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木门关上,仿佛把这里和外面隔绝成两个世界。这里的世界,只剩下两人。
要命……莫问之猛烈地心跳一下。南天穿着整齐诱人的警服,眉目帅得不行,还该死地站在这个绝对适合为非作歹的密闭空间,这不是存心修理正苦苦压抑的他吗?
“怎么忽然过来了?”
“我打算……”
“打算什么?”
南天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紧张得直咽唾沫,那副严阵以待的表情,要不是莫问之知道他已经被踹出重案组,说不定会以为他是奉命过来逮捕自己的。
“到底打算什么?”莫问之又问了一句,看着南天向自己一步一步神情肃穆地走来。
漂亮到极点的小腿,被警靴贴紧包裹着,曲线美好地浮现。莫问之喉咙蓦然发紧,竭力保持坦然地坐在真皮靠椅上。
南天深深地呼吸,他也必须竭力保持自制。因为,这一次可是轮到他主动了。
“我记得你的办公室还连着一间休息室。”
“对。”莫问之吐出一个字,肠子仿佛被什么纠结起来。
这个蠢材,为什么要提休息室?一提休息室,可怜他就不能不想起里面有一张很适合运动的床,还有一个装满了……此刻绝对,绝对不能联想到的色情玩具。
“我们过去吧。”
“过去干什么?”
“聊……聊天。”总不能说过去那边,好方便我强暴你吧。
“聊天?”莫问之恨不得勒死这个打算玩火自焚笨蛋。这时候过去休息室,不是找死吗?
他宁愿再把自己锁到蒸汽浴房去!不过,只要不碰南天细腻的肌肤,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可以控制得住。
无声的休息室从被建造以来还未如此身负重任过,它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存在会给两个大男人带来如此复杂沉重的压力。
开启按钮后,设计为隐藏式的门无声无息从中间向两边滑开,莫问之和南天跨入休息室,看见俨然放置在中间的意义明显的大床,都不约而同地绷紧了身体。
南天努力鼓舞自己。放松,南天,这次是你主动出击,你已经憋得太久了,一定要成功完成这次的强暴!
莫问之努力安慰自己。放松,莫问之,你一直都做得不错,你可以控制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把南天强暴掉!虽然那个滋味很美……
“闭上眼睛好吗?”
“好。”莫问之回答得很痛快。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只要再看两眼,说不定身体就会不再听大脑的使唤了。
开启柜门的声音细微地传来。
莫问之面部微微抽动,天,那是他最最渴望……不,最不想听见的金属撞击声,手铐!但愿我可以控制住,莫问之,你一定可以做到!他闭着眼,紧紧握住床头冰冷的铁栏杆,借以约束镇定自己。
咔嚓!熟悉无比的金属声伴着手腕冰凉的感觉而来,莫问之在千分之一秒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竟然下意识地采取了纵容的态度,直到南天浑身发颤地把他另一只手腕也铐在床头,才睁开神光炯然的眼睛。
“我,”现在,轮到南天居高临下了,躺在床头,双腕被铐的莫问之慵懒得象只还不打算动武的狮子王,害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南天宣布,“我要强暴你。”
“强暴我?”莫问之半眯起眼睛,玩味地瞅着南天,一眨眼后,他翻脸如翻书的深厚功力彻底体现出来,青筋暴跳地开始咆哮,“强暴我你只用一副手铐?这玩意我一挣就开,蠢材!再加两副,用柜子里面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里面那种最坚硬的!快!”
南天被他吼得一愣,象一个接到最高指令的士兵一样反应迅速,冲到柜子前,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果然,里面放着几副亮澄澄的手铐,比一般的情趣手铐结实多了,他拿了两副跑回来,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给已经”在押”的俘虏加了几重桎梏,才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
皇天在上,看来强暴这种事也不是容易干的……
“呼……”莫问之的表情比企图实施罪行的南天更如释重负。已经加在身上的镣铐似乎让他释放了心灵的束缚,上帝啊,他终于不用艰难地压抑自己,唯恐一个闪失就旧病重犯,清醒后躺着一个奄奄一息要死要活的小员警。
勉勉强强才被压制下去的欲望火焰腾地在脑际燃烧开去,瞬间星火燎原,莫问之眼里是毫无忌惮的狂热和占有欲。
“别愣着!干活啊!”他后仰着头,朝头顶上方的南天发出命令。
身为被别人强暴了无数次,第一次要强暴别人的正直警察,南天表现得颇为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南天手忙脚乱地问。
“脱衣服啊!”
南天开始听话地解扣子,莫问之眼中饿光闪得比一头狼还狠,磨着牙骂人,“磨蹭什么?给我撕啊!”连在床头的三副手铐哐当哐当撞得好响。
南天一咬牙,嗤!崭新的交通科警服从胸口左右分开,银纽扣到处乱蹦。各位警界同仁们,各位坚持维护警察荣誉的同事们,对不起了……他又闭上眼,两手一分,大义灭亲般把一向爱护有加,每天亲手洗得干干净净的警制衬衣从中间一分为二。
看着整齐尊严的警服在眼前撕破,结实可爱的胸膛裸露出来,莫问之控制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