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之后,像是捡到宝一样,白雅颂几乎是猴急地抽走了柴静楚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扔到地上,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男性象征,即使是沉睡中的尺寸也出乎意料的雄伟。
柴静楚仍然没有要醒的样子,只是偶尔皱皱眉,看来是真的醉得很厉害,确定了这一点之后,白雅颂舔了舔嘴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脱下外套扔到一边,单手解开领带,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诱惑般的魅力,只是今天无人欣赏而已。
解开衬衫扣子,健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最后解开皮带,让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之后,白雅颂暂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紧闭双眼的身下人,他扬起嘴角,伸手扶起后者因沉睡中而毫无反应的性器。
「放心吧,亲爱的,就算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也能让你体会到性爱的美妙——」这句话他常说,却没有一次比此时更加应景。
接下来正如他所言,他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和柴静楚都得到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当然,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柴静楚的身体简直是极品,漂亮的脸、动人的声音、柔韧的腰、修长的腿,还有那紧窒的后穴,他在他身下呻吟喘息的时候,简直让人神魂颠倒,白雅颂敢肯定,柴静楚是目前为止他尝过的最美味的一个。
当白雅颂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退房时间,可竟然也没有人打电话来催,或者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没听到。
想起今天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他不情愿地从床上起身,轻轻揉了几下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柴静楚还在睡,精致的面容上有着疲惫,是昨夜纵情的结果,露在被子外面的颈部和锁骨都布满了吻痕,也是昨晚他的杰作。
想起昨夜的美妙,白雅颂扬起嘴角,伸手拨开挡在柴静楚额前的发丝,轻轻刮了刮他的脸颊。虽然还想跟这人再温存一番,但是时间有限,看来是不能等到他醒过来之后再「互诉衷曲」了。
低下头在对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他才下床,光着身子去冲了个澡,然后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又恢复成平时道貌岸然的绅士模样,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想了想,又转身在房间里的留言本上写下自己的电话。
他其实挺期待柴静楚醒了之后能跟他联络,毕竟这么合他胃口的人实在是不多见。
撕下便条纸放到床头柜上,确定人醒来之后能看到,白雅颂又给了柴静楚一个飞吻,才潇洒的离开。
柴静楚还没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不对劲,那种疲惫和酸痛,像是一连打了几场篮球赛一样,而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头也很晕,是宿醉的后果。
伸手用力揉了揉额头,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
「我操!」双腿间传来的奇怪钝痛和黏腻,让他几乎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就有起床气的他更是一瞬间气得脸都白了。
他被人上了!
确切地说,应该是他被另一个男人上了。
昨天一整天,他的心情都很不好,先是因为毕业后的去向问题跟家里有了争执,再来是有个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可笑的是他连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上过床都不记得了,对方说如果不给她一个交代,她就要闹上他家和学校。
柴静楚冷笑。所谓的交代,无非是钱,虽然他对女人一向很绅士,但是碰到这种明显的栽赃,他就是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钱虽然不是问题,但是他也不想无缘无故地当冤大头。
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晚上又被教授点名参加今年的毕业宴会,毕业的又不是他,却因为自己在教授面前的好学生形象而不能拒绝。
想到昨天晚上的毕业宴会,柴静楚表情再度变得阴森。
该死!他不过是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就被人占了便宜,妈的!
他的酒量并不算好,而在白雅颂昨晚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灌酒之下,自然失了防备。
狠狠捶了一下床,咬牙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他除了后悔自己的不小心,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上了。
脑中还残留着昨晚的些许记忆,白雅颂的样子他自然不会忘记,还有他们到了宾馆之后那个男人所做的事,虽然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拼凑起来却也足够他恶心一阵子了。
想去浴室洗掉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可刚抬起腿,他又是一僵,接着几乎是有点颤抖地把手伸进那个私密的地方,股间黏滑的触感,如果他猜得没错——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液体,他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
其实白雅颂并没有射在柴静楚身体里,同性之间的性交,对内射比较敏感,但他还算绅士的行为并没有得到柴静楚的感谢,对柴静楚来说,在里面和外面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额上青筋浮起,柴静楚的手缓缓握成拳头,可当他看到床头柜上的纸条时,愤怒整个到达最高点。
此时,与昨晚甚至是平时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眼神的人,才是真正的柴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