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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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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惩罚似地将中指也伸进他后庭中,两指入的并不很深,也不仔细探究内里的层层媚肉,只草草撑开,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过来,把那一指粗的软管插入林之卿后庭。

  男人捏动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后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摇头,腰腹却只能被动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态,原本几下就能挤干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摁着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边捏水囊,一边恶作剧般晃动软管,足足用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这样喷出来,就好好忍着。”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边立刻有人递上另一袋,男人随即又灌入其中。

  此时林之卿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腰,在小腹揉捏,两下挤压,后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闹着要泄出来。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在男人面前丢人地拉出来,可肚腹一点也不听他的意志,短短一会儿就像过了一整年般难捱。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这些吧。”

  把软管撤开,男人凑近林之卿耳边,笑道:“忍不住,不如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出来,如何?”

  林之卿颜色红红白白变换,这些天自己全身无一寸遮挡,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开始还羞耻,后来多了也习惯了,纵然有不自在,也装作没看到。

  今日被如此对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耻心重新涌上来。

  他惨白着脸,双唇不住抖动,却苦于受制于人,悲愤难以抑制,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血丝从眼白里根根裂开,骨节咯咯作响,似有走火入魔之势。

  男人手下肌肉痉挛不止,神色一凝,并指自他后脑玉枕至魂门、会阳,一路疾点,最后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气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数功力。

  林之卿惨呼,被拍散气海的剧痛堪比断骨之痛,脱力之余,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后庭那儿也不住收缩,待那剧痛缓解,他是再也顾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后门一松,黄色稀水混着些凝结的小块便噗噗地喷了出来。

  一开始还是喷射状,最后就后穴一缩一缩,挤出些残存的秽物。

  林之卿羞愤之下又受了这样苦楚,再也撑不住地晕厥过去。

  男人虽见事不好,及时闪身一侧,可也被这情景坏了兴致。

  他冷哼一声,拍拍衣衫,咬牙切齿道:“仔细弄干净了。”甩袖而去。

  白衣仆人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乱把林之卿抬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扫的,不多时屋里便如往常洁净,只余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刚刚过去。

  灌洗(二)

  上回说到林之卿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泄了一床,把个原本雅致的小居弄得一塌糊涂,神秘人一怒之下扫兴而去。

  林之卿呆滞着双目,让仆人们抬下塌,丢进浴桶中冲洗干净,又抬出来,两脚大开地捆在一个条凳上。

  条凳不过两掌宽,他被人拍散气海,浑身气力已经没了大半,神智也不清楚,于是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个年纪略大的白衣人重新拿出羊皮水囊,往里面灌注了些什么,插入了他的后穴。

  那儿经过一通排泄后,红嘟嘟地如婴儿的小嘴往外突出着,不用再多扩张,软管轻易地插得极深。

  白衣人捏起水囊时,水不过刚刚流入肠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体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水进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软木塞进穴口,拔掉一旁沙漏的塞子,等沙子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腿坐在上面泄出来,那出来的水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水儿清净如初,仆人们这才满意地住手,细细调了一种油脂,满满注入肛道中。

  初时林之卿极为不习惯,油脂在瓷罐中时是清香的杏黄色膏脂,但一块块塞进去后,在那温暖的地方就融化成液态,每当林之卿稍微挪动身躯,都能感到后庭液体在穴口徘徊,似要失禁。就算有紧紧卡住穴口的软玉塞子,也好像挡不住温热粘稠的油脂黏黏流过肠道的每个褶皱,浸润到每一寸缝隙中时那种诡异的感觉 。

  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流逝逐渐温热,最终好像要比自己体温还要热。那种热让林之卿觉得肠子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痒也漫延开来,又痒,又热,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子,开头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催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泄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进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日日忍受似要冲出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内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出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皮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眼,只能默念《南华经》,将本派教义背了一遍又一遍,才能静下心神。

  朦胧中有人站在他床前,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但林之卿武功乍废,神智虽清醒,身体却累得不想动,他心道定是那恶人。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要来检视一番成果,实在可恶,可恨自己受他侮辱,还不知此人姓什名谁,也不知此人来历,以后报仇也少了一点由头,心里对自己的无能也感到愤怒。

  新的一天,白衣人例行给林之卿清洗外部后,把羊皮囊袋拿来,往林之卿后庭插。

  林之卿早明白这一遭是如何也躲不过,也不白费气力,摊平四肢由他们动作。他安分久了,仆人渐渐也不用绳子捆他,满意于他的识趣。

  反正武功没了,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肚子中灌满油脂大腹便便像怀胎五月,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在自己不知的地方,他纵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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