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你这个贱奴。”找到措辞的沈蓝波恶狠狠地把指甲在凌寒还豔红的後穴上刮过,细嫩的肠肉瞬间抖动了起来。
又爽又麻又疼,凌寒也一哆嗦,真是下贱的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到无法动了,可是快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里面湿了。
“说,你是贱奴。”
凌寒的脸色有点奇怪,磕磕巴巴地重复:“我……我、我是贱奴。”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说的很困难的,可是真正开口却发现并不难,甚至还有著更激烈的快感,好像这种强烈的羞辱比自己打开身体更让他激动。
果然贱的什麽似地,刚才还指不定怎麽和小莫勾搭的呢。沈蓝波头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要狠狠地惩罚凌寒,并且要把凌寒弄到以为再也不敢乱来。
水性杨花的男人,天生就该是被好好调教的。
他趴到凌寒的身上,两个手指并起粗暴地就捅入凌寒的後穴,居然还挺顺利,那张小嘴很是乖巧,热乎乎湿漉漉地把他手指欢迎地卷了进去,然後开始热烈地吞吐。
“你不是又潮喷了吧?”沈蓝波狐疑问。
潮喷什麽的,当然是指女人,但是凌寒的身体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肠液还是什麽,总是湿漉漉的,也难怪沈蓝波喜欢嘲笑他了。
枕头被垫在腹部,雪白的缎面上波光粼粼的,淫水从後穴里源源不断地下落,沈蓝波细腻的手指在内壁上游走,每次抽动都能带来那张小嘴不满的蠕动与大量的液体。
光滑的大腿蹭在自己皮肤上凉凉的,沈蓝波一口咬在凌寒的屁股上,疼的凌寒倒抽一口气,想扭又扭不开。
“你羞不羞啊,全身都不能动了,这里倒是挺欢腾的,爽吧?”
粉嫩的後穴沾著淫液,红豔豔地像朵小花,次第而开,缓缓露出了里面靡红的内壁,有点点白浊沾在红色上,搭配的红白荼糜。
凌寒把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敢动,只露出一截羞红的脖子,沈蓝波说的没错,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电击而绵软了,但是……後面里却蠕动的格外厉害,甚至有点麻痒,只是渴望有东西插入,磨蹭旋转抽插。
这样的身体,到底改变太多了,凌寒咬住嘴唇,红色的血渍慢慢把白色的枕头染红,可是背後玩得兴起的沈蓝波并看不到。
如果,如果以後沈蓝波找了人结婚的话,凌寒心里有点空,即使自己的心最後摆脱了沈蓝波,身体也会不习惯的吧。
或许自己只是故意的,因为知道感情无法发展,所以只能用身体做唯一的羁绊,能联系就联系多久,可是以後……如果无法习惯,难道还要找其他人?
“你刚才是不是也这麽勾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