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看著沈蓝波,眼睛湿漉漉的,像下著一阵毛毛雨,莫名的有股潮气,荡漾而有情。
沈蓝波沈吟起来,他脑子里完全没有凌寒渴望的关心,现在都是欲望蒸腾的。
“多难得的机会。”沈蓝波笑得眼睛弯弯的,“现在一定很热。”
他把手放在凌寒的嘴巴里,软软的舌头滚热,他指尖修长,把玩半晌,银色的口水一点点落下,逶迤的线条拖出美好的弧度,将凌寒宽肩窄臀显出来。
舌头被捉住,不断地被迫扭动,凌寒不舒服地甩甩头发,眼睛里有了三分恳求,他并不常这麽做,可惜沈蓝波也并常心软。
凌寒的身体格外的好,折腾了这麽久都没生病过,今次难得发烧了,不趁此机会玩玩他如何甘心?
健壮的男人嘛,这样带著病态虚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沈蓝波这麽一想,下生就硬的不行,青春期的男生差不多就是禽兽,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的欲望。
″含住,含住。″沈蓝波嚷嚷,把挺起的肉棒碰到凌寒的嘴边,他激动的厉害,上面还有著白色的浊液,黏到豔红的唇上,真是别样的风情。
凌寒抬高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哀求著:″明天好不好,头疼。″
他的哀求如此的小声,嘴巴微微蠕动著,几乎听不清说了什麽,只是看到红唇沿著靠在嘴边的分身开开合合了几次。
沈蓝波嗷呜一声,捏紧凌寒的下巴,迫使後者的唇张开,就把欲望插了进去。
粘膜如此的热,将欲望死死咬住,这地方好像一个魔窟,进去就再不想出来,沈蓝波挺起腰,努力把欲望戳的更深。
凌寒措不及防,就要挣扎,沈蓝波劈手打在他的脖子上,清理的脸因为欲望三分扭曲:″母狗,伸出你的舌头。″
灯光是最奇妙的东西,我们开始设计它的时候就是为了摆脱黑暗,可是发展而来,现在我们渴求的反而是更加的黑暗,在黑暗里找到兽性,在黑暗里展现不同内心。
灯光萦纡,沈蓝波瓷白的脸泛著冰冷的白光,精致的脸在晃动的视线里像一尊玩偶,美丽却缺乏人气。
喉咙深处被烧灼起来,痛苦的呼吸只是将嘴里的欲望催发的更大,凌寒的眼睛微微晃了一下,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沈蓝波微微弯起的嘴角上。
微微翘起的嘴角像把小钩子,小巧玲珑的梨涡,脑袋里一波波都疼痛,凌寒愣愣地注视著沈蓝波的嘴角,舌头都忘记动了。
″你怎麽这麽笨?″沈蓝波恼的不行,狠狠地拍了凌寒的头一下,粉色的唇嘟起好看的弧度,″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晕哪了?″
他低头咬在凌寒的耳垂上,那一块肉在瞬间就喷出了两三滴血,溅在凌寒的脖子上,三分残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