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彦“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他和古厉吃饭在不同的员工餐厅,到饭点的时候,往往有人来叫古厉一起去,而他自己除了有时候陪院领导吃饭,基本独来独往。
这样一来,几乎每天中午,他都比古厉早回诊室。
但今天张承彦推开诊室门的时候,却看到古厉先他一步,已经回来了。
微微一楞,张承彦关上门:“主人。”
“锁门。”古厉说道。
张承彦转身落了锁,回头的时候,看见古厉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了可调节长度的牵引链。
转身走到诊室的屏风后面,古厉的声音传了出来:“过来。”
张承彦走到他面前,未等吩咐,就开始解白大褂里的第一颗衬衫扣子。
古厉按住他的手:“不要脱。”
午休时间,张承彦身上的白色医生服只是披在身上,并没有系上纽扣。古厉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勾住他的腰,猛地拉到自己身边。
手指在温热的腰间停留了一会儿,又沿着臀缝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医生双股间肛塞的尾端。
捏住大号调教器具露在外面的那头,古厉先是把肛塞拉出一半,又再慢慢塞回去。
随着他的动作,张承彦伏在他肩上,发出低低的呻吟。
“怎么样?”古厉继续着刚刚的抽插动作,“被它伺候的还舒服吗?”
这个Size的肛塞张承彦是第一次尝试,即使早上做了足够的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够呛。而且,今天张承彦被命令戴着它一整天,直到晚上的排泄时间才能取下。
“太大了,”张承彦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很难受。”
“这种尺寸都受不了?”古厉把肛塞塞好,“我不喜欢奴隶下面太紧。”
张承彦神色一暗,不知从何时起,古厉不再说他做得好不好,只是简单的告诉他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
“我接到通知,你的手术日换到每周五了,”古厉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所以除了明天手术日不戴,其他时间里都要用它来好好扩张——直到我进去的时候,确认松紧适宜为止。”
张承彦顺从地转过身,心中不禁掠过一阵狂喜——这可是认主到现在,古厉第一次提到会用他的后穴。
可惜,这个模糊的暗示之后,古厉没再给他多余的线索。午休时间宝贵,他有其他事情要医生去做。
从张承彦身后将膝盖顶入他双腿之间,古厉说道:“腿分开。”
张承彦分腿而立,身体几乎靠在主人怀里。
古厉揽着他的腰,把手伸向他双腿之间,轻轻挑逗着那本来就半勃起的器官。
怀里的奴隶算来也很久没有泄欲了,实在是经不起逗弄,三两下就在他手上彻底硬了起来。
“主人,”忍了一会儿,感觉就快要失控,张承彦在他怀里微微扭了扭身体,略显急促地说,“我想射。”
古厉抽出手,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将他硬挺的阴茎掏了出来。
“张医生,”从根部开始,古厉一点点向前轻抚张承彦的阳具,缓缓说道:“上班时间,你说你想做什么?”
张承彦偏过头去,片刻之后才重新说道:“我忍不住了,想射。”
古厉冷哼一声,不屑地掂起他穿在前端的阴茎环。
“这是什么?”古厉的小指穿入环中,轻轻摩挲着他的铃口,“怎么戴着这种东西上班?”
“阴……阴茎环,”张承彦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是……是主人的标记。”
“主人?”古厉搂着他腰的手慢慢上移,隔着衣服开始玩弄他的乳环,“你除了医生,还有什么身份?”
“我是……主人的性奴隶。”
“性奴隶?平时做些什么?”手上的玩弄变本加厉,嘴上的问题更是步步紧逼,古厉一句句地逼问着,非要张承彦说出最卑贱的话。
“性奴隶……负责满足主人……一切与性有关的欲望。”说到这里,医生已经满面通红。
“真贱,”古厉笑着用脚尖踢了踢医生的膝窝,踢得他跪倒在地,“没想到张医生平时冷心冷面,道貌岸然,私底下居然这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