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那聪敏的内侍却是不见,反而惹得穆祁呵气的嘴唇贴得更近,说话时候的每个开阖,几乎都要轻啮一下裴帝玲珑的耳垂。
「国家要事如此机密,陛下怎能给一小小内侍在场?」
闻言,裴帝几乎是吼了出来:「……且、王兄且慢!」
「嗯?」
「朕颇感不适,你先让朕回去御书房再商议国事!」
「哦……」很显然的,睿智的昭王马上抓到帝君话里的重点,他充满笑意的双眼看著裴帝慌张而逐渐泛起胭红颜色的身体,道:「陛下龙体何处不适?太医院那群庸医帮不了陛下,微臣略通医理──」
言语陡然作结,下一幕却是从裴帝惊呼抽气的低喘开始:「不要!王兄……!等──」
一道湿滑的触感从颈後开始,滑溜地漂动到裴帝胸尖,似若觅食的游鱼,绕著浅褐色的鱼饵打转啃咬,即便饥饿,却不肯大啖,就这样万般舌舔,意犹未尽。
裴帝猛然被这透著酥痒的滋味所慑,一面又怕这场面被他人撞见,便将喉间的呼喊活生生咽了回去。
那掺了花香的胰子不过几下搓揉,立即揉出细滑的泡沫,一滴半滴从穆祁的指缘渗下,可早就沾满胰沫的指尖上仍是滑腻的很,刻意攀在裴帝胸前突起的部位旋转绕圈。
裴帝但觉胸前乳粒被这样玩弄,不仅无法生气,反教他浑身虚软,体内似有无数附骨之蛆蠢蠢欲动,恨不得满地打滚止痒,又在这时候,另一侧的乳头也被同样的手法捻弄,穆祁手巧无比,几下挑逗,教裴帝终於忍耐不住:「王兄……别……别再这样……啊!……」
(10鲜币)廿一
穆祁抚摸那就连後宫宠妃亦不曾有多少机会可以碰触到的躯体,眸中笑意见深,骨棱分明的长指刻意再将裴帝发硬的乳头捏著,压出几分难辨的痛楚与快意,直待他如愿听见裴帝喉间逸出急促的抽气,才故作正经开口:「大景国幅员辽阔,陛下是想先听听北方的消息,还是南方的?」
知晓自己即便叫哑嗓子都无法阻拦穆祁的举止,裴帝咬住了下唇,刻意不再说话。
穆祁等待片刻,发觉并未听见裴帝的回应,面上非但没有任何不悦,眸底玩味的兴致更浓。他沾满皂泡的手指已然滑到裴帝腹部,不过是绕著裴帝玲珑的肚脐抚摸了一下,立马引来裴帝身体不住轻颤。
「陛下怎麽发抖了?」穆祁在裴帝耳边昵声道:「是不是冷了?」
扬起的语调里全是满满的作弄,穆祁笑得狡诈又得意,看著大景国帝君身上敏感的腰际在他的抚摸下泛起情潮的疙瘩,全身如同甫破茧的彩蝶一般颤颤著抖动,既美丽又脆弱的模样,穆祁忍不住把手指再往下探……
裴帝克制著体内被挑起的欲念,口中低呼:「王兄,你……你罢手吧……啊!」
却不想穆祁已经将手掌包裹住裴帝硬起的男根,并开始细微地撸动。
一股异样的舒爽立即涌上裴帝身体内,躁郁的情念彷佛随时要冲破他体内的每一条血管,然而在情动的同时,碍於帝君尊贵身份的羞耻感亦随之袭上,在在搅乱裴帝的思绪,裴帝无意识呼喊著:「不行!不要……不……」尚可自由挪动的双腿发著颤并拢,似是想将腿间的东西隐藏起来。
「不如微臣先向陛下禀告南方的动静吧。」穆祁笑了笑,手头的动作并未停止,即便裴帝的大腿已经夹住了他的手腕,但过份润滑的泡沫使得他撸动的行为不曾受阻。
裴帝但觉那只手就著皂泡在他的耻毛上来回滑动,顺势磨蹭了他的男根,裴帝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只晓得那手指一进一退间,他的意志被无情地抹灭,一阵阵从骨子里透出的酥麻感受直逼而来,几要将他灭顶,腹部不住地收缩,俨然就是要泄精了。
虽然自己没有正面瞧见裴帝的表情,但穆祁却能裴帝身上的反应窥知关於裴帝的状态,那不论经过多少次的恶意挑逗都能一而再、再而三产生情欲的身体,到底该说是识趣呢?还是下作?
穆祁如是想著,因眼前的活色生香而萌生的支配欲早是如火如荼占领他的思考。
他一面缓缓说道:「我国南方农地闹了蝗灾,持续半年馀,情况不曾消减,今年秋作歉收,不少商人提高粮价营利,百姓情绪浮动,南边各郡纷纷请求陛下开仓振粮。」说得道貌岸然,一面却又放纵自己的手指在裴帝男根的尿口上滚动。
「唔!……」裴帝咽了咽无助的呻吟,勉强用一点点理智去对抗穆祁的调戏,他粗喘著气道:「就……就命庾吏清点粮仓,即、即刻……发派……」
穆祁一本正经接著道:「可惜开仓只可解燃眉之急,不是长久之计。」
裴帝又喘了喘气,「那……那王兄说……说该如何……」
穆祁手里湿滑一片,混著裴帝的精水与半透明的皂泡,默默下移,摸上了裴帝两枚丸囊,感觉那囊袋猛地缩了缩,眼角又是一晌不知餍足的笑意。
「陛下该颁布新令,严令制止富商随意调节粮价。」穆祁说的缓慢而有条理,手指则更有耐心地描绘著囊袋里包覆的肉丸,依著圆满的形状细细婆娑。「坐地起价者,视为煽动国情,以叛国最论处。」
语毕,裴帝却无任何应答,穆祁抬眼,从後方悄悄睇著,便见裴帝额际满是薄汗,双眼紧闭,眉毛揪得紧紧的,摆明是动情已极,渴望了想消解。
心里正这般想著,忽然面前的身体有些难耐地发了颤,没料到他的掌缘也就这样不经意扫过那帝君男根底部的筋络,一道比体温还要炙热的热流立时喷了出来。
射出的精液宛若一涓细流,以半弧形的轨迹喷洒在裴帝自己的大腿上,可惜在释精当刻,喷张的男根没有得到该有的辅助,裴帝觉著体内的精水彷佛有一半抢著破门,可另一半又被生生抑在精关里,解放的并不完全,导致馀下的那一半立即在高潮之中喧闹不止,整个身子给体内欲念折腾的更加难受。
裴帝眯著眼,看见自己的男根在腿间半勃的狼狈,极想动手去摸它,然而手越挣动,腕上的湿布越是有力地将他禁锢。
穆祁知晓裴帝情欲撩动,极难自处,那本还可以做出一丁点反抗的大腿已经虚软地敞开,洞开股间半硬半软的性器,穆祁同情也似地去稍微抚摸了一下它,马上迎来裴帝忘情地呻吟,但又蓦然止歇,教呻吟转变成一种无奈的呜咽。
「王兄……」裴帝简直要被折磨死了,额际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淌,就连胸口也开始泛起细碎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