乐锁,乳环,电动阳具……沈蓝波把东西一股儿抱过来时,凌寒看著天花板,眼神飘渺迷茫,沈蓝波忍不住摸上去:“你在想什麽?”
“嗯?”凌寒不知道在想什麽,半天才茫然地应一声。
“你在想什麽啊?”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凌寒的五官上游弋,白瓷的色彩按在健康的棕色上像小小的白玉,精致小巧,正如他此刻的缱绻,“是我吗?”
凌寒的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到沈蓝波的脸上,因为激动的关系,沈蓝波的脸上有著微微的红,上面残存著些许的兴奋与……残忍。
“是你啊。”凌寒意兴阑珊,笑笑,“我没灌肠,你要等我麽?”
他的眼睛里软软的勾引,最近似笑非笑的弧度,穿著睡衣的身体摊在床上露出大半个胸膛,赤裸裸的诱惑:“还是你自己来?”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直接,又是一周没碰,沈蓝波嗷呜一声就忍不住了,激动地上去啃凌寒的乳头,力气大了,瞬间就把小红豆豆咬成了猩红。
凌寒疼的抽了一下,然後又立刻笑起来:“爸爸今晚不回来,你何必这麽急?”
他爬起来脱衣,一只腿半跪著,露出的一截腰身劲瘦结实,动作又缓又平稳,一点点把亮棕色的肌肤从衣服里放出来,隐约的诱惑慢慢变成了明豔的招摇,沈蓝波瞧得目不转睛,偏凌寒动作慢,也不知道是故意折磨还是怎的。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脱完,沈蓝波忍不住自己扑上去帮忙,手忙脚乱地扒著凌寒的衣服又用舌头去舔刚才的牙印,口水濡湿的把红色的乳尖涂满的晶亮。
小小的乳尖软软的,被咬的久了就会慢慢坚硬,挺在胸膛上,花朵般在空气里绽放,沈蓝波把玩了许久,直到被凌寒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