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科学家解释这种现象为心理惯性。
我现在只要听到那机械般冷硬的声音就全身发软,跑也跑不动,力也使不出。甩进车内,双手被被他往後交叠绑著,黑色皮带绕过前胸位置前後各绕两圈,胸部往前挺立,乳尖硬硬的挤压著,连乳沟都挤了出来。全身被剥的光溜溜,私处的黑草丛被他一直端详,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蓦的,他抽出一把尖刀,阴森森的面具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干什麽?”刀剑无情,这可不是闹著玩的啊!
“帮你剃毛。”
“不!!!”我像待宰的牲畜一样发出尖叫。
他堵著耳朵摇摇头,“你真吵!”随後往我嘴里塞了一块黑布,我一看,原来是我身上的黑色丁字裤。
羞愧难当,若是剃了毛,我还能和宋沁宁肉帛相见吗!
润肤乳挤了一大坨充分软化了毛囊,他举著刀对我说,“你可以动,但我不保证会不会割错地方。”
不…………我在心里哀嚎!眼看他把我的密草剃得干干净净。月光下,我的分身安静的潜伏著,犹如被欺负的小动物,软软的缩成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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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的笑笑,用手搀扶著我的分身,还使劲晃了晃,“喏,这样不是可爱多了。”
可爱个屁,我把你的毛剃光看看!我发射仇恨电波,无奈他鸟都不鸟我,低头在大包包里寻找著什麽。
我全身鼓噪难安,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他要怎麽折磨我。好一会儿,他阴阴嘴笑,拿出一个大喇叭往我後庭一捅,然後拍拍我屁股说,“下车!”
我姿势怪异的夹著大喇叭,“你说什麽?”我这样子,你叫我下车?
“对,下车。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教官,你给我绕著车子跑三十圈。”
顷刻他已经投入角色变身成严厉的魔鬼教官,见我死赖在车里,皮鞭猛烈的抽打我的分身,清脆的击打在我稚嫩的分身上。没几下,可怜的肉棒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