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预感不到那阳器的程序中下一个会是什麽动作,但他知道,若那机器再不快点继续它的工作,他会疯掉。
阳器的设计者一定是一个疯狂的家夥,但他的程序没有让人真的发疯。阳器没有辜负修的期望,再次在他的体内行动起来。
“啊!”修被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顶撞一惊,身体几乎跳起来。
这一次,阳器竟像打桩机一般,伸长棒体往修下体的深处一撞,再慢慢缩回去。这一击突然且猛烈,毫不留情地打在修内壁最深处最柔弱的地方,疼得他的泪珠在眼眶直打转。
但一击过後,阳器停顿的时间很长。修有足够的时间回味和消化了上一击的痛苦,已经做好迎接下一次冲击的准备,可阳具还是悄无声息。未知的等待加剧了修心理的恐惧,他的紧绷著神经,胆战心惊却无计可施。
“啊啊!”
阳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又是突然地连击两下。它抓住修最脆弱的时刻,在他心中充满对它的畏惧和臣服时,给他最无情的攻击。
修就像一个卑微的奴隶,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只能让身体随时做好准备,在君王突然起兴时接受他最意想不到的玩弄。
阳器的撞击是无规律的,有时是一阵静寂後重重的一击,有时又是狂乱地连续敲打,以此肆虐著修的身体。
修伸长脖子极力後仰,每一次撞击,都把修顶得跳起来。每一次情欲的激昂,都伴随著强烈的电流。
口中的呻吟已微弱,唾液湿润了口中的金属球,不住往外流淌。下巴和脖子因此湿润,为那张痛苦而疯狂著的脸增添了淫乱的色彩。铃口的液体不断涌出,可偏偏不能倾泻。
这样的酷刑几乎夺走修最後的理智,他不愿再受这冰凉的机器的摧残,他想叫喊,让秋山先生回来。他要他。
“唔……嗯!”口枷剥夺了他的话语权,他叫不出想表达的语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秋山先生……请回来……我受不了了……
不是你是不行的……
我要你……秋山先生……
修垂下头,心中呐喊著。
此时,每一秒都如一天一样难熬。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後庭的阳器不再撞击,开始膨胀时,修在胀痛中挣开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双脚。
他猛地抬起头,泪水这才哗啦啦流下来。
“唔唔!”他含著口枷朝面前的男人哭喊著。
“我替你完成策划书了哦,修。呀呀,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乱极了。”秋山站在修的两腿间,一只脚撩起修的下巴,“但是,也美豔极了。”
修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秋山,请求他放开他。
可秋山却浑然不知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数码相机:“这样的美景,一定要留念才行。来,修,看这里哦。”
秋山愉快地对著被锁链束缚的修拍照,并给了他的面部,阴茎等部位好几张特写。
秋山先生……求你了……
修哭泣著甩著头,泪水和口中留出的唾液交融。
“怎麽,你想说什麽麽?”秋山这才把修的口枷取下,抹掉他嘴角的唾液问。
“求你……”修大口地喘气,啜泣著说道,“让它停下……我不行了……”
“呀,你不喜欢这个东西?可是我觉得你的身体似乎很享受呀。”秋山说。
“不,我不要它……”
“那你要什麽?嗯?”秋山舔著修眼角的泪水,柔声问。
“我要……我要秋山先生……不是秋山先生不行啊……”修哆嗦著,泪水涌得更多。
“好孩子,别哭,我这就帮你解开。”
秋山解开了修手脚的锁链,修挣扎著跪起来,缓解下体阳具带来的折磨。
“秋山先生,还有这个,请让它停下……”修指著还插在自己菊穴中的阳器,说。
“哦,那个呀,让我找找遥控器。啊,在这。”
秋山从口袋掏出遥控器,在手中抛接玩耍。可手“不小心”一偏,遥控器掉到不远处的地上。
“呀,掉了。能帮我捡回来麽,修?”秋山坐在地上,指著不远处的遥控器,一脸无辜地对修说,“要像宠物替主人捡飞盘一样哦,懂吗?”