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父亲们的第一次(下)
柳慕言简直无法想象那地方怎麽可以被人如此调戏玩弄,可麒天佑却是如获至宝一般,这边嘬两口他粉红的玉茎,那边舔几下下边羞涩的小穴,柳慕言受不住似的拼命地逃,跨部却被力大无穷的双手制住,只有往他嘴里送的份,哪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口中的呻吟只有靠着咬紧嘴唇才能稍加抑制,身体内部的快乐却是如何都无所遁形的。柳慕言为人情淡自傲,性器如此污浊不堪,别说被别人玩弄了,连自己都从未自渎过。雏的坏处就是被人随便一弄就敏感的不行,即使麒天佑也不过是个生手,却把他弄得几乎一塌糊涂。
可怜的未经认识的性器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热辣辣的酥涨感通过敏感头部传递到小腹,整个身子都软热不堪,柳慕言本能地小幅度摆动着腰抽插起来,似乎在他嘴里磨蹭能让自己不那麽难耐。麒天佑照单全收,听着他想叫又不敢叫,捂住嘴还是溢了出来的叫床声,又舔又允,把那香甜的玉露全吸进了嘴里,整个伺候的妥妥贴贴,周周到到。
柳慕言都被这过分的快感弄的要哭出来,他不敢看在他身下忙活的那个人,好像看他一眼自己的心就跳的不成样子。怎麽会这样的呢?这个人卖力伺候他的样子怎麽在此刻一点都不让人延误,反而生出了不少又软又烫的喜欢,好像把身子交给他,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因为他会把自己如珠似玉地疼着,永远都不会让自己不高兴上一分半分。
“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了,他只觉得两个囊袋涨到要爆了一样,一股激流从下体传到了心里,激灵一下便两眼花白,被麒天佑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阳精。
身体火辣辣的,还酥软地享受着出精的愉悦,臀部却被托了起来,那个粗大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另人羞耻不堪的地方,头部还湿哒哒,粘腻腻的。它没有一举进入,而是细细的,像挑逗又像玩弄一般磨来磨去。
柳慕言都要被磨得羞死了,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好像这样才能分些心,不去感受那种明显的,在被侵犯前还要被翻来覆去揉弄的淫靡感。
穴口却被蹭出了感觉,亲昵地松软了下来,里边还冒出了痒意,明明应该害怕的,那麽大的东西……
“不怕啊慕言,我把你的蜜汁都涂我的雄根上了,不会弄疼你。”麒天佑知道他紧张,低下身子含住了他的一个乳珠,在他注意力被转移轻哼一声的同时一举入侵那日思夜想的地方,意志坚定,势如破竹。
“啊啊……”柳慕言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突然楔入软嫩的谷道,柳慕言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那个地方把麒天佑的东西夹得就快要断掉,内部涩涩的,又紧又烫。
“乖啊忍忍,一会就好了。”麒天佑忍着不动,不住亲吻他,直到接合处慢慢地有些松软下的迹象,才开始抽动起来。
下面的活塞运动如火如荼,麒天佑巨大的孽根在肖想已久的宝地里前钻後顶,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和享用他的热情,敏感的肠壁被刮骚到滚烫,连紧紧收缩起来的自由都没有,因为一紧缩,就会被硕大的龟头撞开。
水声渐渐清晰了起来,伴随着大力的抽插,扑哧扑哧的份外淫靡。柳慕言却根本没机会去体会这种羞人,因为麒天佑就没放过他的唇舌,饥渴之际地长驱直入,可怜他上下两个嘴,没一个有自由,全被这禽兽占了便宜去,只能任他毫无技巧地侵占,却一点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越来越酸涩,异样的快感从尾椎起,顺着背脊弥漫到整个身子。
“唔……”柳慕言也不知道被这禽兽采到了何处,谷道突然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这种感觉又羞又舒畅,仿佛被体内的大东西直直得撞进了心窝,撞得人酣畅淋漓,情难自己。
手臂又一次缠上了这个大块头,就是想与他贴的近些,再近些。
那一下紧缩可把麒天佑给爽懵了,身下人整个身子花枝乱颤,嫩穴又缠又搅,青涩的阴茎也被撞得又抬起头来了。他再傻也知道,这是被自己干得动情,磨得发骚了。
他本来就是第一次,没什麽技巧,现在终於找到窍门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这下更是红了眼睛,马力全开,下下朝着那地方磨蹭,把人给弄得呜咽了,求饶了,也不知道收敛。
“不要了……呜不要了……”柳慕言被自己干到求饶的声音那麽好听,一点不像原来那样冷冰冰,麒天佑何时看到过他如此软糯可人的一面,爱他爱到整颗心都要爆裂开来,不住舔着他的身子,边得寸进尺到:“叫我名字。”
“唔啊……天佑……天佑……啊啊啊……”男人瞬间变成了野兽,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全不是他可以想象到的,穴内的酸胀感到达了极致,寻到了突破口便一飞冲天,前段的嫩茎又一次喷出了白浊,全打到了男人健壮的腹部。
“我也射给你……唔。”麒天佑低吼一声,满满当当的初精一滴不剩地打入了让他如此销魂的小穴里。
夜还长着,食髓知味的人哪里能让这良宵虚度,柳慕言被弄得浑身湿哒哒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禽兽果然是种马!不折不扣的大种马!
(6鲜币)包子番外1+2
包子番外1.论孝心
柳宜生的三十岁生日快到了,麒硕麒庚把三个儿子叫来身边,神秘兮兮地让他们也要准备给爹爹的生日礼物。
善良懂事的麒小希精心采集了山谷里最美丽的花,包成了一大束,愿爹爹人比花娇,越来越好看。未料几天後花儿都枯萎了,捧着把他人淹没的枯花烂草,郁闷到脸都皱了起来。
没心没肺的麒小望比他哥哥强点儿,从山谷里抓来一只漂亮的鸟儿,打算给爹爹解闷。
剩下天然呆的小儿子麒小笑,一个人吭哧吭哧的从林子里扛了好多树枝回来。他人小,没有两个哥哥那麽大力气,搬了一天,满头大汗,仔仔细细地排放好,等着两个爸爸晚上验收成果。
麒硕麒庚安慰了大儿子,鄙视了二儿子,最後一脸疑惑地问仰着小脑袋等待表扬的小儿子:“笑笑辛苦了,只是你搬那麽多树枝来做什麽?要点柴火吗?”
麒小笑的深沈心意没被理解,笑脸变哭脸,小嘴一瘪委屈道:“这不是柴火……我听小望哥哥说……床都是木头做的……爹爹的床每日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怕哪日被压塌了,就准备了些木材给爹爹做新床用……”
他的孝心让两个做爸爸的大为感动,这儿子生的太值了,还会为爹爹的床操心,比起那两个大儿子孝心好上千百倍!
父子五人合力做了个大床当生日礼物,柳宜生看到新的木床来不及傻眼,便被两个混蛋抱上了床:“咱们儿子一片孝心,我们当爹的切莫辜负了儿子的殷切希望,再给他们生个弟弟吧……”
“喂……你们等等……唔……”
三个孩子蹲在门外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