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娆不情不愿的安静下来,唇角这才勾起一道满意的笑容,抱着她进了一个空位後,将她放了下来,将门扣上。
夏娆有些捉摸不透的警惕的看着他,他把她带到这来究竟想干什麽?
直到沈绯伸手拉起她的裙子,夏娆顿时怒火中烧,差点没一巴掌拍过去,这个禽兽!
浑身颤栗的忍着心底的愤怒与恨意,看着沈绯脱下了她的内裤,弯腰蹲在了她的脚下,甚至还开口吩咐道:“脚分开点。”
闻言,夏娆双拳紧握,牙关紧绷,差点没咬碎一口牙齿,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後,听话的把脚分开了,再忍忍,再忍忍,哪怕……
牺牲做母亲的资格,她也不要一辈子苟延残喘,忍忍,离自由就快了……
一心注意着夏娆下体的沈绯没有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充满了愤恨与冰冷,那闭紧的眼眸划过一道绝望的泪痕。
沈绯只是专注的看着那如同风雨中一颤一缩的玫瑰花,那颤栗的小口正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缓慢的滑出血丝,这一幕让沈绯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医用的透明袋,若是夏娆此时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出这就是她每次受伤上药时,所需要用的工具和药品。
沈绯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药水倒在了专用棉花上,来到那被血液侵染的穴口,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清凉柔软的触感让夏娆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当看到沈绯左手抓着的医药袋时,霎时愣住了,看着他那难得专注认真的神情,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心口竟然瞬间忘记了跳动。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呆泄的状态,这样的沈绯眉宇间微微蹙着却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专注而认真的神情竟然覆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勾着人的心魂为其跳动难以自控。
认真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帅的,这句话用在沈绯身上原来也能如此适用。
最重要的是他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夏娆的意料,这样突如其来的举止野蛮而强势的撑开了她紧闭的心门,刮起了一阵阵旋风,让她的心恢复跳动的同时感觉到了丝丝颤栗与悸动。
他居然随身带着擦拭她下体的药品……
这样的认知打的夏娆措手不及,举足无错的、傻傻的愣住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任由他为她笨拙而小心翼翼的上药,哪怕是药水侵入下体带来的火辣刺痛以及过後清凉的舒爽,也无法让她找回自己的思绪。
沈绯,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狡诈如狐却心思狠辣的男人,居然有着如此温柔细心的一面,一个帅气阳光得炫目的男人,若是再加上温柔体贴,绝对是这世上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这一刻,纵使理智的夏娆也难以招架住他的用心,若是之前夏娆还认为沈绯只是玩乐的心态,那麽现在,经过此时此刻沈绯的举动,哪怕夏娆觉得不可思议,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沈绯对她绝对是用心了,不管这份用心处於什麽样的心思,都已成为不可磨灭的事实。
此时此刻,夏娆的心思是复杂的,看着这样专注小心翼翼的沈绯,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砰砰直跳的频率,他突如其来的行为打的她措手不及的同时,根本来不及防范就被他突然的攻入了心门。
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心动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难,重在契机。
若是可以,夏娆想要忽视心中慢慢沈淀扎根的感觉,可是那颗异常骚动的心却清晰的提醒着她,她对待沈绯的心思,从此刻起不可能再如以前那般……
整个过程夏娆都呆呆愣愣的,直到沈绯为她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替她整理好衣物後,挑起了她的下颚愉悦的说道:“怎麽?是不是我太好了,娆儿动心了?”
夏娆眸光微转,对上他愉悦、弯弯的仿似狐狸般的眸子,神色顿了一下後,突然笑颜如花般的说道:“若是能让我在家多呆几天的话,我想我会更动心。”
沈绯闻言,挑眉,愉悦的开口配合道:“那娆儿口里的几天是几天呢?”
这可是夏娆第一次如此笑脸迎人的与他说话,竟管存在目的性,不过他倒乐意配合一次,与她玩玩。
夏娆叽里咕噜的转动着明亮的眸子,佯作思考般的说道:“恩……就十天吧。”
她知道,十天已经是沈绯的底线,如果他真的同意了,那麽这是绝对的殊荣,至少在他沈绯的字典里是这样认为的。
沈绯挑眉,眼底的愉悦收起了些许,却如同可人的猫儿般蹭了蹭她的额头,委屈的说道:“娆儿可真是不客气呢,就知道欺负我,我可看出来了,咋家可是妈妈说了算,你不会也想当家主吧?”
竟管心里有些忐忑,可是夏娆面上却是没心没肺的笑道:“怎麽可能,我才不要像妈妈那麽累呢,我只管伸手要钱花,可不管事。”
“欺诈啊,看来娆儿不欺负我是不行了,好处你得了,坏处我扛着,真会算计~”沈绯在夏娆的唇上咬了一口,笑眯眯的接着道:“不过,我乐意你花我的钱,自家老婆就该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又不是猪……”夏娆无语的脱口而出,随即心下一紧,她居然在他面前撤下了防备!
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沈绯却暗自勾起了唇角,这样没有防备的对话,竟管有些骑在了他的头上,不过似乎感觉挺好……
“养的白白胖胖的我才好下口啊……”暧昧的话语让夏娆的脸颊奇迹般的染上了一丝嫣红。
果然是个狐狸!夏娆心里暗骂。
沈绯见此则愉悦的嗤嗤笑出了声。
当两人再次来到夏母面前的时候,夏母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夏娆的脸色,在看到她脸上的红晕时彻底放松了下来,开始左挑右选的买起菜来。
沈绯则抱着夏娆跟在後面,心情愉悦的接受着周围人的注目,听着那些卖菜的大婶们如何的对着夏母夸赞她家的女婿怎麽怎麽的俊俏,怎麽怎麽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