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于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阴茎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于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阴茎一起插入他的菊花时,于念终于精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于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于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么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阴茎,一侧是于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于念并没有这么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大,伴随着淫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于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着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不得不松开口齿,呜呜咽咽地发出快乐或者快乐的呼声。
庄纯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朗,挺直了腰背,纤秀的身躯有着优雅有力的弧度,动作从容舒缓,宛如进行着一场舞蹈,深深吸引着唯一的观众。
两人的左手与右手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热。
于念梳到脑后的发丝被剧烈的动作弄乱,散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庄纯贡献的。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头顶落下,滴到于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于念红了眼圈,捣乱的液体挤出眼角。
庄纯拉着他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脸。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没有!”于念矢口否认,迎上庄纯深情款款的脸庞。
“你有。”庄纯坚定地说:“原来,你也会哭啊。”
下体猛地进到最深,与手指一同插到根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于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驳也咽回去,头颅抵在庄纯的肩头。
湿热的热体丝丝缕缕地沾湿了庄纯的肩膀。
“还说没有哭。”庄纯低哑地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于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来,既然被点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放声哽咽起来。
的确是欺负惨了。
庄纯叹口气,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他不甘心地在于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着腰,大股粘液冒出龟头,喷在身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搂住他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着字眼,笨拙地安慰于念。
于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干脆大哭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庄纯可还忍着,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点点火苗就会全线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